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戀情之后,兩人像是所有的情侶一樣,一抓到空就黏在一起。
再后來,邱少嘉認為兩人的感情發(fā)展還算穩(wěn)定,所以才覺得有必要相互見一下雙方的家長,以此跟確定兩人的關(guān)系。
可是,在邱少嘉提出這一條件的時候,秦憐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總是有意無意的開始躲閃他。
起初邱少嘉以為是自己過于著急了,所以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便沒再提這方面的事情。
再后來,他們到了大四下半學(xué)期,各自為工作的事情而煩惱,邱少嘉我確實有意在回避這件事情,所以在秦憐珊主動提起要去見他父母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竟是促使他們走上不同道路的開始
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兒笑得還是那樣燦爛,邱少嘉只覺得心頭很是疼痛。
如果時光倒流,他不會再提出這父母的話題,如果不見的話,是不是就沒有后來的事情了。
如果當(dāng)初他能在細心一點,怎會看不出母親對于秦憐珊不喜歡!
他都不知道,原來母親,一直都是兩個樣子。
在他面前的時候表現(xiàn)的非常喜歡秦憐珊,可是在背后卻三番五次的打電話勸說她離開自己。
他不知道,那樣一個瘦弱柔軟的女子是怎樣自己渡過那段日子,最后才會在自己喜愛的男人,和不想讓他與母親之前產(chǎn)生間隙的兩個選項上為難。
“珊珊,你知道嗎?從你離開以后,你的遺書一直都在我身邊。
我每看一遍都會心疼一遍你的醫(yī)術(shù)上說你是選擇自殺的,可是警方查出來的證據(jù),淑女并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我不敢相信你是真的會留下這份遺書就離開我,所以,你一定是被人傷害的!
可是我也不相信是我的母親做的。她雖然不喜歡你做她的兒媳婦,可有一定不會做出這樣偏激的事情。
你身邊的朋友,鄰居我都去問了,可是沒有人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樣一個偏僻的地方。
那里沒有我們的回憶,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又為什么會在那里丟失了自己的性命我有好多未知的東西,想讓你幫我解答珊珊,你還沒來得及戴上我為你選擇的戒指,怎么就走了呢”
邱少嘉在公墓陷入回憶時,周成安已經(jīng)和自己的小伙伴將趙厚德的海鮮店門打開了。
他們的人在里邊一寸一寸的搜查著,但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唯一能讓周成安感到不正常的是,趙厚德的海鮮店里十分的干凈。
這里的干凈是倒不是指店鋪的環(huán)境,而是指店鋪里沒有什么海鮮,除了,兩個冰柜里邊凍滿了海鮮之外,店里就再沒海鮮了。
一個賣海鮮的店鋪里,竟然能把海鮮處理得這樣干凈,只能說明趙厚德并不是突然失蹤的,而是有預(yù)謀的失蹤。
只是,他去哪呢?
既然是有預(yù)謀的離開為什么海鮮店不出租出去呢,而且這滿滿兩柜的海鮮要一直這樣,放到什么時候?
如果當(dāng)初把新鮮的海鮮可以處理出去,那么這些,凍海鮮為什么就不一并處理了呢?
“阿安,沒有發(fā)現(xiàn)要歸隊嗎?”
“等一下,大鵬!”
周成安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他圍著海鮮店走了一圈,最終將視線盯在了冰柜上。
兩個冰柜都是長1米5,寬一米,這么大的空間,如果想藏一個尸體,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大鵬,抄冰柜!”
周成安等人,看著冰柜里的狼藉,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們見過解釋的變態(tài)殺人魔,但是卻沒見過這樣變態(tài)的。
趙譽博的尸體被分解成很多段,而且下身的重要地方,居然被剁了下來,塞在了魚的嘴里,這就算了,問題是,那重要地方的尾端,還套著一張嘴,很顯然這張就是趙譽博的。
至于其他的器官部位,皆是被分解,兩個眼珠子在一個冰塊當(dāng)中凍住了,若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不太能跟其他的大型魚的魚眼分別出來。
找到了趙譽博的尸體,周成安全并沒有感到松一口氣。
眼下,不能夠確定趙厚德就是殺害趙譽博和廖詩云的兇手,不過動機是什么呢?他為什么要殺掉這倆呢?
就像之前他問過邱少嘉一樣,我是個正常人,都不殺廖詩云,畢竟這可是個大財主。
況且財主又是和自己的侄子有戀情,對于趙厚德來說完全是件好事。
所以,他為什么切斷了自己的財路,甚至不惜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也要把這兩人給殺了呢?
再一個,他是怎么走進廖詩云家行兇的呢?
那天晚上,高桂蘭因為有親戚來京都買了房子,請高桂蘭去吃飯,因為太晚了,所以她沒回來。
而廖詩云就是那么巧,在那天晚上被殺了,而高桂蘭也是至今下落不明,難道廖詩云是趙厚德和高桂蘭兩人合力殺的嗎?
可是,這兩人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周成安原以為能找到趙譽博的尸體后,就能找到答案,卻沒想到,即便是找到了趙譽博的尸體,還是沒能有任何進展。
一個人留守在趙厚德的海鮮鋪,另一半人跟著周成安回警局復(fù)命
公墓。
邱少嘉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許多,他坐在秦憐珊的墓旁,“珊珊,你放心,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年,但是我一定會幫你把兇手找出來的,就算是他死了,我也一定讓他死都不安穩(wěn)。”
說完,對著墳?zāi)馆p吻了一下便離開了
醫(yī)院。
顧小羽總覺得自己這樣躺在病床上并不是一回事兒,而且她真的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再說,人家好歹是付過定金的,總不能讓他把進入自己口袋的錢再往外,推出去吧。
好在幫人辦事比幫那些鬼辦事要強,幫人辦事,雇主們雖然會限定時間,但最起碼不會限定當(dāng)天完成。
說來說去,還是人類通情達理。
“唉,你去幫我辦出院吧!”
齊唐宇躺在沙發(fā)上昏昏欲睡的樣子,“出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