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喪心病狂的罪犯對于起死堂來說,簡直是噩夢的恐怖深淵,能讓他們陷入絕境。
于是李初一趕忙去調查監(jiān)控,確認這件事。
看完監(jiān)控,李初一徹底確信了,黑衣服棒球帽就是趙一鳴,因為他在拿走化驗單的時候還刻意的走到攝像頭下,抬頭沖著攝像頭笑了笑。
好像他就是故意的,知道李初一會調查監(jiān)控一樣,更有可能,他也是故意讓王鈺看見自己的。
照這么說,某人可以隨隨便便進入起死堂,起死堂的人現在都很危險。眾人突然背后一涼。
李初一決定再去一趟那個所謂的假藥醫(yī)藥公司,這次他決定與趙一鳴正面對峙。于是起死堂眾人決定兵分四路,李初一去跟趙一鳴對峙,趙惜文去重新出一份化驗單,然后孫黎去拿車的行車記錄儀,王鈺看情況決定要不要報警。
李初一走到樓下,還是同樣的漆黑,只是電梯卻修繕好了,李初一乘坐電梯到了七樓,發(fā)現里面的情況,不太對。里面本來落了灰的辦公桌都不見了,空空如也。
李初一趕快疾步走了進去,發(fā)現原來的加工工作間也沒有了,地上收拾的一干二凈。
于是著急與里面情況的李初一,趕快走到了里面的那間大辦公室門口。發(fā)現什么綠色盆栽、文件柜子、辦公桌、辦公椅、喵咪,什么都沒有了,空留下地上放著一封信。
李初一趕忙跑到跟前,把那封信拿出來,仔細看信封上寫著的字,起死堂李醫(yī)生親啟。顯然趙一鳴是知道李初一一定會過來再一次找他的。
然后李初一拆開了這封信,信里面的內容是“對的,沒錯,你懷疑的很對,你身邊發(fā)生的這些事情確實是我們早就設計好的,但是我們沒有想到你居然發(fā)現了尸油這東西的來由。”
“可是你只知道我的身份是沒有用的。你應該再去調查一下你自己的身份或許你就能夠理解我為什么會這樣做了,到時候我自然會來見你的。宏盛醫(yī)藥公司總裁趙一鳴敬上。”
李初一拿著這封信的手微微顫抖,他從來沒有對自己的身份產生過懷疑,他拿著這封信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起死堂。
想起了師父從小跟他說的,他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是被師傅從馬路邊上撿回來的,師傅決定收養(yǎng)他的那天,雨下的很大。
后來師傅將他養(yǎng)在身邊,偶然間發(fā)現他有驚人的學醫(yī)的天賦,所以開始傳授他醫(yī)術并且將《天心醫(yī)訣》也傳授給了他。
而現在趙一鳴說要讓李初一去調查自己的身世,對于李初一來說這無異于就是讓他對他師傅說的話產生懷疑。
從小李初一就對自己的師傅很尊敬,在他的眼里,他的師傅就是他的父親。是師傅把他一手養(yǎng)大教他學習,教他習武最后還把畢生的絕學留給了他。
而師傅說的話對他來說也一定是正確的,哪怕師傅有可能騙了他,但是也一定是為他好。
但是如果是為了查案為了查清楚這些人,為什么一直對他虎視眈眈?他想或許是時候該回到師傅身邊向師傅請教一下,應該如何是好了?
但是在那之前,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對要對起死堂的眾人負責任。所以他只能等到有空的時候,再帶著趙惜文回去見師傅,和自己的師兄弟們。
所以再三考慮后李初一給王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報警了。然后讓趙惜文把重新化驗結果的化驗單封存起來,縮進柜子里。
又讓孫黎把原來的行車記錄儀單獨放在一個小盒子里然后重新給自己的車安裝了一個新的行車記錄儀。
而他給自己所在的這個之前的假藥毒品加工廠拍了幾張照片,問樓下的修繕工人要了聯系方式后離開了。
這些東西將作為證據,在李初一再一次見到趙一鳴的時候,作為呈堂證供,將他們緝拿歸案,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
還沒等李初一回到起死堂,又一件事情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生了,意外的推動了起死堂眾人之后的命運軌跡。
常先生的兒子常顏玉,帶著重禮來上門拜訪,感謝李初一對于他父親的救命之恩了。談話間,眾人才知道,常顏玉因為這件事報考了醫(yī)學的研究生還考上了。
而正巧這時,常顏玉醫(yī)科大的學長白樂對于這間在附近聞名的中醫(yī)堂——起死堂很感興趣,決定來這實習,并且用中醫(yī)作為話題完成自己的畢業(yè)論文。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在起死堂相遇了。
孫黎照舊給常顏玉泡了杯茉莉花茶,因為趙惜文很忙所以常顏玉本來坐在會客廳等著李初一進來。可眼尖的他很快就發(fā)現,門口站著戴眼鏡穿著白襯衣的男人是他的學長。
于是常顏玉立馬從會客廳里走了出去,去迎著自己的學長。
白樂站在門口,看了看自己手上豐富的獲獎簡歷,覺得自己沒有問題,剛準備進去,就看見小自己兩屆的學弟從里面走了出來。
很快他們就一起進了起死堂,在會客廳等著李初一的到來。
這兩個人坐在會客室里聊了起來,鑒于常顏玉在那之前是見過李初一的治療的手法的,于是他跟白樂說起了他父親生病,然后李初一去他們家看診卻發(fā)現陰謀的事。
聽常顏玉說完白樂頓時覺得今天這趟果然沒有來錯,所以他要想方設法須留在這。
然后兩人就在起死堂的會客廳坐著,聊天聊的其樂融融。
等李初一回到起死堂后,孫黎立刻告訴他有兩個人在等他。李初一進去看了看,一個是他認識的另一個他并不認識甚至沒有見過。
于是他走了進去,緩緩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孫黎去給他泡了一杯茶回來,他有點渴,于是吹了吹喝了一口,這才慢慢的開口問道“兩位今日前來有何貴干?”
常顏玉是認識李初一的,所以他先開口回答道說“李醫(yī)生,我今天是來替父親向您道謝的。父親還讓我?guī)砹松洗文蛭覀兲岢龅囊蟮臇|西。”
說罷了,常顏玉立馬就從自己隨身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和幾份協議書。
李初一先是看了看,然后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并沒有說一句道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