“這邊來吧。”
“君離。”
身后,元岳走了過來,站在她邊上與之比肩。
“在想什么?”
君淑嫻:“我在想,北風眠死了沒。”
元岳:“……”這個話題,倒是沒有想到。
“你為何會這般想。”
君淑嫻想了一下,回答:“我只是在想,這么多日了,對方卻并沒有動手的跡象,而北風眠那日夜探的時候被我們給傷到了,身上中了彈,所以我覺得,估計是他的傷沒有好。”
“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將子彈從他的身體里取出來,畢竟這可和取箭頭不愿意,一不小心,可是會廢了他。”
“這么嚴重。”元岳沒有想到,眼中驚奇。
“恩。”君淑嫻頷首,眉眼含笑,“不過,我會。”
元岳看著她的樣,看著她嘴角難得的弧度微愣了愣。
不知為何,他總是很喜歡與她親近,就仿佛他們之間本該如此一般。
“怎么了?”
君淑嫻見他愣在那里,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元岳回神,淺笑搖頭,“沒事,我只是覺得君離你當真厲害,這世上還有你不會的事情嗎?”
“當然有了。”
“什么事?”
“不告訴你。”
她不會什么呢,太多了,說都說不完,所以就不說了。
元岳依舊笑著,甚至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看著她的目光有多么的寵溺,就仿佛眼前之人無論做什么,他都會無條件支持一般。
“接下來想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幫忙?”
他想,她一定有了自己的想法。
“不用,這件事,只適合我自己一人出馬。”人多了,反倒惹人懷疑。
最主要的是,君淑嫻準備換回女裝,當然不能帶著他了。
她得好好的捂緊了自己的馬甲,不是自己信任之人,誰都不能說。
元岳也沒有強求。
“既如此,那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一定要說。”
他希望他們之間的關系能夠再好一些,就如同她與玄騎眾人一般。
他看得出,她在玄騎眾人和自己面前,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他很期待,她有一日也能真心實意的將他當成摯友,伙伴。
“好。”君淑嫻沒有拒絕。
……
東渝邊境的街頭,出現了一個明艷的少女,少女身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錦衣,依舊是素白色的腰封勒緊細腰,中間夾雜著一根細細的冰藍色的絲帶,扎著簡單的蝴蝶結隨意垂落,腰間系著一塊翠綠的玉佩,窈窕身姿,氣質儒雅,遠遠瞧去,仙人之姿,引人駐足。
然,最吸引人的卻并非她本人,而是她手上拿著的橫幅。
上面除去義診兩字,再無其他。
這人便是君淑嫻。
此時就她一人,玄二和玄衛全都隱身在暗處保護她。
若非北風眠不能死,她也不會出現在這里,傷了人,還得親自去救。
嘖,功夫不是挺好的嗎,竟還能手上至此。
北風眠:……你被這么多黑疙瘩圍毆看看,天還那般的黑,若非還有些許的月色,他那晚便將姓名留在那了。
邊上,東渝的百姓看著她,有人忍不住上前問了她。
“姑娘是大夫嗎?”
君淑嫻:“專治跌打損傷。”
“這樣啊。”那人頷首。
就在這時,邊上走上來一個乞丐。
“大夫,您,能幫我看看嗎?”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看著君淑嫻,也不敢太靠近,許是怕自己弄臟了眼前仙人的衣衫。
“當然。”
她頷首,“你要看什么?”
乞丐抬手,他的手上隨意的包扎著一條破布,估計還是從自己那臟兮兮的衣服上扯下來的,抱著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手,瞧著腫脹的有些眼中。
他將自己的手遞到她的面前。
“大夫,就是我的手,之前被人給攆傷了,我就拿自己的衣服包扎了一下,可是第二日卻越發的嚴重了,幾日過去,已然腫脹成了這般,可我沒錢看病買藥……”
所以,剛剛聽到有人問的時候他就聽了一下,聽到別人說她是義診,也就是不要錢,而且專治跌打損傷,所以就上來試試。
“我先幫你看看吧。”
君淑嫻說,將手上的橫幅靠到一邊,抬手將他手上的布條拆開,便看到上面已經流膿。
“你這傷怎會這般的嚴重。”
比她想象的其實還是好一些的。
對方當即緊張了,“那大夫,能治好嗎?”
“可以,不過,你得受點罪。”
她說,“我必須夏賢將你手背上流膿的柔給清理掉,然后才能上藥,你能忍嗎?”
“我可以。”他趕緊說道:“只要能治好我的手,我能忍。”
只是疼一次而已,若是他的手廢了,他以后就算是想偶爾去碼頭搬東西,也是不可能了。
“好。”
……
東渝邊境的街頭,出現了一個明艷的少女,少女身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錦衣,依舊是素白色的腰封勒緊細腰,中間夾雜著一根細細的冰藍色的絲帶,扎著簡單的蝴蝶結隨意垂落,腰間系著一塊翠綠的玉佩,窈窕身姿,氣質儒雅,遠遠瞧去,仙人之姿,引人駐足。
然,最吸引人的卻并非她本人,而是她手上拿著的橫幅。
上面除去義診兩字,再無其他。
這人便是君淑嫻。
此時就她一人,玄二和玄衛全都隱身在暗處保護她。
若非北風眠不能死,她也不會出現在這里,傷了人,還得親自去救。
嘖,功夫不是挺好的嗎,竟還能手上至此。
北風眠:……你被這么多黑疙瘩圍毆看看,天還那般的黑,若非還有些許的月色,他那晚便將姓名留在那了。
邊上,東渝的百姓看著她,有人忍不住上前問了她。
“姑娘是大夫嗎?”
君淑嫻:“專治跌打損傷。”
“這樣啊。”那人頷首。
就在這時,邊上走上來一個乞丐。
“大夫,您,能幫我看看嗎?”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看著君淑嫻,也不敢太靠近,許是怕自己弄臟了眼前仙人的衣衫。
“當然。”
她頷首,“你要看什么?”
乞丐抬手,他的手上隨意的包扎著一條破布,估計還是從自己那臟兮兮的衣服上扯下來的,抱著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手,瞧著腫脹的有些眼中。
他將自己的手遞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