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給王爺王妃更多的時間起床!毙幻鏌o表情。
他只是覺得,王爺應該還想在被窩里繼續躺會兒,作為下屬,要知道為主子著想。
夏初小臉一懵:“是嗎?”
可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每次他們都是第一時間便進去伺候的。
“是。”玄一回答的斬釘截鐵,截斷了她心中淺顯的疑惑。
邊上的玄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抱著劍,側過臉,不再看他。
然后夏初只能去讓其他人繼續多燒點熱水,免得十五分鐘之后水太過冰冷,會凍到王妃。
大夫那邊玄一已經處理好了,反正若有人打聽王妃的事跡,都說王妃水土不服外加落水之后得在床上歇息半年左右,不過具體要看王妃體質,也許會短一些,也有可能會更長一些。
威逼利誘的,順帶還讓他有時候有意無意的感慨一下王妃那“病弱”的身子。
床上,君淑嫻被堵在那里,渾身難受粘膩的厲害。
“王爺,我們難不成還得在這里面窩上一刻鐘?”他真不嫌難受?
“君兒是想出去了?”夏侯瀛答非所問,“不過本王覺得,君兒還是忍一忍的好,否則若是一不小心在這時候著了涼,那之前的一切可就前功盡棄了,甚至明日還不一定能夠走的了!”
“當然,本王并不介意君兒能夠在王府多待上幾日,也可好好的欣賞一下這邯城的民風民情!
君淑嫻覺得這人絕對是在故意刺激自己。
而且今日也不冷啊,冷的只是湖水罷了,不過。
“算了,還是繼續窩著吧!北kU一點,不過就是十五分鐘而已。
然后,一刻鐘之后,玄一表示水已經準備好。
夏侯瀛吩咐道:“將水桶抬到里面來,然后關好門窗,別讓風漏入一點!
“是!
好幾人吃力的抬著浴桶走了進來,進來的時候眼神根本不敢往床上看,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地面看,絲毫不往上抬一眼。
床上,夏侯瀛一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有點小心翼翼的不讓冷風進入被窩,將她那因為悶的太熱而紅撲撲的腦袋也蓋住了,不讓人看到絲毫,按的死死地,直到人都退了出去,關上門。
君淑嫻努力的想要掀開腦袋上的被子,好不容易掀開了,瞪著眼前的男人,大口呼吸著,“夏侯瀛,你是想憋死我。
夏侯瀛則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王妃,男女大防還是要注意的。”
君淑嫻:“……”去他的男女授受不親,“我們現在不該更授受不親?”
夏侯瀛:“本王和王妃是三媒六娉拜過高堂的夫妻。”所以,王妃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只有他一人能看。
包括此時她這嬌媚的神色,同樣。
其他人,看了,挖眼!
君淑嫻無語,倒也沒有反駁他。
“那現在本王妃要泡澡了。王爺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君淑嫻是真有些受不住了,她想立刻馬上就出來。
真的好熱!
原本她以為他會墨跡幾分,不想他聽到自己這話之后小心翼翼的從從床上爬起,拿起邊上的外衫套上,開門離開了。
君淑嫻愣在那里,都忘記喊他一聲。
他這回兒身上的汗出的和自己差不多,可不能這么出去。
“夏初!本鐙购傲讼某踹M來。
“王妃?”
夏初站在門外沒有進來。
“王爺去哪了?”
聽到這話,夏初立馬笑了一下,“王爺在另一間房內泡澡,王妃不用擔心!
“本王妃沒擔心他!彼艣]那閑工夫。
夏初才不相信她這話:“王妃,需要夏初進來伺候王妃洗漱嗎?”
“不用!本鐙咕芙^道,“我自己來便好!
“好的王妃!
夏初嘆氣。
自家王妃和其他小姐不一樣,其他小姐巴不得多點人伺候,就他們王妃,喜歡自己一個人洗澡,身邊也就跟著她一個丫頭。
君淑嫻:她真沒什么裸露癖好,外加還得被那么多人圍觀自己赤身果體的,即使那些人都是女人,但真的會很奇怪。
沒再多說什么,夏初快速的脫了衣服便泡了進去,頓時舒服的嘆息一聲。
泡澡當真是件相當舒適的事情。
這次沒有泡的許久,只是泡了一刻鐘左右便出來了,換上衣服,喊了夏初之后,夏初便安排人進來將東西全收拾了出去。
君淑嫻走出屋子,便看到夏侯瀛早就已經梳洗好等在了那里。
折騰了這么許久,這會兒都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夏侯瀛看著她。
“君兒可餓了?”
君淑嫻感受了一下,“確實是有些餓了。”
睡醒就想吃飯,簡直就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夏侯瀛看著她的表情笑了一下,才告知道:“君兒且稍等,本王已經吩咐下去,約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想來膳食便準備妥當了!
“恩。”君淑嫻頷首,在他邊上的位置坐下,靠在那里和他一起等著。
眼前的君淑嫻,當真是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溫柔氣息,卻讓人看得舒坦,相處起來,也是最舒服的。
因為你在她的面前,根本不需要任何掩飾,想如何便如何。
每每與她相處,夏侯瀛便覺得非常的放松自己,放松的他想要的越發的多,也越發的——舍不得放手。
……
無法過后,君離裝扮的人進府,君淑嫻換上君離的裝扮和模樣,便和夏侯瀛去了邯城附近的軍營。
如今的君亦只不過是軍營里的一個小兵,君淑嫻也不想看別的,就是想去看看弟弟訓練的地方,還有他訓練時候的模樣。
夏侯瀛帶著君淑嫻算是微服私訪,并未驚動里面的人,而且穿的還是便服,這樣除非是某個等級以上見過他的人,基本都不認識他們,見到他們的時候也只是會好奇的多看一眼,然后便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兩人的身后跟著玄一和玄二,四人繼續向里面走去,每走多遠,便被不遠處的一陣喧鬧聲給引了過去。
走近之后她卻看到,自己的弟弟,正被人死死地壓在地上,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