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羅真真再次開口道:“我之所以想要工作,就是為了能積累一些經(jīng)驗,今后如若白瑞集團有空缺,我也能填補上去不是嗎?同時還能為你分擔(dān)分擔(dān)!
這可能就是羅真真的真正的目的吧,她想要進入白瑞集團,也好方便幫助羅氏。
畢竟羅氏今后也是屬于她的,所以,她必須給羅氏打造一個好的基礎(chǔ),如果一切都按照她所想的發(fā)展,那么她羅真真即將成為真正的贏家,什么羅依依,再也不可能成為她的威脅。
然而,白哲宇卻根本不可能讓她有這樣的幻想道:“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進入白瑞的,還有,羅家那邊,也不可能得到任何與白瑞合作的機會,所以,你趁早死了進白瑞的想法,也休想把心思打到我的身上來!
羅真真聽白哲宇這么一說,似乎還想開口,白哲宇便抬頭冷漠的看著她道:“羅氏集團在業(yè)界的聲譽,你不是不清楚,如果你想好好保住你白夫人的身份,就給我老實一點,否則,你將會連這個身份也失去,別成天妄想一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因為你根本沒有資格!
聽著白哲宇如此直白的話,羅真真趕緊低下了頭,而白哲宇也將視線移到了白月妙的身上道:“妙妙,明天爹地正好沒事,你想去哪玩,爹地陪你去!
“真的嗎?那我們?nèi)ビ螛穲@好不好。”白月妙眼中滿是光芒的看向白哲宇。
白哲宇溫柔一笑道:“好,只要你想去的,爹地都會滿足你。”
如此溫柔的笑容,在羅真真這里確實無比奢求的妄想,而白月妙卻能輕易的擁有,這一點讓羅真真非常的嫉妒,同時還有一種想要掐死白月妙的沖動。
也因為這樣,車?yán)锏臍夥赵俅巫兊脤擂螣o比,羅真真又一次成為了空氣。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了羅家別墅門口。
羅坤和李鳳早早便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迎接了,畢竟這可是白哲宇成為他們女婿的五年來,第一次在岳母過生日時,前來祝賀,自然是讓羅坤夫婦臉上貼金不少。
見白哲宇的車到了,兩人趕緊迎了過去,看著羅坤那滿臉討好的笑容,白哲宇深知,他一定會找機會談合作的事,不過,剛剛在車上,白哲宇已經(jīng)對羅真真說得很直白了,希望一會她能處理好,別自討沒趣。
車門一開,白哲宇便抱著白月妙走了下了,羅坤和李鳳見狀,趕緊笑瞇瞇的迎了上去道:“餓了吧,趕緊進屋,飯菜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們來呢!
看著羅坤和李鳳朝白月妙伸來的手,白哲宇眼神一冷道:“妙妙不習(xí)慣和陌生人接觸,我們自己會走!
羅坤和李鳳伸出的手瞬間停在半空,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剛剛白哲宇說什么?他們是陌生人?就算羅真真不是白月妙真的母親,那白月妙也還是他們的外孫,怎么可能是陌生人?
這一點,讓羅坤和李鳳很不高興。
只見二人趕緊將手收了回來,看向白哲宇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好,妙妙是大孩子了,可以自己走。”
白哲宇根本懶得搭理他們二人,帶著白月妙自顧自的朝著屋里走去。
這時,羅坤有些氣憤的來到羅真真跟前道:“白哲宇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媽可是妙妙的親外公外婆,什么叫陌生人?”
羅真真趕緊安慰羅坤道:“爸,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哲宇就是這樣一個脾氣,看在他特意過來給媽祝壽的份上,別生氣了。”
聽羅真真這么一說,羅坤的氣立馬就順暢了,于是,他笑嘻嘻的朝著羅真真豎起了大拇指道:“不愧是我羅坤的女兒,連世界首富都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羅依依內(nèi)心苦笑,表面卻偽裝得很得意道:“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不得不說,羅坤被羅真真逗得很開心,直接將剛剛白哲宇所說的話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進入大廳,李鳳拿著一個芭比娃娃來到白月妙跟前,故作滿臉喜愛的說道:“妙妙,這個可是外婆特意找人被你預(yù)定的芭比娃娃,外面很難買到的,你喜歡嗎?”
其實,李鳳在看到白月妙那張酷似羅依依的臉后,內(nèi)心無比的厭煩以及嫌棄,可盡管如此,她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慈愛的模樣。
白月妙回頭看了眼白哲宇后,便接過了芭比娃娃,只是,她的臉上卻絲毫沒有歡喜的表情。
李鳳注意到了這一點,也只能微微一愣,然后識趣的站在一旁,畢竟白月妙和她那面癱爹地一樣,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讓人無法親近。
接過芭比娃娃的白月妙,轉(zhuǎn)身便將娃娃遞給了身后的傭人。
李鳳見狀,還是不死心,只見她將剝好的橘子端到白月妙跟前道:“妙妙,快嘗嘗這個,可甜了!
白哲宇冷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管家,管家立即會意,沒一會,便端著一個精致的果盤來到白月妙跟前,同時換走了李鳳的那盤橘子。
看著如此精致的果盤,李鳳微微一愣,隨后臉上滿是慚愧。
又一次,氣氛尷尬了下來。
羅坤見狀,趕緊起身朝著白哲宇笑道:“我們趕緊上桌吃飯吧,菜都齊了!
白哲宇面無表情的牽著白月妙的手,直接朝著主位走去,羅坤也正好找到那里,見白哲宇二話沒說便坐了下去,并且還把白月妙抱坐在身旁的位置,一時間居然不知自己該坐那里才好。
羅真真見狀,趕緊起身道:“爸,你就做媽身邊吧!”
飯桌上,管家一直站在白哲宇和白月妙的身后,不停的幫著二人布菜,此時,除了筷子碰撞碗發(fā)出的聲音外,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羅坤趕緊抬起酒杯,滿臉笑容的起身看向白哲宇道:“白總,這還是我們一家第一次在一起吃飯,所以,必須干一個!
羅真真聽羅坤這么一說,也趕緊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李鳳自然也跟著起身,可唯獨只有白哲宇,仍舊毫無反應(yīng)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