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認輸!”已經(jīng)被李初一揍得不成人形的狼人終于撐不住了,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幾乎全被李初一給打的掉了皮。
李初一贏了以后,直接走下擂臺,周圍比完賽的看到擂臺上的慘像一個個都對李初一側(cè)目相望。而李初一則是看向了另一邊的擂臺,一群人在那圍觀。
擂臺上不是別人正是八岐和濕婆神。濕婆神操縱著寒冰她的瞳孔冒著寒光,頭上豎著一道冰霜的令紋,整個擂臺都被寒冰所覆蓋,八岐的身上冒著熱騰騰的火氣,腳下濕漉漉一片,身上也有不少傷疤。
看上去情況不大好,不過濕婆神步步緊逼,戰(zhàn)斗的節(jié)奏也一直由濕婆神操縱著。她用寒氣減緩八岐的動作,背后豎起一個巨大的神靈圖案,在印度的神話中這位神靈就是濕婆神。
極致的寒氣在濕婆神的手中變成殺人的利器,死亡步步臨近,但是八岐同樣不甘示弱,他的全身泛著火光,灼熱的高溫讓場上的寒冰消融,隨著火光越來越旺盛,八岐的衣服被焚燒成了灰燼。
他的上身什么東西都沒有穿,李初一驚奇的發(fā)現(xiàn),八岐的上半身全部都是被燒焦的痕跡,他全身的皮膚都干枯到龜裂,不僅如此,更加讓人可怕的還是他腳下踩過的位置,居然全部都變成了一灘焦土。
火焰將寒冰吞沒,八岐徹底變成了一只火焰狂獸,但是李初一感覺到的是八岐的屬性力量可不僅僅是烈焰那么簡單,他的心臟部位甚至還存有一種讓李初一都感覺到顫抖的力量。
這種力量不邪惡,但是充滿了毀滅性,一旦有人徹底的把八岐激怒,或許他就會爆發(fā)出這種讓人心悸的力量。
只不過這力量是一把雙刃劍,八岐動用的同時也會遭受心臟的反噬,而他身上的傷疤就是這種力量存在的痕跡。
所以說八岐的火焰力量其實只不過是他心臟部位力量的余溫而已。
嘭!八岐暴走,火光灼痛的讓人忍不住閉眼,但是李初一卻死死的盯著擂臺上的兩人,無論是濕婆神還是八岐,他們都有和李初一一戰(zhàn)的資格,不過現(xiàn)在看來濕婆神應(yīng)該撐不了多久了。
滴,滴,滴,滴,滴,肆虐的火熱下,濕婆神背后的寒冰神像一點點的消散,擂臺到處都是水漬,濕婆神放著寒光的瞳孔開始溢出鮮血,她的視線逐漸模糊。
身體也越發(fā)的虛弱,靈力更是被炙烤到了潰散的地步。
梵天看著濕婆神,眼神倒映的是憐憫的神情,他不忍心看著濕婆神再繼續(xù)下去。
但是出于尊嚴,濕婆神始終沒有認輸。
既然沒有認輸,八岐自然不會停手,砰,八岐宛若一顆子彈射出去……
巨大的力道外加上火焰的力量,八岐的破壞性在李初一看來就像是一枚被點燃的炮彈。
轟!火焰將冰塊全部轟碎,濕婆神的身體也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搖搖欲墜,她的胸口被鮮血染紅,身體近乎散架,背后的神像直接崩塌。
氣息變得微弱,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但是八岐并沒有停手,他就像是一頭發(fā)狂的野獸一樣,雙手幻作刀槍殘忍的對濕婆神的身體進行“切割”。
受不了的梵天,立馬大喊:“住手!快住手,我們認輸。”可是八岐依然無動于衷,他的怒火還沒有平息,他還要繼續(xù)發(fā)泄,把自己的怒氣通通都發(fā)泄在讓他受傷的濕婆神身上。
濕婆神已經(jīng)沒了抵抗的能力,意識都不清晰了。
就在八岐準備把濕婆神撕裂的時候,梵天一道烈焰盾牌擋在八岐的面前,同時澹臺雪也沖了過來,一手抓住梵天和八岐兩個人。
然后一道氣勁震蕩,兩個人同時被震散身體剛剛凝聚好的屬性力量。
“哼,要是你們再不守規(guī)則,就別怪我不客氣。”雪姨的聲音凌厲,背后的寒氣也是凍的人刺骨的發(fā)寒。
“知道了。”梵天認完錯直接就抱著濕婆神走下擂臺,倒是八岐還有不滿,似乎是身上的怨氣沒有發(fā)泄完,可他又不敢跟澹臺雪對著干,所以急的在那干瞪眼。
看著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可能是感覺到了八岐的委屈,卯之花搖曳著纖細的腰肢一扭一扭的款款而來。
她臉上飽含笑意,輕喚一聲:“八岐下來吧,我們走!”聽到卯之花的聲音,八岐的氣一下子就消了一大半,然后屁顛屁顛的就跟著卯之花后面立刻了擂臺。
卯之花臨走前還不忘給李初一拋了一個媚眼,李初一看了真能是苦笑一聲。不過他心里對八岐又有了新的認識,在八岐心臟部位才是八岐真正的力量,那種力量比起星空之力都不逞多讓。
看完八岐的比賽,賽場上的第一輪初賽基本都結(jié)束了,贏家比賽開始的時候就直接選擇了認輸,他走到了這里基本上任務(wù)都完成了,所以沒必要在擂臺上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的。
至于黑暗工會,他的實力還不足以擊敗任何一個人,所以他只能寄希望在李初一身上。
而澹臺痕則是很輕松的解決掉了對面。
總之,這一輪比賽過后,勢境的武者近乎全部都被淘汰了,留下的都是武境以上的武者,而李初一也在這個時候得知了修退賽的消息。
李初一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后,高興中帶著一點失落,說實在的他還是很想和被譽為大魔王的男人一較高下。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好,沒了修他對自己奪冠就更有把握了一點。而且日后他少不了要和黑暗工會交手,他與修之間,兩人是注定有一戰(zhàn)的。
“老大你沒事吧。”贏家知道李初一的第一場比賽對手是狼人所以多少會有些擔心,不過李初一現(xiàn)在的樣子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李初一搖搖頭,直接回答道:“我怎么可能會有事,倒是那狼人被我給活活扒了皮。”說話間,澹臺痕也過來了。
“李初一你沒事吧。”同樣的對白,不過從澹臺痕嘴里面說出來,李初一的心里卻有異樣的感覺。
就連贏家聽了都有點嫉妒,同樣是一起出生入死,可是這澹臺痕眼里除了李初一壓根就看不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