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死亡之力的毀滅氣息,死亡火蓮所承載的力量甚至讓深淵主宰都感覺心里一顫。
塔爾塔洛斯面對李初一凝聚出的火蓮,面色大變,當然他的變化具體還是提現在身體,因為他的整張臉都成了一個白骨頭顱。
不過,他的身體在李初一釋放火蓮的那一刻就愣住了,全身的白骨都縮在一起,原本擴張的深淵力量又重新回歸到他的皮膚表面。
在他的表面刻畫出紫色的符號,而這些符號都是一個個的白骨骷髏。
嘭!火蓮飄到塔爾塔洛斯的面前,強盛的死亡之力瞬間釋放,就像原子彈爆炸了一樣,一聲巨響,所有人都被高亮的強光晃瞎了眼,而正面承受了這一擊的深淵主宰塔爾塔洛斯,最外表的那層深淵力量所凝聚的戰鎧在瞬間就崩碎了。
就像玻璃杯,摔倒地上一樣,啪一下飛濺出無數碎片,不過這碎片立馬又被火焰的余溫給燒灼的連殘渣都不剩。
火焰的力量還沒有完全的釋放出來,火蓮慢慢的綻放開,從蓮心的位置爆發的力量迅速的將剝離戰甲的塔爾塔洛斯的骨頭給撕開。
磁磁~~~一點點的深淵主宰的骨頭開始崩碎,他身后的亡靈也都被死亡之火給燒成了灰燼,骨頭開始碎裂,深淵力量同樣在死亡之力面前折服。
北風之神等四人看到這幅景象,立馬沖了出來,他們各自把各自的力量灌注到塔爾塔洛斯的身上。
四色屬性力量一同灌輸到深淵主宰的身體里,塔爾塔洛斯原本都已經被燒灼成一塊焦骨的骨頭居然再次的恢復如初。
并且有了身后四人的相助,他現在的實力甚至比之前還要可怕,而李初一釋放了一次死亡之蓮以后,他的身體變得無比的虛弱,這個時候哪怕是一陣風吹過來似乎都能把他吹倒一樣。
“老大!”虛弱的李初一腳步也跟著發軟,澹臺痕和贏家趕緊圍上來把他攙扶好。
“我沒事,我們快走吧!”李初一越看對面,心里越覺得不妥,他似乎感知到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發生。
對面的塔爾塔洛斯不停的吸收著背后四人的各種屬性力量,他身后的四人早已臉色發白,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原本他們是想助深淵主宰一臂之力,可是現在他們已經身不由己,任由塔爾塔洛斯的深淵力量侵蝕著他們的身體。
不僅連所有的力量都被他吞噬的一干二凈,就連他們身體的血肉和生命力也都被塔爾塔洛斯給吸收一空。
不過三五分鐘,深淵主宰身后的四個人就變成了人干。
“快走!”李初一顧不得身體的虛弱,又一次釋放額頭的火焰令紋,恐怖的死亡之力爆發出一道強勁的沖力,猛地往前沖過去,就像是火箭炮一樣飛射出去。
轟,一聲巨響,墻壁上的石頭滾落,很快的長廊都被堵住了。
撲~~~塔爾塔洛斯睜開雙眼蓬勃的生命力在身體中炸裂,他輕輕的一揮手李初一的發射的亡靈之火立馬被撲滅。
就連堵住的落石都被這力道給摧毀成了一堆粉末。
呼,一陣風吹過,石堆被吹開,卻沒了李初一三人的蹤影。塔爾塔洛斯并沒有立刻去追擊李初一,因為他雖然恢復了全部的力量甚至在吸收其余四位武境武者以后實力更進一步,但是現在他畢竟還是受了傷。
一旦遇到十二翼天使和黑暗工會的人肯定是沒得跑。
盡管他背后的組織和十二翼天使有著緊密的聯系,在這個關頭,他依舊不敢大意。
踹!深淵主宰一腳踢開身后的四具干尸,幽暗的深淵之火瞬間將干尸燒的連煙都不剩。
然后他找了一件黑袍蓋在自己的身上繼續的潛藏在黑暗之中,身上的氣息也全都收斂進身體里,不顯山水。
另一邊,李初一一行人也都跑開了,李初一在最后出手以后直接陷入了昏迷,所以都是由贏家背負著他。
澹臺痕在一旁小心的照料著,同時注意周圍的動向。
因為事發突然,所以他們一直都是慌不擇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們三個人來到了一座宮殿當中。
嘭!澹臺痕他們一進來,宮殿的大門就閉上了,贏家猛地回頭試圖用蠻力把門給來開,但是這門少說也得有萬斤之重,任憑他怎么使勁都絲毫不動。
相比之下,澹臺痕要冷靜的多,她環視四周,大殿尤為的空曠,不過在大殿的四面墻壁上都畫著一副畫像。
只不過這些畫像的內容非常的詭異有點抽象派的味道,澹臺痕根本就看不懂這畫上到底畫了什么。
只是隱約覺得這些畫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玄奧。
整間大殿都是用夜明珠照亮的,每一顆的夜明珠都有籃球的大小,如果把這東西待會地球隨便拍賣一顆,這輩子就不求吃穿了。
夜明珠的光不強,而且特別的柔和,只不過在數量的堆積下,這間大殿的每一個角落都是明亮的。
滑,滑,贏家從背后緩緩放下李初一,李初一依舊處在昏睡的狀態,全身上下靈氣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樣。
澹臺痕心疼的看著李初一,但是她現在也沒辦法讓李初一蘇醒過來,更可怕的是,她連這里是哪,他都不清楚。
贏家在嘗試了兩次推門都失敗了以后,他開始在大殿里面尋找出路。可是這空曠的大殿,所有的東西都直接映入眼簾。
就那么幾幅壁畫和數十顆夜明珠,所以一時間他也陷入了困境。
“贏家你有什么發現嗎?”澹臺痕一邊守著李初一,一邊問在不停打探周圍訊息的贏家。
贏家失落的搖了搖頭,他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信息,和澹臺痕一樣他也覺得墻壁上的畫有些詭異,但具體奇怪在哪,他也不知道。
現在李初一昏迷不醒,宮殿的大門也緊閉,四周的墻壁上全是一些抽象的壁畫,贏家原本安靜下來的心難免有些急躁,好在澹臺痕還很冷靜。
“沒事,我們先看看這里到底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李初一應該一會就能醒。”澹臺痕小心的把李初一放到地上,同時她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塊軟布蓋在李初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