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不雅照片
范家為了履行承諾,便在羅依依18歲成人禮的時候,為兩人正式舉辦了訂婚儀式。
之后,范磊因為學業,去了國外,原本說是還有一個月才回國,怎想今日他突然......
羅依依一手接住范磊砸過來的信封,滿臉疑惑的問道:“范磊哥,你究竟在說什么?”
“裝,你繼續給我裝。”
范磊看著羅依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怒火更大。
“范磊哥,你也收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羅真真突然開口道。
緊接著她轉身看向羅依依,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道:“姐姐,你快告訴大家,照片里那個和男人糾纏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你,你快解釋啊!”
羅依依聽后,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
可羅真真卻沒有打算就此閉嘴,只聽她突然指著羅依依尖叫道:“姐姐,你后勁上那個是什么?難道照片里的放蕩女人真的是你......”
范磊似乎早已被氣得不行,只見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向羅依依,面色十分猙獰的吼道:“不知羞恥,你真的不知羞恥......”
“照片?什么照片?”
羅依依顫抖著手打開信封,拿出了照片。
照片里的男女一絲不掛,死死的糾纏在一起,雖沒有拍到正臉,但從發型與側面看都像極了羅依依,至于那個男人,則全是背面。
羅依依死死拽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內心咒罵道:“該死的渣男。”
“羅依依,你居然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范磊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昨晚我......”
話說到一半,羅依依似乎想到什么,猛地回頭看向羅真真。
“是你,一定是你......在我的酒里做了什么,昨天去酒吧,你特意要求里面的調酒師專門為我調的酒。”
平日里,羅依依的酒量雖說不大,但也不可能喝一杯就會醉,而昨晚......如果里面沒有下藥,那她怎么會什么也想不起來?”
羅真真聽羅依依這么一說,雙眼立馬涌出了委屈的淚水哭喊道:“姐姐,我看你和我媽吵架心情不好,所以想安慰安慰你,你怎么能這樣冤枉我......”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是招惹憐憫。
可在羅依依看來卻是那么的刺眼。
“你別裝,就是你害我。”此時的羅依依早已氣得發瘋,只見她朝著羅真真沖了過去,舉起手一巴掌便打了下去,然而,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一只大手給劫住了。
羅坤一把將羅真真護在身后,狠狠瞪著羅依依道:“你這個下賤的東西,自己做錯事,還想污蔑你妹妹,證據都在這里,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我們羅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羅依依,你太令我失望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女人,從今天起,你與我的婚約就此作廢,我會回去向我的父母解釋一切的。”范磊冰冷冷的看著羅依依說道。
羅依依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范磊,心口一陣陣的刺痛,她不相信眼前這個冷漠的范磊會是那個從小關心她寵愛她的大哥哥,她不想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隨后,范磊看向羅坤,禮貌的說的:“羅叔,今天的事我不會再追究,當我與羅依依的婚約就此結束,你不會反對的吧。”
羅坤看了看散落一地的不雅照片,哪里還有臉反對。
重重的點了點頭后,羅坤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既然羅叔也不反對,我就先告辭了,稍后父母會親自上門退婚的。”
范磊甩下這句話后,便氣沖沖的摔門而去。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羅坤在范磊離開后一把揪住羅依依的頭發將她拖到了客廳,臉上滿是兇狠。
“你個賤人,昨晚到底根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快說,不然我打死你。”
羅依依只覺得頭皮一陣吃疼,她不禁看向李鳳母女。
卻發現兩人臉上,明顯出現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見此,羅依依再次大喊道:“是你羅真真,是你陷害的我。”
羅坤冷哼一聲,隨之將羅依依推到在了地上,拿起皮鞭,瘋狂的朝著羅依依一陣的抽打。
“你個不知悔改的賤人,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將臟水潑到別人身上,昨夜真真一直在家,怎么去陷害你?你最好趕緊交代,那個男人是誰,否則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越說就越氣,越氣下手就越狠。
羅真真見狀,趕緊蹲在羅依依身邊,臉上偽裝著擔憂道:“姐姐,你就說吧,不然爸爸一定會打死你的。”
羅依依死死咬住下嘴唇,滿臉痛苦道:“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羅坤狠狠一鞭子就從她頭上劈去,瞬間,血液順著羅依依的額頭流了下來,滴在了雪白的大理石地板上,血液將白地板染紅,看上去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可羅坤仍舊在氣頭上,只見他一腳朝著羅依依踹去,臉上的神情恨不得羅依依去死。
而李鳳母女卻在這個時候站得老遠,生怕被羅依依的血液沾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范玉突然沖進了羅家,當她見到趴在血泊里的羅依依時,當即臉色大變,趕緊快步跑了過去,將羅依依抱進懷里。
氣急敗壞的羅坤,哪里會顧及范玉的存在,只見他揮起鞭子,又想打。
突然,李鳳跑了出來,一把將羅坤手中的鞭子搶下道:“老頭子,你就算不顧及依依也要顧及顧及玉兒,她可是范家的人。”
范家連生幾個都是兒子,好不容易生下范玉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極其的寵愛,如今,羅范兩家的聯姻已經泡湯,所以范玉自然是不能受到一點點傷害的,否則怕是會得不償失,畢竟只從羅依依母親去世后,羅家早已不復當初,很多時候,都要依附著范家。
羅坤停下了手,臉上滿是陰狠道:“把這賤人關進房間,從今天起,不能離開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