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沈佩寧只好火急火燎地趕去機場,打算直接飛回國內(nèi)。
“雪晴我有急事要回去一趟,拜托你幫我照顧顧先生兩天,他做手術的時候也麻煩你照一些,我過兩天就回來!鄙蚺鍖幋┲吒宦房癖迹瑓s還沒忘了給沈雪晴打電話。
“好吧我知道了,姐你就放心吧,這里的事情交給我!鄙蜓┣缏犞鋈还雌鹆俗旖,她正愁沒理由接近顧澤謙,想不到這么快機會就來了。
“好的謝謝,不過你 也要照顧好自己,不讓我會擔心的。”沈佩寧一路奔跑著說話微微有些氣喘,可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鄙蜓┣缏犞行┎荒蜔⑽櫰鹆嗣碱^,聲音里卻還透著溫柔,聽起來倒像是在關心自家姐姐似的。
沈佩寧掛了電話,用最快的速度奔進了機場,然后換了登機牌便又馬不停蹄地往機艙里走。
一想到顧澤言的話,她就忍不住擔心,一路上手都在發(fā)抖……
沈佩寧一下了飛機就一路狂奔出了機場大廳,站在路邊不停的揮手攔出租車,可是人流量太大,出租車才剛剛開進來,就被前頭的人攔截了。
“走吧,佩寧!本驮谒棺迫f分急得都快要哭了的時候粥舟突然出現(xiàn)在了面前,臉色看起來有些憔悴。
沈佩寧猶豫了片刻,心里充滿了疑問,忍不住想要問粥舟為什么他會來接機。
可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現(xiàn)在好像只有他最合適,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顧澤言派他來的。
“你們走吧,去看看小冉!敝嘀蹘е蚺鍖幾叩搅塑囎优赃,紳士地替她拉開了車門,話里卻透著焦灼,好像比她這個閨蜜還要著急似的。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沈佩寧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免有些發(fā)懵,忍不住沖著粥舟開口問道。
“唐冉她老公出軌了,被她挺著大肚子捉奸在床!敝嘀垡贿叴蛑较虮P,一邊說著話,提到唐冉老公的時候,眼里的恨意陡然升起,像是恨不得活啊了那個賤男人的皮似的。
“什么?”沈佩寧聽著瞬間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幾乎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到了那兒以后會看到什么場面。
唐冉什么都可以忍,唯獨出軌無法忍受……
唐山海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小明星,那個時候,唐冉的媽媽正懷著她和丈夫的第三個孩子,東窗事發(fā)之后,唐媽媽被氣得直接早產(chǎn),孩子也因為缺氧沒有保住。
從那時候開始,唐冉的媽媽就一直有抑郁癥,用了整整十年才差不多治好。
唐山海害怕刺激到妻子就跟那個小明星斷了來往,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待著,從此以后也再沒有發(fā)生過尋花問柳的事情。
可是那件事情就像是一把刀似的釘在唐冉的心上,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釋懷過。
所以他什么都能忍受,唯一忍受不了的,就是愛人對自己不忠……
“那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沈佩寧轉(zhuǎn)頭望著粥舟,語氣焦灼萬分,聲音也微微發(fā)顫。
唐冉捉奸之后,當場就跟那渣男打了一架,那個賤男人竟然說自己不愛小冉,之所以愿意跟她結(jié)婚,不過是看上了唐家的家產(chǎn)而已。
粥舟說著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我們的怒火肆意蔓延著,恨不得能殺了那男的。
“唐朝知道以后就把她帶回了家,可是小冉受的刺激太過,整個人幾乎已經(jīng)崩潰了,把手機砸得稀巴爛不說,還把自己關在屋里不吃不喝,甚至連覺也不睡,一心想要帶著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
粥舟說著瞬間便紅了眼眶,酸澀一陣接一陣的涌入鼻腔,幾乎將他逼得落淚。
“我?guī)巳グ涯莻賤男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頓,讓他從此以后都不要在唐冉的面前出現(xiàn),可是唐冉現(xiàn)在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欲望,整個人已經(jīng)消瘦得不成樣子,我沒有辦法才讓澤言給你打的電話!
良久粥舟才又重新開口,話里帶著重重的鼻音,聽得沈佩寧心如刀割。
“謝謝你這么照顧小冉!鄙蚺鍖幤^看著粥舟,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不要這么說,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的。”粥舟雙手握著方向盤,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眼球里也滿是血絲。
沈佩寧聽著自然也就明白了粥舟對唐冉的心意,便也沒再多說什么。
畢竟為了愛人可以付出一切的道理她比誰都懂……
沈佩寧和粥舟一起到了唐冉家門口,兩個人一下車就朝著唐家的別墅一路飛奔。
“小冉開門呀,我是佩寧我回來了!”按了幾次門鈴之后,里頭都沒有人應答,情急之下沈佩寧只好一邊大聲地呼喊唐冉的名字,一邊使勁兒地拍著門板。
可是手都拍紅了,里頭還是沒有人答應,沈佩寧趴在能擺上,仔細聽了聽,卻發(fā)現(xiàn)里頭一片寂靜,什么聲音都沒有,就好像沒人似的。
沈佩寧和粥舟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慌得不行,情急之下粥舟直接拿出了****,打開了房門。
沈佩寧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們剛剛才打開一條縫她就迫不及待地推開了。
結(jié)果進去一看卻發(fā)現(xiàn)唐朝昏睡在沙發(fā)上,而唐冉不知所蹤……
“怎么辦唐冉她不會出什么事吧?”粥舟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和昏睡不醒的唐朝,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先把人送到醫(yī)院!鄙蚺鍖幾哌^去看了看唐朝,抬起頭滿臉擔心的沖著粥舟說道。
粥舟點了點頭,說著便扶起唐朝出了門,沈佩寧緊隨其后,跟著他一起到了醫(yī)院。
兩個人把唐朝留在醫(yī)院交給護工看護,之后又馬不停蹄的到處尋找唐冉,一路上粥舟的眉頭都皺得緊緊的,眼里一片通紅,整個人都焦灼不安。
“你說她會去哪里呀?”粥舟開著車,忽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沈佩寧,整個人著急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