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的功力全都失去了,要不是因為我的徒弟,怎么會需要對一個臭小子這樣?”苗老頭的心中也是有所怨念的,而聽到了自己師傅的話語,吳悅彤身形一定,直接開始動手了。
李初一看出來了,她的拳腳功夫凌厲竟然從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雛形,拳拳到肉,兩個人不停的碰撞起來。
就在警察一拳就要打在小姑娘的腰眼上面的時候,一面小小的牌子扔到了警察的面前,他一個翻身,就躲開了這一個暗器。
“老頭,沒想到你年紀一大把了,還要做這樣的事情你要不要臉?”警察面色轉(zhuǎn)冷,南疆是一個好斗的地方,但是這里也有著自己的規(guī)矩,無論如何,比武這件事情都是不能有人插足的。
而警察看到了地上牌子上面的字,突然不自覺的開始顫抖起來,看著苗老爺子的表情,就像看著洪水猛獸。
“都是自己人嘛,何必大家呢?”苗老頭顯得很和藹,那塊牌子上面寫的是十主。在苗疆,這塊牌子象征著苗疆最大的十位寨主,而這十位就是苗疆的天,也是無賊身后的人。
“您,您是?”警察看到了牌子不敢繼續(xù)放肆,他沒想到這一次的任務這么麻煩。
李初一看到這個警察的神色從囂張變成了恭敬,一時之間有些感嘆,作為一個外族人,他沒有辦法知道這樣一塊小小的牌子,在南疆有著怎么樣的威懾力。
警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塊牌子,只是聽說十主才有這個東西,但是具體怎么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這絲毫都不會影響他對于十主的敬畏。
苗疆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地方,想要在這里當上警察,不僅僅是需要更高的武力值,更高的見識,同樣還要懂事。
不能惹到自己的主子,這都是基本的原則,而無賊的主子是誰?那就是十主啊,不管別人再怎么說,這都是無賊的核心價值觀。
無賊的老大回去之后就把小女孩的事情告訴了十主,這讓他們非常感興趣,一個不過八九歲的少女,憑借著自己的智謀打敗了一個小團伙,就連十主里面的幾個人都表示對這個小姑娘很感興趣。
“好的,老爺子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請教一下我們的高層,等回來我會親自向您賠罪!本靸芍皇中⌒囊硪淼呐踔且环叫⌒〉呐谱樱偷搅死蠣斪拥纳顪\,他可是不敢有絲毫得罪這個老爺子了,有可能,對方就是自己主子的好朋友。
而看到警察退去之后,自己的師傅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吳悅彤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自己的師傅有些崇拜了。
“好了,只是一個小插曲,那邊在跳舞,你也過去吧!泵缋项^慈祥地摸了摸五月通風腦袋,讓她到那邊篝火旁邊去尋找自己的舞伴去了。
而老頭子一個人盤腿坐了下來,手里面的大煙槍火光明滅,映照的他的臉有些陰晴不定。那個警察不是老人,所以不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只要他一回去,那么自己的身份就會被對方知道了,那么自己需要面對的就是十主的怒火了。
那方牌子不是假的,但是卻是也有問題的,那是退役之后的十主才會有了。當年自己因為一己私利,用自己的蠱蟲毒販了十主里面四位,曾經(jīng)一度,十主這些人都有分崩離析了。
老爺子也是上一任的十主之一,他毒翻的那些人,就是這一任十主的父親,其中很多恩怨,也是說不清了,雖然老頭子兇了一點,卻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但是這些都不是需要現(xiàn)在考慮的。
苗老頭深深吸了一口煙,作為吳悅彤的師傅,他一定要在吳悅彤成長起來之前保護好她,就算自己現(xiàn)在的功力已經(jīng)失去得差不多了,也不能不管。
吳悅彤的晴川臉龐在少男少女的陪伴中綻放出迷人的笑臉,不知道有多久,自己都沒有這樣的輕松過了。
自從被趕出來之后,吳悅彤每天都是辦這個臉,因為對于這個世界,她已經(jīng)不是想要去了解了,而是充滿了戒備,但是這一次晚會上面,這些個精通各種蠱毒的少男少女,卻顯得異常的和善,根本就不像是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