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男人在做事的時候才是最帥的,這人絕對是先知中的先知。
顧小羽看著一心替自己翻院墻的邱少嘉心里很是寬慰,又覺得自己早晨不應該那么冷淡的對邱少嘉。
齊唐宇看著顧小羽眼中愧疚的眼神,只是略挑眉峰,又看了一眼已經爬上墻頭的邱少嘉,更是覺得這個男人并不像外表看著那么簡單。
費盡心思以記者的身份接近顧小羽,早晨又一改常態,變身為八婆的纏著顧小羽,如今在辦事的時候又首當其沖這種種都彰顯著他來到顧小雨身邊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齊唐宇卻沒有想插手的意思,畢竟自己也是有著私心才會守在顧小羽身邊。
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難言的秘密,說不定自己將邱少嘉打聽清楚的同時,對方也將他摸得差不多了。
既然對方都沒有揭開那層糊窗紙,自己又何必這樣多事?!
齊唐宇猜測的沒錯,邱少嘉和周成安兩人確實摸過他的底,但是他們兩個卻沒摸透他的底。
不過有一點邱少嘉和齊唐宇倒是想到一塊——敵不動,我不動。只要在不危害到自己目的的情況下,無論對方做什么,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該你了!”
見邱少嘉已經坐在院墻上,而身邊的齊唐宇卻沒有任何反應,顧小羽也就不得不出聲提醒了!
以前她還覺得齊唐宇是挺不錯的一個助手,可是當邱少嘉出現以后,有了比較,她才發現,這人吶,果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齊唐宇曾經在國外有過一段不亞于,特種部隊訓練的經歷,自然眼前的墻頭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
顧小羽還沒看清他是怎么上院墻的,齊唐宇就已經穩穩地坐在了院墻上。
她從心底大大的給齊唐宇點了個贊,但是面色上卻不顯任何情愫。
“你們進去以后,找門口種有垂絲海棠的人家,然后拿著小工具挖海棠樹靠東邊半米的土地。
應該會有個小鐵皮箱在地底下,然后你們忘了之后就把它放在那家人的門口,事成之后你們找個地方先藏起來,然后給我打電話,我讓你們離開,你們再離開!”
齊唐宇一聽又是要挖東西,許是之前挖祖墳留下的陰影,心里很是反感。
但是,邱少嘉卻早已比了一個ok,之后便跳了下去。他也只好跟上去。
守在院子外面的顧小羽,隨意找了個地方,便坐了下來,然后腦中想著洗碗時被打斷的事情。
早晨吃飯的時候,她幾次想要開口和周成安說昨晚做夢的事情,但是最后還是沒能開口,畢竟廖詩云強烈要求她保密,她總不能因為對方是鬼就出爾反爾吧。
再說,趙小芬也算是罪有應得,就算她不是殺害廖詩云的真兇,卻也是殺了趙譽博的兇手,就當是順水推舟,讓所有的人都以為她也是殺廖詩云的兇手吧!
也難怪昨晚廖詩云說,只要她不幫忙,就是最大的幫忙!
起初她聽廖詩云的意思,還以為是廖詩云想讓自己去誣陷趙小芬。但是后來廖詩云又解釋了一下,再加上今天早晨,周成安在吃早飯時說的一些案件懷疑,她才覺得即便是警方抓捕了趙曉峰,或者法院給趙小芬判罪,也都算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只是,讓她獨自去見真正的兇手,她還真沒那個膽。
面對那些鬼,她可以趾高氣揚,但是面對這些比鬼還可怕的人,她真是不行!
雖然說有兩個助手,但是這件事情比較復雜。特別是邱少嘉,他和周警官是好朋友,如果帶著他去做這件事情的話,想必周警官那邊很快就會得到風聲。
那那人會不會被捕?那是不是就算自己替廖詩云完成心愿的事情失敗了?
失敗了就有懲罰啊!
不管是輕是重,是大是小,她都不想被懲罰。她只想自己的生活過得穩穩蕩蕩,平平安安,不要有任何的意外
再說周成安這邊。
他吃飽喝足回到警局之后,首要的事情自然是提審趙小芬。
就在他回到警局的第一時間,趙小芬的指紋,和趙厚德海鮮店后門把上的另外兩個指紋中的一個吻合。
那么,趙譽博是被趙小芬解尸的這一說法便有了一個有力的證據。
上天像是突然站在了他們這一邊,隨后又傳來一個好消息。
與趙厚德海鮮店鋪后門相對的街道,有一家攝像頭,不知是因何原因,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人打歪了,正對著趙厚德海鮮店鋪后門。
因著這一發現,他們又從監控錄像上發現,另一個從趙厚德海鮮店后門開門的人居然很有可能是已經死亡的廖詩云。
通過指紋比對以后確定了那人就是廖詩云,知道結果的朱成安,反而不著急去審問趙小芬,而是去見了趙厚德。
“你知道廖詩云曾經從后門去過你家的海鮮店嗎?”
趙厚德呆怔地搖頭。
果然照護得像周成安想象中的一樣,并不知道廖詩云曾經由后門走進過海鮮店。
那么那個時候,就只有趙譽博在海鮮店。
只是大白天的,廖詩云冒著會被別人認出來的危險,去海鮮店做什么呢?
這一點都承認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他坐到了趙小芬的面前。
鄭小芬還是昨天的穿戴一身黑衣,黑長的頭發垂直披散在兩邊,將她大半的容貌全部遮掩住了。
或許是因為全身到下都是黑色,所以才顯得她整個人比較陰暗。
像是審問所有嫌疑人一樣,周晨安先是問了一些流程上的問題,趙小芬倒也配合地一一回答。
“你為什么要殺趙譽博?”
聽到趙譽博的名字,趙小芬的眼睛閃過一抹戾氣,整個人也完完全全和之前的膽怯不一樣了。
“他該死!”
周成安很是詫異,他沒想到趙小芬這樣痛快地說出了趙譽博該死的話,但是令他更驚訝的還在后面。
“趙譽博的尸體是我分解的,但是人卻不是我殺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是趙厚德錯手把他殺了的!”
過于直白坦誠的趙小芬,倒是讓周成安心神不寧起來。
若是趙小芬對于自己的犯罪行為這樣供認不諱,她之前又為什么要躲躲藏藏?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那天又是如何知道趙譽博和趙厚德爭吵的?”
“那天我就在東貿市場,而且就在他的店鋪后門那里,我聽到他們在爭吵,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時機!”
“你為什么會出現那呢?在等待什么時機?你又是怎么進海鮮店的?”
“我自然是想殺了趙譽博!”
“你為什么要殺他?”
“因為他玷污了云姐!”
周成安明顯的能感覺到趙小芬的情緒在不斷的突變著,特別是在說趙譽博玷污了廖詩云的事情上,他看見趙小芬放在桌子上的手上面的青筋凸起。
“就他一個賣魚的也配和云姐在一起!也不知道她給云杰吃了什么藥,無論我怎么勸云姐,云姐都不聽我的話!
后來不得已,我只好跟蹤云姐,我才漸漸發現,云姐不但和那個混蛋在家里做那種事情,還為了尋求刺激有時候也在海鮮店做那種事!
我氣急了,高高在上的云姐,像神仙一樣的云姐,怎么能像其她女人一樣,做那些骯臟的事情”
周承安一邊聽著,一邊更是將坐在對面的趙小芬,劃到了神經病一行列。
“我不能再讓云姐被那個混蛋帶到污水溝里,所以我必須要把他弄死,只要他死了,云姐就會像以前一樣,不在被人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