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夫看著李初一閉合的傷口,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心想自己離開了才三十分鐘,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看見李初一后背上還殘留著一些紅褐色的粉末,像是鐵銹,擦了一些在手指上,湊到眼前。
“這是什么?你給他用的什么藥?”吳大夫手指伸到白秋雪的面前,質問著。
“我們家祖傳的秘方,專門治療皮肉傷,刀傷劃傷最有效。”白秋雪似乎早就想到了應對的辯詞,張口就說。
“對對對,我們老師不僅外語了得,而且還是中醫世家,十三代單傳!”黃坤想著把事囫圇圓了,一旁的劉浪聽罷拽了拽他的衣服,沖他使了個眼色:女兒不叫單傳!
吳大夫也是對這藥粉著了迷,沒聽出黃坤的毛病,接著追問白秋雪。
“不可能,這世間還有如此神奇的藥?你要知道他的傷如果換到一般人的身上可是致命的,半小時不到就能讓傷口閉合?我不信,這藥是什么成分?”
吳大夫向著白秋雪邁了一步,繼續逼問。
“我說大夫,我好歹也算是你的病人,你是不是應該先幫我看看啊。”李初一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心想估計白秋雪是沒詞了,還得自己替她解圍。
吳大夫聽李初一說話,又回到床前,仔細檢查著他的傷口。
“不可思議,太神奇了!”吳大夫滿口的驚嘆,絲毫沒有要回應李初一的意思。
“那我可以出院了吧?”李初一看著吳大夫詫異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
“不行!你不能走,必須留院觀察!”吳大夫像是害怕丟了至寶一樣,堅持要讓李初一留下。
“吳大夫,這藥的配方我實在是記不得了,等我回去看下再告訴你好不好?”白秋雪似乎也想讓李初一盡快出院。
“真的?這不是你們家祖傳的秘方么?可以給我嗎?”吳大夫的眼神真像是一個想要玩具的孩子懇求父母。
“藥是用來救人的,你是大夫,只要你答應我不為私利,我可以給你。”白秋雪很堅定的說。
“好!我答應你,這藥我不會收取病人一分的費用,而且絕不外傳!”吳大夫的回答也十分干脆。
“不收費?你喝西北風啊?”王可可在旁冷笑一聲。
“該收費就收費,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只要用對了地方,醫好了人,就夠了。”此時的李初一已經坐起身來,準備換下病號服,穿上自己的衣服。
“初一哥哥,你不方便,還是我來幫你換衣服吧。”王可可兩步走到李初一身邊,生怕又被白秋雪占了便宜。
“我在外面等你。”白秋雪說著走出了病房。
“你們還在這干嘛?都出去,我要幫初一哥哥寬衣解帶了。”王可可雙手搭在李初一的肩膀上,回頭白了一眼其余三人。
黃坤話也沒說就怒氣沖沖的走出了病房,劉浪跟在其后也走了出去,吳醫生則呆呆的看著李初一。
“我說小哥,你這精力真是旺盛啊,小心別累壞了身體,還有,這是醫院,小點聲。”吳醫生扶了扶眼鏡,略帶羨慕,又很無奈,說罷走出了病房。
王可可酥胸緊貼李初一的后背,雙手滑向胸前,墊腳湊到他耳邊,一絲溫潤的濕氣罩在李初一的耳邊。
“初一哥哥,現在就剩下咱們倆了,你想讓我怎么服侍你呀?”
李初一感到身后一團溫柔,雙手不自覺的抓住王可可的手,身體使勁往后倚著。
“討厭,你把人家擠疼了。”王可可順勢向后傾了一下身子。
“那我給你揉揉唄。”李初一轉過身來,眼睛落在她豐腴的胸前,只覺得一陣沖擊。
“討厭,人家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子。”王可可扭起身子,胸部在李初一面前搖擺蕩漾,李初一的眼睛隨著左移右晃,雙手緊緊抱住王可可的小蠻腰。
“咳。”門外傳來一聲干咳,李初一順聲望去,只見黃坤背靠在房門之外,時不時的向屋內側眼觀瞧。李初一連忙松開手。
不一會,王可可和李初一先后走出了房門。
吳醫生在和白秋雪說著話,估計還是在追問藥方的事情,劉浪站在白秋雪的旁邊,是不是插上兩句,肯定是怕白秋雪編不出詞來,漏了陷。而黃坤則站在病房門的一旁,看似心事重重。王可可出門之后看到黃坤,笑了笑,賞了個白眼。
“我們走吧,回學校去。”
李初一招呼各人,向吳醫生道謝后,走出醫院。劉浪在醫院門口招了輛出租車,司機師傅說人太多了坐不下,王可可讓黃坤和劉浪再打一輛車,說罷就和白秋雪,李初一先行上車回學校。
“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趕緊打發了那個醫生,所以隨口說了藥方的事。”坐在前排的白秋雪解釋著剛才在醫院里說的話。
“白老師,你想太多了啦,初一哥哥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對吧,初一哥哥?”王可可接過話來,順手挽起李初一的手臂,跨到自己的胸前。
“老頭子跟我說過,若遇有緣有心人,不必避諱,只要用法得當,沒有什么不能傳的。”李初一解釋著。
“我就說嘛,這才是俠之大義,我就喜歡這樣的初一哥哥。”王可可扭了扭身子湊的更近了,李初一面紅耳赤,春風得意桃花開。
出租車司機聽著幾人的對話,不停的回頭看,心想這幫人不是劇組的就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不禁加大了油門,想要趕緊到達目的地,甩掉這堆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