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君淑嫻的親近,夏侯瀛明顯是享受的,特別的享受。
他們的邊上坐的剛好不是別人,正是宇文翼同志,原本他不是坐這里的,只是何某個官員,換了一下。
對方瞧著他和夏侯瀛交好,當然也很實在的便做了個順水人情。
宇文翼雖說是個制作,但人好歹也算是南蠻國的二皇子,所以還是有這個資格來參加這次宴會的。
“我說王妃,這么多人呢,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啊!”
君淑嫻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沒想到二皇子也是這般多管閑事之人啊。”
她笑盈盈的吃了口葡萄。
“那也得看上什么樣的閑事了。”他哈哈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水喝了一口,頓時面露嫌棄,“嘖,這西晉的酒水,怎么喝著和水一樣。”
聽到他的話,她拿起來喝了一口氣。“確實挺淡的。”
喝著最多也就二十來度的度數吧。
君淑嫻想到了現世的二鍋頭,算是比較平價了,百來上前都有吧,度數也在五十幾度,合起來那才叫一個酸爽!
或許可以嘗試著自己釀一些看看。
“找機會我請你喝好酒。”
雖然沒這個值錢吧,但味道好啊。
“當真!”宇文翼來了興趣,“你當真有好酒。”
“當然有,都在腦子里呢,我親自釀。”想想,她的酒蟲子都饞了。
以前在部隊里,君淑嫻的酒量可是能喝倒無數大漢吶!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兩人相談甚歡,夏侯瀛則是在邊上聽著,是不是剝個果放到她的口中,君淑嫻順勢接住,絲毫沒覺得他伺候自己有什么奇怪。
可這般看在他人的眼中卻是完全的不同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君淑嫻這個逆臣之女竟然這般受瀛王寵愛,甚至親自伺候。
這般福分,竟不是自家女兒的!
想想便是鬧心,卻又無可奈何。
一些愛慕夏侯瀛的女子也是咬碎了銀牙,手帕已經直接撕碎換了新的了,新的估計也差不多了。
“君兒的酒,本王是不是也能嘗嘗。”夏侯瀛將最后一瓣局子放入她口中,指尖在她唇上擦過。
君淑嫻回頭。
“當然,妾身的便是王爺的,王爺想要多少都成。”
聽她自稱妾身,宇文翼相當不習慣的掩嘴偷笑,被夏侯瀛淡淡的掃了一眼,立馬坐的筆直。
當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宇文翼也不知道為何,和眼前的女人相處,他總能輕松,自從知道自己不過是被推出來當災禍的替身后,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若是可以,當真希望就此這般下去,也是不錯的事情,但現實卻并非他想如何便是如何的。
嘆息一聲,酒水再入口中之時,不知為何的,已然變了味道,略略苦澀了許多。
他這樣的人,能夠把握此時,已是一件幸事了吧。
他想。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
終于,主角姍姍來遲,所有人站起身,微微屈身。
“平身。”
兩人上前坐好之后,太后才道了一聲平身,示意他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