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婁教授的家里,夏朝夫也是這么說的,不過卻沒有莫妡說的這么的詳細。
“那這個有什么用?具體的用途又是什么?”李初一迫不及待的問道。
也多虧了家里有這么一個超級愛看書的鬼,而且基本上是什么書都能看,這才能夠知道這么多的東西。
對這攝魂晶,看樣子莫妡要比阿蘿那個正統的苗寨圣女了解的更多更詳細一些。
“這你就問對人了,”只見莫妡甜甜的一笑,臉上頗為得意之色,說道,“‘惡魔之眼’相當于是一把鑰匙,有鑰匙當然就要有門,這扇門就是一個非常古老的陣法,說起來就跟苗族一個古老的傳說有關了。”
相傳在上古時期,地上都還是平原,沒有山脈,除了動植物以外,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兩個物種,人和神,但是有一天,一個人在人間當了王,他把其他的人都當成了奴隸,就只為了為他一個人服務。
人們敢怒不敢言,礙于王的權威,他們活的非常的辛苦,整日被剝削,被奴役,但是王也非常的殘暴,要求所有的人都對他歌功頌德。
所以人們就暗自祈求神能夠幫助他們除掉這個無惡不作的王。
諸神聽后非常的震怒,向凡間灑下了一大把的瘟疫,從此凡間就有了病疫災難,霍亂橫行。
眼看所有的凡人都要死于病疫,于是神便降下了山脈。
傳說中每一座山脈下都壓著一只病魔,有的幾百年就死了,有的上千前還依舊存活。
動植物茂盛的山下的病魔就是已經死了的,而荒山野嶺下的病魔便是還存活于世的。
相傳在苗族的后山有一座荒山,世代都是苗族的禁地,而這座山下鎮壓的就是當年被病魔侵染的王。
這攝魂晶和配套的陣法,就是將這個王從中解放出來的關鍵所在。
莫妡說完,頓時房間里面陷入了一片的寂靜之中,所有人都沉默著,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大家似乎都已經知道了這兩樣東西的重要性,很顯然,周廣林的手稿上記錄的陣法應該就是攝魂晶的配套陣法了。
如果這兩樣東西落在了有心人的手中,那后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
“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攝魂晶和陣法現在都已經被人盜走了,那那個病魔王豈不是要重現人世?”
說話的時候,汪海峰感覺自己的嗓子眼里面都是一陣干澀。
李初一的雙眉緊緊地凝在一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以后,才開口說道,“不對,周廣林的陣法不對。”
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為止一愣,臉上滿是疑惑之色,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說。
“周廣林的陣法我反反復復的看了很多遍,并不像是傳統的陣法,而且那個陣法之中其實有很多地方都是錯的,乍一看確實是很嚇唬人,但是實際效果并不大,不過是一個樣子貨罷了,我猜周廣林應該是無意之中找到了陣法的一部分,但是還沒有研究出來完整的正確的陣法,就已經死于非命了。”
李初一是正統的道教鬼醫傳人,雖然這么多年來,現在的人用的陣法都已經簡化了很多,但是也是從上古陣法上演變而來的,最基本的東西是不會變的。
對于從小就習武修道的李初一來說,最不陌生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陣法。
周廣林手稿的陣法他看了很多遍,里面很多的地方都說不通,這不是上古陣法應該有的樣子。
上古陣法是最精密繁復,也是最博大精深包羅萬象的。
“你能確定嗎?”汪海峰問道。
李初一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很確定。”
“我也覺得應該不是真的陣法,”莫妡說道,“我在惡鬼村看見的那本書上說那個陣法已經失傳很久了,是當年一個苗族的圣女親手毀掉的,就算有,也不過是一些殘片罷了。”
李初一和莫妡的話都讓眾人心中稍稍的安定了許多,那就說明暫時這個人間還沒有什么危險。
但是攝魂晶和陣法的被盜,還是讓這個潛在的危險提前了很多,所有人都不知道周廣林在手稿中到底研究到了什么地步。
而偷竊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來偷的東西,那個人對這個陣法和攝魂晶的了解到底有多深,他們都不得而知。
現在他們在明,而那個幕后的人卻在暗處,像一個幽靈一樣的潛伏著,隨時都有可能突然出現,給這片神州大地一個致命的一擊。
“東西被偷了,我們的線索不僅沒有變多,反而還在往后倒退,”汪海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倒不是,我這里有一條線索,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只見莫妡俏皮的笑著,一雙明眸之中盡顯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