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她啊......
因為俯身，沈冰也若有若無的聞到了酒氣。
他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平，這才發現她的臉頰泛紅。
沈冰把手放在慕小南的額頭上，并沒有很燙的感覺，應該是醉酒了。難怪之前他說了那么多，她都無動于衷，喝醉了哪里知道回話。
“哭的那么慘。”
沈冰把手放在慕小南臉上，替她抹了下眼淚。
他也不知道這憐香惜玉是從哪來的，可能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的**總會想要找到突破口喧囂吧。
沈冰看出窗外，這座熄了燈的城市，透露出一種冰冷。
冷氣開的很足，沒有穿衣服的沈冰微微有些泛冷，他準備去穿件睡衣，手卻突然被一個溫暖的小手抓著。
沈冰抬眼，就對上了一雙泫然若泣的眼睛，只不過這雙眼睛里覆蓋著大霧，好似迷失了方向。
“你回來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看我了......”
沈冰盯著慕小南，沒有說話。
那女人起身，要往他懷里來，沈冰趕緊把手從她小掌里抽出來。
他起身，躲開了她的擁抱。
他站在窗前，神色不明。
慕小南看著沈冰，她的一雙眼中盡是失落，又慢慢染上不甘。
她起身，深v的領口和貼身的冰蠶睡裙，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曼妙，堪堪包住臀部的裙擺下，是一雙筆挺修長的長腿。
她好像除了睡裙，里面什么都沒有穿。
“有時候，我又情愿你平凡一點，跟我一樣。可是后來我又想，我憑什么那么自私呢，讓你跟我一起吃苦，承受著生活的每一克重量，像座大山一樣，壓得透不過氣，抬不起頭。”
她站在他面前，仰著頭，眸中一片水光。
她貼過來，并沒有避諱，沈冰也只是圍了一條浴巾，她的睡裙又薄，兩個人的熱度都能彼此感知。
太近了，近的讓沈冰有點心緒不寧。
他伸手推開那個柔軟的女人，“慕小姐，你認錯人了。”
他還沒將她推走，她卻猛地環住了他的腰，“姐妹們都說你很渣，可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對我很好，分手的前一天還穿越三條街給我買我最愛吃的米粉。你只是......有你的選擇，你只是不想在低聲下氣的活著。”
沈冰被別的女人當做另一個男人，訴了一番的苦水。
感受著她在他懷里掉的淚水，沈冰挺無奈的。
他按住慕小南的肩膀，“要不這樣吧，我一個電話把你前男友找過來，你有什么話當著他的面說，要抱的話也去抱他吧，我在給你們開間房。我挺累的，明天周一還有晨會，就不安慰你了。”
“啪————”
極其響亮的一聲，沈冰被打的有點懵。
慕小南突然離開了沈冰的懷抱，她厲聲控訴，“但那又怎么樣，那樣你就能被原諒了嗎。我還是恨你，我恨到我恨不能有一天飛上枝頭，讓你和你那個趾高氣昂小三跪在我面前給我擦鞋。嗚嗚嗚........”
慕小南跪在地毯上，突然的嚎啕大哭，“你憑什么，徐羽連你憑什么看不起我，我窮怎么了，我窮就是你拋棄我的理由嗎————”
沈冰揚起的巴掌還沒有落下去，那女人自己先哭成了一個淚人，可憐巴巴的模樣，像極了一條流浪狗。
沈冰懸在空中的那一巴掌打是肯定不會打了，他憤憤的把巴掌收起來，摸了下臉。
這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打起人來真他媽的疼，指甲好像還劃傷了他的臉。
“不可理喻。”
沈冰抬腳就走，顯然不想在跟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糾纏。
他剛走沒幾步，就被人從身后重重抱住，因為沒有防備，他撞倒了一旁的落地燈，玻璃碎了滿地。
有冰涼的玻璃劃過沈冰的腳背，好在沒有劃傷。
門口的助理被這響動嚇得一抖肩膀，隨后自言自語的離開，“進去這么久了還沒被扔出了，看來是成了，只不過這么大響動......總裁也真是憋了挺久的了。會玩會玩，哈哈哈......”
助理趕緊打電話給沈老爺子報喜。
沈老爺子一聽，喜上眉梢。
他這傻兒子終于開竅了，不容易，不容易啊！
沈冰被一雙小手環著腰，他按了按生痛的眉心，“你有完沒完。”
稍稍厲色的嗓音，嚇得慕小南一抖。
“窮錯了嗎？窮就該是被放棄的那一個嗎？你回答我。”
軟軟糯糯的嗓音，迷惘無知。
沈冰開口，“窮沒錯。”
慕小南爬上沈冰的背，用腿夾著他的腰，她的腳腕勾在一起，微微動了下。
沈冰低頭，掃了一眼這雙小腳，余光看見滿地玻璃，他沒有著急把她弄下來，而是將她背著，背到落地玻璃旁邊。
這邊沒有玻璃，不用擔心割傷。
慕小南開口，振振有詞，“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仍舊嫌貧愛富，你就喜歡那些銅臭味的錢，喜歡的那么緊嗎？！”
“窮沒錯，錯的是很窮！非常窮！特別窮！”
沈冰說著，將慕小南從他身上猛的甩下去。走到這里，其實就是為了將她甩下去。
“啊————”
慕小南被甩在床上，不怎么疼，但還是慣性的大叫了一聲。
沈冰站在床前，盯著慕小南的大腿大開，大刺啦啦的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拿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有錢人的快樂，你是體會不到的，慕小姐。”
沈冰惡趣味的說完這句話，等著那個女人張牙舞爪。
那個女人卻十分安靜了下來，大眼睛看著天花板，黯淡無光。
沈冰等了一會，見她不說完，覺得無趣。
他轉身想要離開，再一次被人從身后抱住腰，那雙小手解開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
“啪————”
的一聲，沈冰的浴巾掉在了他的腳背上，還透著微涼的濕氣。
那女人抱著他的腰，手竟然敢順著他的腰緩緩往下滑動......
沈冰喉結滾動，好似有一股電流從小腹竄過全身，讓他顫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