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一聲慘叫,李初一直接把大蛇的眼睛用那個木棍戳瞎了。頓時大蛇發瘋似的掙扎著,直接把他重重的甩了出來,飛出好遠。
青鱗馬上跑了過去,扶起李初一,可就在這個時候,大蛇一個偷襲。
“當心!”李初一直接是用吼出去的,但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只見一陣鮮血濺到了周圍的植被上,被染了更紅。就在大蛇剛剛咬到青鱗的時候一道光突然出現,直接把大蛇化為灰燼,原來青鱗的血液是炎之血,只要觸碰到便會焚身。
李初一難受的抱著的青鱗身體,而青鱗的身體也在慢慢的化為光點,李初一痛心的看著青鱗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這時,一直手慢慢的抬起,青鱗撫摸著李初一臉,頓時感覺到這個動作很熟悉,但是他看著眼前的青鱗慢慢的消失自己卻無能為力。
“嘭~~啊啊啊!”
只聽一聲拳頭沖擊地面巨響,和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青鱗徹底的消失了。
李初一呆滯的盤坐在哪里,紅色的背影在那個幽深的樹林之中,顯的格外的陰森恐怖。
他也不知道自己呆滯了多久,竟然暈倒了過去。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看到青鱗還在看著自己。
李初一只是感覺有人在叫自己,可自己明明能聽到,卻就是醒不過來。就在這時,手臂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哎呦我去,吳悅彤,你屬狗的啊,連我都咬。”
“我還以為你不醒了呢。”吳悅彤笑嘻嘻的說到。
“你才不醒呢,我李初一命大著呢,怎么可能會在一個小小的試煉中喪命呢。”李初一反駁的說道。
“是么?”吳悅彤白了白眼。
“行了,別鬧了,既然李初一醒了,那就讓他好好休息吧,也不用太過余擔心了。”
李初一這才發現,吳悅彤和秦瑤都在自己的病房,原來自己在醫院啊,李初一對秦瑤說道:“我在這里睡了幾天了?”
“也就兩三天吧,當時發現你時,你還在路邊躺著呢。”
“誰把我送進醫院的。”
“紅英把你送到醫院的。”
李初一回想起來,還沒找紅英他們算賬呢,這倆兔崽子,把我坑進試煉還差點把命給交代在那里,這比賬一定得記下。
“話說你為什么咬我呢,吳悅彤?”李初一壞笑的說道。
“我和秦瑤打賭呢,說你在這里裝睡,秦瑤不信,所以就咬咯。”
這句話聽了李初一現在就想爬起來直接打她們一頓。
“我都差點把命給丟了,你倆還有心情在這里打賭。”
秦瑤和吳悅彤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吳悅彤心里想著,回去估計李初一得罵的自己狗血淋頭了。
“那么時候也不早了,我和秦瑤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好的,我知道了。”李初一嬉皮笑臉的說道。
等秦瑤和吳悅彤走出病房,李初一這才一本正經的坐著,想著為什么這吃試煉一點收獲都沒有,他想著,一定是被紅英他們給騙了。
現在先好好休息,等晚上再找他們算賬。說著,李初一繼續在病床上沉睡了過去。
李初一現沒有在試煉當中,所以禁錮也就沒有了,現在他的靈力又回來了。一路跑著到了學校,進到宿舍,卻發現老大,和紅毛都不在宿舍。
“這兩個家伙坑了我這么慘,居然不在學校,等我看到你倆非得把你倆痛打一頓。”
現在半夜,其他人也應該睡著了,所以也就不必去打擾,李初一只好直接回家,因為他是不可能回醫院的,就李初一這樣有多動癥的人怎么可能待的住。
回到家,看到吳悅彤已經睡著了,看著她的睡姿,就把李初一給逗得他差點沒笑斷氣了。
但是笑歸笑,雖然只是表面上的男女朋友關系,只是為了一定的目的而在一起,可總之他現在也是自己的女朋友。
李初一把被子給吳悅彤輕輕的蓋上,然后靜靜的剛躺下就沉睡了過去。
而在另一邊,紅毛打著電話說道::“試煉好像出了點問題,好像有人試著阻止了李初一不讓他知道二十年前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不用說都知道,就是老大。
看來這事不好辦了,只能先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