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初心口仿佛有一口氣緩緩升上來,頂?shù)胶韲档奈恢茫鋵崳膊恢涝趺崔k!
這次產(chǎn)品的成敗,是她對顧畔和總公司的承諾,也是鞏固位置的唯一出路。
可是現(xiàn)在
“產(chǎn)品全部廢掉了!”何曉初冷冷地掃過全場。
實驗室里的人均是一顫,被她的眼神所驚嚇到似的。
“好好的產(chǎn)品,為什么會在調(diào)香測試這一天出事?好巧不巧的!”她的目光橫掃一周,發(fā)出一道凌厲的光。
所有人紛紛低頭不說話。
唯有鐘靈韻嚇得臉色一變,悄然后退一步。
這一細微的動作卻落在何曉初的眼里。
“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這些產(chǎn)品一夜之間出現(xiàn)霉變,絕對不是意外,動了手腳的那個人,最好祈禱我不要查到她頭上。”
顧茹察覺動靜,走了進來。
“何總監(jiān),出了什么事?”顧茹眼里含笑,帶著看好戲的神色問道。
何曉初懶得跟她周旋,沒有回答。
顧茹卻一臉優(yōu)哉游哉地盯著全場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香水的實驗試管上。
“這怎么回事?這些香水怎么會霉變?”說完,她又把試管往鼻子上一湊,露出一副嫌惡的表情,“怎么這么臭?你確定你這香水真的沒有問題嗎?”
她把問題拋給了何曉初。
何曉初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顧主管,這件事我會處理好再向你解釋清楚,現(xiàn)在請你不要隨便猜疑。”
“哼?到底是奸商的女兒啊,我能不質(zhì)疑你的人品嗎?”尖酸刻薄的話狠狠地戳進她的心里。
尤其是,還當著眾人的面,掃她顏面。
背地里她怎么過分都能忍。
可是,作為一個總監(jiān),卻被一個部門主管這樣羞辱,尤其是拿三年前的事來羞辱。
顧茹已經(jīng)狠狠地踩死了她的底線,還不留一絲余地的。
“說誰呢?”何曉初眼眸突然染上了紅色。
顧茹繼續(xù)囂張地說道,“在場的人中,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的父親是奸商?當年,你父親為了暴利,在產(chǎn)品里下了有毒物質(zhì),導致整個a琉崩塌?現(xiàn)在你作為她的女兒,也要做同樣的事情來禍害顧氏集團嗎?”
顧茹話音落下,安靜得如同死寂一般的實驗室中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巴掌聲。
“啪——”
一個巴掌落在了顧茹的臉上。
聲音不大,力道不重,卻足以狠狠地敲破顧茹的顏面,讓她頓時顏面掃地。
父親,是她一個不能說的痛。
而顧茹,卻次次戳她痛處!
眼前這一幕,愣生生讓全場的人嚇得倒吸一口氣。
全場之中,沒人敢吭聲,或許有看笑話的,有不屑的,還有厭惡的
“你打我?”顧茹震驚地瞪大雙眼。
她惡狠狠地瞪著她,“打的就是你!你既然做得了主管的位置,就麻煩你拿出你主管的氣場和素質(zhì),別老是糾結一點破事來找別人麻煩,ok?”
何曉初正要離去,踏出去的一只腳頓了頓又折回來,“謝謝你的提醒,這事我會處理好的,這事結果如何也不在你的工作范圍內(nèi),若要上報,你請隨意,沒什么事,就請你出去,外人。”
她咬重最后兩個字,撇清她的工作范圍。
在她眼中,越權是死罪。
更何況,顧茹還是過來找茬的一個職位。
何曉初提腳走出去,轉(zhuǎn)身。
目光卻被一個身影收了過去,他帶著強大的氣場站在實驗室的門口處。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顧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