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令牌并無問題,的確是西北軍營的令牌。”
張晉之看了一眼,頷首,那將領(lǐng)抬手一揮。
“開城門。”
待君淑嫻一行人進入之后趕緊關(guān)上城門。
進入里面之后,君淑嫻直接帶著人上了城門,順便吩咐玄騎眾人找人一道將東西全都搬上去。
“將軍。”
剛上城樓,便見到張晉之迎了過來,君淑嫻沖著他拱了拱手。
“你就是君離?”
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除了相貌平平,倒并未覺得她有何特別之處。
心中卻是有些嘆氣。
是他多想了,君家之人,除了嫁給瀛王的君大小姐以外,再無人生還。
有時候想想便覺得有些可笑。
老將軍在世的時候一直幫著當(dāng)今圣上對付瀛王,而如今,害死他們的卻是……最終幫他們留住最后一點骨血的,卻是當(dāng)今的瀛王爺。
這般想,可不是可笑,可笑至極嗎!
“是。”君淑嫻頷首一笑,“在下君離。”
他看著她,原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嘆出一口氣。
“就那么幾人,不該來的。”
“為何不該。”君淑嫻問他,“沈?qū)④娛遣恍湃挝覀儐幔俊?br>
“你看看那邊。”
他說:“那邊,十萬大軍已經(jīng)逐漸畢竟,我們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多你們這么些人,并不太大用處。”
“那可不一定。”君淑嫻笑的自信。
張晉之詫異看他。
“張將軍不用著急,一會兒,我便讓您看看,我們這二十幾人,到底有何用處。”
她可是準(zhǔn)備了大家伙啊,雖說不能打贏這么多人,但是拖他們一拖等待馮儲他們的到來,還是可以的。
這般話讓張晉之微冷,還想說什么,身后的玄騎眾人便已搬著馬車?yán)锏臇|西上來了。
“這些是?”
“秘密武器。”君淑嫻看向遠處逐漸畢竟軍隊,笑容微涼。
“這對面帶隊的,是否是北齊大將北風(fēng)眠?”
除了他,逛逛東渝國的軍隊,還不至于將張晉之逼到這個程度。
“是。”張晉之頷首。
“他們突然攻擊,我們甚至連準(zhǔn)備的時間都沒有,最終只能堪堪受到現(xiàn)在,除了等待援軍,甚至不敢出門迎擊。”
這是他的不堪回首。
“張將軍已經(jīng)很厲害了,若換個他人,這里想來早就被拿下,到那時,剩下的四個州縣都將成東渝和北齊的囊中之物。”
“將軍,您救了西晉無數(shù)的百姓,他們都會感激你。”
張晉之嘆出一口氣,不再多說什么。
事到如今,還有何可說的呢。
沒過多久,在對方軍隊抵達城樓之下之前,玄騎眾人帶著其他士兵終于將那些東西搬運了上來。
“這些到底是何物?為何我從未見過。”
“這是武器,一種,新型的熱兵器。”君淑嫻說。
“新型熱兵器?”
張晉之沒聽明白。
“一會兒,您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君淑嫻走到一個半人高的大家伙邊上,隨手一拉,便將上面披著的白布扯了下來。
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雖然不知這是何物,但不知為何,心中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感嘆。
只覺得眼前之物,尤為威武,霸氣,看著無比危險的模樣。
這東西,最大有效射程十五里,她已經(jīng)盡力了。
雖說她腦子里裝了不少知識,但這里終歸是古代,有些東西,還建不出來,得慢慢發(fā)掘。
“這東西,叫炮。”
“炮,鞭炮嗎?”邊上的一個小將忍不住上前抹了一下,感覺觸手冰冷,甚至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在心頭。
最近雖并未下雪,但天氣卻依的冷。
“差不多意思吧,不過用處不同。”君淑嫻解釋道:“至于威力,一會就能看到了。”
畢竟即使她解釋,估計他們也聽不懂。
眾人點點頭,沒再多問,因為敵軍已經(jīng)兵臨城下。
底下,敵軍的人已然在那叫罵了起來,說話越發(fā)的難聽。
樓上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卻依舊忍著。
君淑嫻眉目微擰,眸底的神色冷了冷。
她微微上前,他們還在繼續(xù)。
“怎么了,說你們孬種你們還就認了啊,老子告訴你們,你們是等不到援軍的,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你們的援軍也被我們埋伏了啊,這會兒估計都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哈哈哈哈……額!”
下一秒,人已然從馬上掉落,腦門正中,一個血窟窿彌漫著絢爛的色彩。
“聒噪。”
君淑嫻收起手上的九五,冷聲。
邊上,除了玄騎以外,所有人呆愣的立在那里,目瞪口呆。
誰都沒有想到君淑嫻就這么隨意的便動手了。
但是感覺,好爽啊!
對方的人也沒有想到,君淑嫻就這么動了手。
他們見人倒下,趕緊上來觀察,將人拖了回去。
這次帶隊的人也是北齊國的將領(lǐng),算是北風(fēng)眠的左膀右臂。
見君淑嫻二話不說便動了手,當(dāng)即怒了。
“你是何人?”
他并未上前,而是大吼一聲。
君淑嫻嘖嘖了兩聲。
只覺得這古人的嗓門那叫一個大,都不需要喇叭,這么遠都還能聽的這般清晰。
“你問我,我便要答嗎,那我多沒面子。”
君淑嫻肩上扛著九五,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蛣偛磐耆珦Q了個人似的。
玄騎眾人當(dāng)即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方臉上一陣懊惱。
“無知小兒,待我一會擒了你,看你還敢這般囂張!”
“那你便來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君淑嫻冷冷一笑,微微一抬手,玄機眾人便已做好準(zhǔn)備。
大炮邊上站了幾人,準(zhǔn)備開始點火開炮。
……
“你是何人?”
他并未上前,而是大吼一聲。
君淑嫻嘖嘖了兩聲。
只覺得這古人的嗓門那叫一個大,都不需要喇叭,這么遠都還能聽的這般清晰。
“你問我,我便要答嗎,那我多沒面子。”
君淑嫻肩上扛著九五,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蛣偛磐耆珦Q了個人似的。
玄騎眾人當(dāng)即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方臉上一陣懊惱。
“無知小兒,待我一會擒了你,看你還敢這般囂張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