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月妙那紅腫的雙頰和嘴角的血跡,白哲宇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將白月妙嘴角的血跡差掉。
卻不想,白月妙突然身體顫抖了起來,然后微微睜開了眼睛。
見白月妙醒來,白哲宇眼中突然出現了淚花問道:“妙妙,告訴爹地,你還有哪里不舒服?”
白月妙微微搖頭,虛弱的回道:“爹地,我沒事,你別擔心!
聽完白月妙的話,白哲宇內心充滿了自責,于是,他將她放在沙發上,交由管家吳伯看著,然后才轉身,慢慢的朝著趴在地上的羅真真走去。
羅真真看著這樣的白哲宇,臉上滿是驚恐,嘴里一直說著:“白哲宇,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女兒的......”
可白哲宇哪里會聽羅真真的解釋,只見他居高臨下的瞪著羅真真,眼中毫無感情的低吼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剛動手打我的女兒,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羅真真被白哲宇嚇得不輕,淚水不斷的滑落,拼命的搖著頭道:“白哲宇,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女兒的,剛剛我只是想將她拉回房間,她不肯,掙扎之際我才錯手打到她的。”
白哲宇呵呵冷笑,瞪著羅真真道:“莫非你真當我瞎了嗎?錯手打到的對嗎?”
“啪!
白哲宇狠狠一巴掌朝著羅真真的臉上抽去,眼中滿是陰狠道:“既然你認為這樣叫錯手的話,那我就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吧!”
說完,白哲宇在次朝著羅真真“啪啪”甩了幾巴掌。
“噗嗤。”
羅真真立即一口血從嘴里噴了出來,連帶著幾顆牙齒。
此刻,羅真真眼中滿是恐懼,于是,她抬著紅腫的臉看向白哲宇不停的求饒道:“白哲宇,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女兒的,你饒了我吧,我的臉好疼!”
白哲宇呵呵一笑,伸手一把抓住了羅真真的領子,然后將她提了起來道:“疼?難道就你知道什么是疼嗎?妙妙才五歲,你居然能下如此狠毒的手,看來這應該不是你第一次打妙妙了吧!”
被白哲宇拎著衣領的羅真真瞬間感覺呼吸非常的困了,于是,她拼命的用雙手抓住白哲宇的手道:“白哲宇,求求你了,妙妙也是我的女兒,我怎么可能會對她下毒手,剛剛真的是錯手,你想想我吧!”
看著呼吸開始急促的羅真真和絲毫不打算停手的白哲宇,白月妙趕緊坐了起來,然后來到白哲宇的身邊,抱住他的大腿道:“爹地,你就放過媽咪吧!在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可能是因為聽見了白月妙的聲音,白哲宇的理智瞬間被拉了回來,于是,他松開了手。
羅真真便“砰”一聲摔倒在地上。
并且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然而,白哲宇卻根本沒有多看羅真真一眼,而是將白月妙抱起道:“妙妙,你別亂動,等醫生來檢查先!
白月妙趴在白哲宇的肩膀上,內心才開始漸漸平靜。
說實話,此時的白月妙仍舊處于恐懼之中,并且臉上的疼痛讓她感到很不安。
而羅真真此時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說實話,剛剛她真的覺得白哲宇一定會要了她的命,簡直太可怕了。
果然,白月妙就是白哲宇的底線,五年來,白哲宇雖然對羅真真都非常的冷淡,但至少從來沒朝她發過這么大的火,頂多就是冷言冷語而已。
可剛剛那一幕,羅真真真的感覺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而站在一旁的吳伯也被震驚了,從小看著白哲宇長大的他,深知白哲宇是一個儒雅的人,雖表面冷酷,但內心卻非常的溫柔。
然而,這樣憤怒的白哲宇,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畢竟白月妙才是他的心頭肉,以前,無論羅真真如何鬧,白哲宇都能裝作漠不關心,可她居然動了白哲宇的心頭肉,那這一切都是活該。
畢竟這些年,羅真真背地里可沒有少打白月妙,只是沒這次這么嚴重而已。
大廳里巨大的響動,將白府里所有的傭人都給驚醒了。
只見她們膽怯的站在一旁,誰也不敢多事。
終于,醫生來了,剛一進入大廳,就看到趴在地上,滿臉紅腫,并且嘴角還有血跡的羅真真,不禁一愣。
就在他朝著羅真真走去之際,白哲宇的聲音響起道:“誰告訴你是來看她的?”
醫生微微一愣,趕緊站在原地,這次發現趴在白哲宇肩膀上的白月妙,瞬間明白了過來,趕緊伸手將白月妙從白哲宇懷里抱了下來。
當他看到白月妙紅腫的小臉和嘴角的血跡后,眼中同樣對羅真真感到了憤怒。
此刻,相信在場所有人的內心都覺得羅真真活該吧!
“帶去我房里檢查!眲偘寻自旅罱唤o醫生,白哲宇便開口道。
于是,醫生趕緊抱著白月妙朝著白哲宇的房間而去。
就在白哲宇轉身之際嗎,一個傭人小心翼翼的朝著羅真真走去道:“夫人,我來幫你上點藥吧!”
聽見身后的動靜,白哲宇立即轉身,冷漠的瞪著傭人道:“誰允許你給她上藥的?”
傭人被白哲宇這么一吼,當即嚇了一跳,手上的藥瓶瞬間掉在地上摔碎了,然后,她趕緊退到一旁,低著頭,不敢與白哲宇對視。
就這樣,在場無一人敢靠近羅真真。
見到這樣的局面,白哲宇才轉身跟著醫生朝房間走去。
吳伯見狀,立即叫人將打碎的藥瓶和藥粉給清理了干凈,之后便都退了下去。
白哲宇不在,羅真真瞬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只見她瞪著吳伯道:“管家,你趕緊去跟我那點藥來!
吳伯眼神微微一冷,裝作沒有聽見,直接從羅真真身旁走過。
羅真真憤怒的低吼道:“管家,我怎么說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什么態度?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滾蛋!
吳伯微微一愣,然后停下了腳步,十分客氣的看著羅真真說得:“夫人,難道你還沒有看清你此時的處境嗎?說不定明天離開這里的人恐怕不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