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劉浪看李初一的眼神都變了。李初一雖然平時為人輕佻,但是第一次在公共場合和女生擁抱那么久,而且李初一稍微有點潔癖,那個女生都把李初一的衣服弄臟了,李初一都沒說什么,讓劉浪嚴重懷疑李初一是不是發春了。
李初一沒有理會劉浪的眼神,這個老三自打回來自后都感覺不正常,感覺劉浪的三觀都改變了,但是李初一在天橋呆了一天沒什么力氣和他計較。
“劉浪啊,要不咱倆,明天先別出攤了,感覺明天來的人不算多!崩畛跻贿@一次長了教訓,學生周內都不會怎么出來,所以周末應該是更好地選擇。
不過劉浪對這個觀點持有懷疑太多,李初一畢竟常年不在學校,根本不了解學校的行情。學生確實平時周內要上課,所以自然是不會出來的。
但是禮拜五是一個意外,不管對于家近還是家住得遠的都是一樣,家近的會在這一天回家,家遠的也會在這一天出去狂歡,畢竟后面兩天都沒有課。
李初一想了想,還是沒有相信劉浪,今天走的時候大媽把電話號強行留給了自己,熱情的不要都不行,這次剛剛好問問大媽這個地頭蛇。
其實李初一本來是想問問大師的,但是大師雖然和他那么熟,卻沒有給他留下任何聯系方式。其實這是因為那個老頭覺得餓李初一不會有什么地方用得到自己,這樣留下聯系方式顯得自己強行攀附一樣。
電話接通,熟悉的熱絡聲音傳過來,“請問哪位啊,相親請扣1,相面請扣2,什么都沒有請雙擊666.”
聽到這套開場白,李初一覺得自己做生意的本事怎么都比不上這位大媽,實在是太能咋呼了,就算不來她家談生意都愿意和她多聊幾句。
“劉姨,我是李初一啊,今天在你旁邊攤子的那個小伙子,我就想問問您明天適不適合出攤,我今天都沒遇到什么聲音。”李初一的聲音有些沮喪,也有一點累。
聽到李初一的聲音人老成精的大媽就知道他有點興致缺缺,確實對于第一次做生意的年輕人來說很容易沮喪,生意是這個東西吧,他和上班不一樣。
上班的話,你上這么長時間就會拿到這么多錢,是一種穩定的收入,但是生意講究就多了,這一行最看重的就是財運。
如果你沒有財運,就算你在的地方人潮洶涌,也不會有人上門照顧你的生意,反之,你的運氣足夠,就算身在陋巷人流稀少上門的客人也會絡繹不絕。
想了一下,大媽組織了一下語言:“小李啊,是這樣,按照道理明天的人流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周末但是上門的客人也不會少。”
頓了一下,大媽又加上一句,“我今天給閨女看了你的照片,她挺喜歡的,你要不考慮來我家吃個飯?”
話都沒幾句,大媽就露出了狐貍尾巴,李初一推諉了一下,就掛掉了電話。
“今天早點睡,明天繼續出發。”劉浪聽到李初一的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貨寧愿相信剛認識的大媽都不愿相信自己的兄弟,讓他不禁感嘆人情冷暖。
沒有繼續說話,兩個人在宿舍里面沉沉的睡去,最近幾天老大和老二沉迷上網,偌大的宿舍只有兩個人休息顯得異常的清冷。
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出來,劉浪已經迷迷糊糊被一陣動靜吵醒了,自打身體變化之后,他的五感越來越靈敏,風吹草動都會有感覺。
劉浪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他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大叫道:“李初一!”原來李初一趁著劉浪熟睡的時候,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把劉浪花花綠綠的床單抽了出來。
此時這床單在李初一的剪刀下面變成一塊塊的,每個上面都寫了不同批文,李初一分明把劉浪的床單當成了掛簽。
李初一報以一個歉意地微笑,其實李初一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樣的掛簽才能吸引女生的注意,直到他昨天看到了劉浪的床單。
正好的是,今天早上李初一起夜的時候,發現劉浪睡得正沉,于是使用了一個五鬼搬運的小法術,悄悄偷走了劉浪的床單。
“老四,你給我站住,這床單從高中就陪著我啊!眲⒗朔浅I鷼,生氣到激發了自己的幽冥鬼體,把速度催發到極致,追著李初一滿屋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