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韓宇微微皺起眉頭道:“依依,其實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因為白哲宇......”
“白哲宇?這件事與他有什么關系?”羅依依疑惑的問道。
彭韓宇放下手中的文件說道:“因為白哲宇在圈內放話,所以很多人怕得罪他都不敢與這兩兄弟合作,最終導致他們的公司倒閉了......”
“什么?白哲宇未免也太過分了點吧,那只是一件小事,有必要弄得人家公司都開不成,難怪會找上我,畢竟與白哲宇比較下,找我出氣更實在一些!
彭韓宇有些擔憂道:“依依,那不這樣,從明天起,你上下班我都去接你。”
羅依依看了看廚房里正在忙碌的小小身影道:“不了,你還是找人幫我照顧星奧吧,我擔心的是他!
“好,明天我會安排好的。”說完,彭韓宇掛斷了電話,可當他看到手中的合同后,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因為這是白哲宇邀請羅依依成為白瑞集團永久特化顧問的合同,畢竟此次和愛麗絲的合作還是非常的至關重要的,原本覺得自己有把握說服羅依依簽下這個合同,卻沒有想到,居然冒出這樣的事來。
想了想后,彭韓宇撥通了白哲宇的號碼道:“白少,關于你發給羅依依的這份合同,我想還是你親自去談吧,明天我會幫你把她約出來,不過,我話先說到前頭,如果你沒能說服羅依依簽下合同,可與我毫無關系,所以,愛麗絲的一切合作你都不能從中作梗!
白哲宇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道:“好。”
第二天一大早,彭韓宇便開車來到羅依依公寓。
將羅星奧送到幼稚園后,彭韓宇開口道:“依依,稍后你去見一見愛麗絲的新董事,他似乎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和你談談!
“沒問題,那你要不要一起去?”
彭韓宇搖了搖頭道:“我手上還有一些文件沒有處理,稍后我送你過去后就直接回公司了。”
“你不一起,那我怎么知道對方是誰?”羅依依疑惑的問道。
彭韓宇笑道:“稍后你進入咖啡廳,看見桌面上擺放的是玫瑰花,那人就是愛麗絲的新董事!
“好。”羅依依微微頷首道。
來到約定好的咖啡廳門口,彭韓宇將羅依依放下后便調頭離開了,羅依依看了看眼前的咖啡廳后,才慢慢的走了進去。
視線快速的將咖啡廳內掃了一遍后,便發現在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并且他的桌面上是唯一擺放著玫瑰的。
羅依依從包里將文件拿出,然后直接朝著中年男人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羅依依,請問你是愛麗絲影視的新董事嗎?”
中年男人一臉蒙圈的看向羅依依然后禮貌的笑了笑道:“小姐我想你是認錯人了!
“怎么會,你這玫瑰......”羅依依疑惑的指了指桌面上的玫瑰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位女士迎面走了過來。
見到羅依依后,女士趕緊問道:“陳先生對嗎,這位是?”
中年男人趕緊起身,將放在桌面上的玫瑰遞給女士道:“你好姜小姐,初次見面請笑納!
姜小姐掛著禮貌的笑容,接過玫瑰然后再次將視線移到了羅依依的身上問道:“這位是?”
中年男人看了眼羅依依后趕緊解釋道:“我想這位小姐可能是認錯人了!
說完,便看向羅依依問道:“小姐,還有什么事嗎?如果沒有,請不要妨礙我們好嗎?”
羅依依滿臉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本驮诹_依依轉身之際,突然響起一道富有磁性而令她討厭的聲音。
“羅小姐,你是在找我嗎?”
羅依依抬頭,看著離自己幾步之遙的白哲宇,眉頭緊緊皺起道:“不好意思,我并沒有在找你!
白哲宇看著羅依依那副冷漠的模樣,腦海里不禁出現了白月妙的身影,將兩者合二為一,白哲宇大驚,于是,他慢慢朝著羅依依靠近。
越是近看,他就越震驚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女兒簡直太像了,就連氣質也有說不出的雷同。
可一想到羅真真,白哲宇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即便她和羅依依是姐妹,可兩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卻截然不同。
因為羅真真令他感到厭惡,可羅依依卻恰恰相反,讓他十分的舒服,甚至有種想要接近的沖動。
可羅依依卻不是這樣想,當她看到白哲宇那張不可一世的面容時,就不禁想起羅真真和羅家因為他而對自己的壓迫。
要不是因為想要羅真真成為了白夫人,羅坤也不至于將自己趕出羅家,而其中的理由居然非常的荒唐以及可笑。
甚至就連被白哲宇弄得公司倒閉的那兩人也將矛頭指向自己而不敢去找他報仇,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拖白哲宇的福嗎?
于是,羅依依冷哼一聲,轉身便要離開,可由于自己走得有些急了,正好和服務員撞在了一起。
滾燙的熱飲毫不留情的灑在了羅依依的褲腿上。
疼得羅依依一個沒有站穩,便朝后倒去,由于害怕,羅依依也只能緊緊的將眼睛閉上,同時還在內心將白哲宇罵了不知多少遍。
果然白哲宇和自己相克,回想幾次和他見面都沒有發生過什么好事。
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摔倒的感覺,于是,她趕緊將眼睛睜開,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男人臉,不禁大叫,然后一把將白哲宇給推開。
看著羅依依大腿上被熱飲弄濕的位置,白哲宇不由得關心道:“那個,疼嗎?”
羅依依微微皺起眉頭道:“多謝白總的關心,我沒事。”
說完,便倔強的一瘸一拐朝著咖啡廳大門走去。
白哲宇看著這樣的羅依依,臉上雖十分的不悅但還是朝著她大步走了過去,在羅依依毫無防備之下,居然將羅依依橫抱了起來。
如此的眾目睽睽,羅依依自然非常的抗拒,于是,她低吼道:“白哲宇,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難道我還不夠狼狽的嗎?”
白哲宇眉頭微皺,但卻沒有要將她放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