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初一頂著那個印記看的時候,她也醒了過來,看著李初一正看著自己,然后秦瑤就直接親了李初一一下,又繼續(xù)緊緊的抱著他。
就在這個時候,李初一說道:“你身上的這個印記是哪里來的?”
“你說這個印記啊?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去你師父家的時候么?”秦瑤看了看自己的那個印記然后看著李初一說道。
“記得啊,難道是那個師傅的那老朋友?”李初一呆呆的看著秦瑤說道。
“沒錯,那天他把我?guī)ё撸盐覈樍税胨溃墒呛髞硭盐規(guī)У揭黄瑯淞郑缓笞屛野岩活w丹藥吃下去,本來我死活都不吃的,結(jié)果他說,只要我吃下去就送我回去。”
“那他還有沒有對你說別的?”他看著秦瑤說道。
“其他的好像也沒說什么,就說了一句,從今以后,沒人會敢再欺負(fù)你了。”
李初一感覺,這個印記一定有著什么含義,或許是代表著什么,但是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自己又說不出來。
“沒事,只要等到自己想起來自己的身世,或許就能知道,這個印記的含義了。”
秦瑤看著他吐了吐舌頭,抱著李初一繼續(xù)睡了過去。李初一見她睡著了,又慢慢的在她額頭吻一下。
李初一心里想著,看來離自己解開身世的時間也不遠了,只要自己把那個男子的蠱給解開,說不定就能知道一切的根源,甚至還能找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
就這樣,李初一抱著她,慢慢的就沉沉的睡著了,應(yīng)該是剛才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一只溫順的獅子一般。
早上,只看到秦瑤早已經(jīng)起床,而李初一還在床上窩著,就在這時,秦瑤笑著問道他:“今天去學(xué)校么?”
李初一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然后看著秦瑤說道,:“今天學(xué)校有什么事么?去這么早。”
“也沒什么事,只是幾個同學(xué)今天好像舉辦個什么活動讓自己參加呢。”
本來他想推辭呢,可是剛想說話,卻被秦瑤直接拖著爬了起來,李初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等我洗漱一會吧,就幾分鐘。”說完李初一輕吻了一下秦瑤然后就進到了浴室。
李初一洗漱完畢,就出了門,過了一會就來到了學(xué)校門口,只見學(xué)校門口白秋雪就直接找上了李初一。
白秋雪來到了秦瑤和他的前面,然后有些困惑的看著李初一,問道:“怎么秦瑤和你在一起,吳悅彤沒和你在一起了?”
“沒有,她現(xiàn)在沒有和我住一起了。”李初一看著白秋雪說道。
當(dāng)白秋雪看到秦瑤的手一直拉著李初一,她這才懂,原來秦瑤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他的女朋友吧,看著他兩現(xiàn)在自己也不方便說,只能下次再說了。
李初一看到白秋雪好像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然后對秦瑤說道:“我有點事,要不你先去學(xué)校吧,我一會就來。”
只見秦瑤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好,我在學(xué)校等你。”
看著秦瑤走遠,李初一對著白秋雪說道:“你有什么事吧?”
“那個,那個,吳悅彤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吧?”白秋雪猶豫了一會,然后吞吞吐吐的對李初一說道。
“你說的是吳悅彤的前世并不是女生吧?”李初一一臉就猜出來了白秋雪的心事。
“對,就是這個,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和她說了。”白秋雪有些臉紅的說道。
此時,李初一只是覺得有些吃驚,沒想到吳悅彤會這么早的就和白秋雪提起。
“吳悅彤,不會真的向你說了吧。”李初一呆呆的看著她,心里想著,兩個女生表白,雖然自己不在,可想到那個場景自己都感覺到尷尬。
“那行吧,晚上我和你去看看,這事情也該有個了解了,畢竟這樣拖著也不是一個辦法。”
“好的,那晚上見咯。”說著,白秋雪轉(zhuǎn)身就走向了教學(xué)樓,李初一也趕著跑進學(xué)校。
李初一陪著秦瑤,把同學(xué)們舉辦的那個慶祝活動過完,到了下午,兩人剛走到學(xué)校門口,然后李初一對著秦瑤說道:“今晚你先回去吧,我晚上還有一點事,可能回來的比較晚。”
“那晚上早點回來啊。”說完,秦瑤對著李初一傻笑了一會,然后轉(zhuǎn)身徑直的向著住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