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錦兮捏住方菲的手,她是那種什么苦都可以和你吃,什么危險都可以和你經歷,命都不在乎的女人。卻不能容忍背叛,放棄也是背叛的一種...
她都做好了準備和你同生共死,可你卻在赴死的前一刻扔下了她,那對她而言,比萬箭穿心還痛。
她不需要這樣不經過她同意的付出。
方菲回握了一下唐錦兮的手,“況且顧俊秋那么愛黎湖,就不要在扯他跟我了,他跟我真的一清二白。”
她看著唐錦兮的眼睛,眨巴眨巴。
唐錦兮欲言又止了一會,最終還是將到口的話咽下。
車停在別墅前,方菲下車,踩著雪進門。
“我這房子怎么樣,是不是比你那有格調一點?”
“還好吧,你一個人住,有點空。”
“是啊,所以搬來陪我啊,你在這邊弄工程,肯定要待一陣子啦。”
方菲脫掉大衣,只穿著修身的毛衣,想了想從昨天到今天,她還沒洗澡。方菲又把頭發弄起來,輕車熟路的去了主臥的浴室。
唐錦兮坐在方菲那張天藍色的大床上,他朝后仰躺下去。
方菲出來的時候,穿著冬天的睡衣,她下午四點有個小會,現在才一點不到,她想睡一會再去公司。
似乎感冒沒有好透,她整個人有點倦。
方菲扯了扯被子,“別壓我被子,我睡一會,你如果也想休息的話,就去洗個澡,一起睡。”
唐錦兮突然起身,扯過方菲的手腕,將方菲按在床上,壓在身下,“不壓被子,壓你如何?”
他的手去扯她的衣服,“想我沒有?”
低沉蠱惑的嗓音,沾染了**的沙啞。
“我有點困,我...”
方菲還沒說完,就被唐錦兮吻住了她的唇,他把她的手舉高,肆意妄為。
方菲很快就渾身發軟,開始投降了。
她真的很困但是抵擋不了唐錦兮的攻勢,很快就嗚咽出聲,唐錦兮俯身,去親她的唇, 身下越發用力。
不管她心里究竟有誰,至少在這一刻她是屬于他的。
“喊我的名字。”
他粗重的呼吸在她耳畔,把身處云端的方菲拉回了一點理智,她眼中的大霧散開了一點。
面頰潮紅,乖巧安分,“錦兮...”
他好似很受用,將她摟緊。
結束以后,方菲累的眼皮都睜不開了,她剛睡了一會,手機響了,方菲去接,“感冒了,高燒41度,嗯,很嚴重,不去了...”
說完她用余光瞟見唐錦兮在勾唇淡笑,方菲一個無力的拳頭過去。
好在她下午的會不算多重要,要是很重要她豈不是被唐錦兮害死了!
兩個人摟著睡了一會,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唐錦兮好似睡足了,又來了興致。
把人撈到身邊,方菲推他,不準他碰,他反而更有興致。
方菲就打他,咬他,打著咬著又疊在了一起...
晚上九點,外面的風雪已經停歇了,方菲被餓醒了,體力勞動過后容易饑餓。她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坐起來,房間的雜亂已經被收拾好了,唐錦兮不見了。
方菲泡了個澡才覺得活了過來,她下去樓下看,廚房沒有人。
方菲坐在沙發上,抿著唇。
虧她以為他會在做飯呢...
這么大的雪,他不在家,去哪了?
方菲上樓,準備去給唐錦兮打個電話,打開手機,有兩個未接來電,是她小舅舅的。
找她什么事?
她的手機被唐錦兮貼心的調成了靜音,方菲把它調回來,然后回了個電話過去。
“喂...”
俞炎承好似半睡半醒,方菲還能聽到他的吸氣聲,估計是酒醒以后會頭疼。
“你剛才打我電話了,有事?”
“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唐錦兮后來喝醉沒有?”
“沒有,清醒著呢。”
清醒的還不忘報早晨的仇,連同她三個月不聯系他的仇,跟她算的那么清楚,簡直清醒的不能在清醒了。
俞炎承沒回應,末了罵了個臟話,“我還說要把他喝趴下套一下他的話,沒想到被他干趴下了。”
方菲還沒說呢,人看你就跟看猴似得...
婉轉了一點,方菲開口,“小舅舅,你輕敵了。下次沒有打探好敵方酒量,你可別跟人喝酒了...你酒量還不如我呢。”
俞炎承嘿了一聲,“怎么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什么叫我酒量不如你,明天擺個臺我跟你比比?”
方菲拿手指點了點床頭柜,笑說,“不敢不敢。我就是想提醒你嘛,免得喝多了,一會扯動一會扯西的。”
“我都扯了什么?”
“扯你上學的時候翻墻頭出去喝酒,怕回去晚了被我外公打。對了,你還說了件事情,你說顧俊秋瞞的了所有人,但瞞不了你的事情,是什么?”
俞炎承沉默了一會開始,“喂,你說什么,喂,聽不見了,搞什么啊,下雪沒信號嗎?”
然后電話掛斷了,方菲撥過去,關機了。
方菲坐在床上,突兀的有點心緒不寧。她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剛好想起唐錦兮在城西的那塊地。
其實唐錦兮提的時候,方菲就已經有顧慮了,她在城西要做一個繁華的商業街,不知道會不會跟唐錦兮沖撞。
但她之所以沒有跟唐錦兮提,是因為她有解決辦法,城西那么大,不沖撞就算了,要是沖撞了的話,住宅區和商業街并不沖突,是完全可以合作的。
唐錦兮跟她合作,還會事半功效。
方菲聯系趙墨,想托他去查一下唐錦兮的那塊地在哪里,跟他們的規劃是否沖突。趙墨雖然人在醫院,但查這個東西,他還是沒問題的。
臨掛斷電話的時候,趙墨多嘴問了一句,“老大,唐先生的地要用來干嘛啊。”
方菲心不在焉的,可能溫存過后醒來沒看見唐錦兮,讓她心里有點空。
這會也嗓音慢悠悠的回答趙墨,“建高檔小區吧。”
趙墨疑狐的聲音,“城西那塊的地質不是不能建高樓嗎,超過八層好像就不行了我記得。”
方菲皺眉,“趙墨,這種玩笑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