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這白哲宇和羅秘書的幾人,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嘲諷的笑容。
因為在他們眼里,白哲宇雖然個子挺高,卻顯得有些弱不禁風,而他身旁也只是一個女人。
對于這幫在地里干慣了農活的強壯男子來說,白哲宇和羅秘書不過就是兩個在城市里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女而已,根本不具備任何的威脅。
這么一想,他們就握緊了拳頭,直接朝著白哲宇和羅秘書攻擊而去。
可能因為這幾人都做慣了農活,所以他們的拳頭力度非常的大,白哲宇感覺不少的風勁刷一下就朝著自己打來。
一個閃身,原本被幾人包圍的白哲宇,突然跳了出去,而羅秘書也與兩人打了起來。
這一幕讓包圍白哲宇的幾人都微微一愣,畢竟他們在靈活度上還是比較弱的,而白哲宇則來到其余幾人身后,嘴角擒著一抹不屑的笑容問道:“你們是在找我嗎?”
幾人猛然回頭,剛想出拳,便被白哲宇先一步出手打得連連后退。
面對這樣的對手,幾人相視一眼,滿臉的震驚。
怎么可能,這個人明明看上去就是那么的弱不禁風,再說了,城里人不都嬌生慣養習慣了,根本不禁打啊!怎么眼前這對男女卻那么的不好對付?
就在幾人疑惑之時,白哲宇一個揮手,幾人瞬間感覺眼前一片漆黑,然后便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而另一邊,羅秘書也輕易的解決了那兩個男人,只見她將兩人踩在腳底,使得那兩人根本無法動彈。
白哲宇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瞪著羅秘書腳下的兩人問道:“你們抓這個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誰主使你們這樣干的?”
兩個男人在羅秘書的腳下不停的撲騰,臉不停的與地面上的泥沙摩擦,同時還吸了一嘴的灰塵。
只見他們一個勁的咳嗽,根本沒有機會回答白哲宇的問題。
白哲宇面色一變,直接上前,伸出雙手,將兩人從羅秘書的腳底給一把提了起來,然后扔在一旁、
兩人臉上滿是不甘和怒氣,要知道,打從他們出來混的那天起,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于是,其中一人倔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通紅的瞪著白哲宇低吼道:“臭小子,有本事我們兩單練,讓一個女人出手,算什么男人?”
白哲宇不屑一笑,滿眼鄙視的看著面前那個渾身是泥土的男人道:“你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還意思找我單練?”
男人被白哲宇這句話直接傷了僅存的自尊,于是,他不顧一切的朝著白哲宇就沖了上前,一旁趴在地上的男人見狀,也趕緊起身,尾隨而上。
白哲宇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慢悠悠的揚起兩只手,在二人毫無防備之下,兩只手同時,將二人的頭再次死死的摁在了地上笑道:“怎么樣,還要單練嗎?”
二人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見兩人老實下來,白哲宇便松開了他們,坐在一旁干凈的椅子上,冷漠的問道:“說吧,你們究竟想把這個女人怎么樣?”
兩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將臉上的泥土排掉,語氣瞬間變得溫和道:“這位先生,其實我們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不知道把她綁來干什么。”
白哲宇冷笑,淡淡的看了眼面前說話之人,而羅秘書卻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兩人的頭發,將他們拉到跪倒在白哲宇跟前。
瞬間,兩個男人只感覺眼前一黑,當他們抬頭時,正好看到白哲宇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雖內心非常的憤怒,但也不敢發作。
白哲宇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道:“你們覺得我會相信嗎?不認識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為什么綁她,那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她自己來的?”
聽白哲宇這么一說,兩人當即慌了神道:“這位先生,我們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時候來這里的。”
就在其中一個男人滿臉著急的表達時,他身旁的另一個男人突然開口道:“石頭,這個女人難道是那兩兄弟綁來的?”
聽身旁男人這么一說,石頭趕緊抬頭看向了周圍,似乎在尋找生命似的。
突然,他瞪大眼睛道:“不對,那兩兄弟呢?”
此刻,在場的人才發現,原本綁架羅依依的兩兄弟不知在什么時候早就已經溜之大吉了。
此刻,他們真的是有口難辨啊!
“這位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在半個月前,那兩兄弟來到我們這里,花了點錢,租下我的這間老屋,說是他們遇到一些困難,才來這里住一段時間,當時我們就覺得這兩人實在,所以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平日里,我們哥幾個一忙完事,就回過來和他們兄弟兩喝上幾杯,今天過來,聽見那兩兄弟大喊,我們都以為是壞人,所以才和你們動的手,看來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聽完石頭所說的一切,白哲宇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相信你們什么也不知道,這里有些錢,算是給你們的醫藥費,不過,你們必須答應我,如果那兩兄弟回來,立即通知我。”
說完,羅秘書拿出支票和名片遞給了石頭。
石頭有些顫抖的接過支票和名片,當他看到支票上的數字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大牛,你快幫我數數,這是多少錢?”
石頭將手中的支票遞給同樣跪在他身旁的男人道。
“個,十,百,千,萬,十萬......石頭,這是十萬塊啊!”大牛激動的說道。
“十......十萬?我的個媽啊,這么多錢,我還是第一次見呢!”說完,石頭整個人都傻了。
白哲宇看著眼前的兩人再次開口道:“好了,我相信你們與這事沒有關系,所以這點錢就當給你們的醫藥費和補償,不過你們要記得我說的話,那兩兄弟回來,立即通知我。”
“好......好,我們一定會通知您的。”
白哲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仍舊昏迷的羅依依走去,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再次看向石頭二人說的:“記住了她可是我白哲宇的女人,今后無論是誰,只要還想打她的注意,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