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著說：“倆位慢走。下次又來。”

“謝謝。”

蕭南和蕭瑜走出火鍋店，她挽著他的胳膊，走出幾十米遠，來了個年輕女子，面容成熟，淡綠色衣服緊緊裹住身體，胸部高聳，褲子很薄很緊齊腿根，身體曲線婀娜窈窕，讓人忍不住停留欣賞。

蕭南也看著年輕女子，感覺難得遇到這樣的美女，認真欣賞她的容貌，美女扭頭看旁邊。

蕭南說：“美女的胸部大。比你的大。你的身材窈窕，凹凸有致，很好看。”

蕭瑜說：“嗯。漂亮，身材好。穿得時尚，想不想睡她？”

年輕女子走到蕭南和蕭瑜旁邊了，跟他們并排而方向相反，聽見他們的對話，臉色紅了，又不好發作。

蕭南說：“想。”

蕭瑜說：“你去。”

蕭南說：“素不相識，想都沒有辦法。”

蕭瑜說：“我幫你。”

蕭南說：“你怎么幫？等會兒要坐車回家了。”

蕭瑜笑了，年輕女子已經走過去了，蕭南頻頻回頭看她，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旁邊認真看著女子，蕭南還想看她，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前面有條巷子，她可能拐進巷子了。

蕭瑜說：“這個女子長相過得去。身材很好。”

蕭南說：“你看清楚了。”

蕭瑜說：“我看清楚了。你的心都跟她走了。該結婚了。”

蕭南笑著說：“下次來把女朋友帶來。”

蕭瑜笑著說：“不會帶李慧來吧？她也是你的女朋友。”

蕭南說：“不會。不過，我可以帶她來你這里玩。”

蕭瑜說：“李慧的身材很好，人也漂亮，很成熟。”

前面有巷子，傳出普通話對白。

蕭瑜說：“前面有錄像茶座。”

馬路上，卡車、轎車、公交車、自行車川流不息，鳴笛聲此起彼伏。人行道上，打扮時尚的都市麗人挎個坤包走著，好像去辦事，好像回家吃飯，家人等她們回家吃晚飯。有的美眉悠閑地看著路旁的門市部，好像閑逛散步。

三三兩兩的民工衣著樸素，膚色深，皮膚厚實，有的好像是技術工種，躊躇滿志地看著行人，看著某處的建筑物，好像熟悉建筑業。

有的民工看著穿著漂亮的行人，神情落寞，很像普通打工仔，沒有技術，沒有文化沒有文憑，家里貧窮，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有的民工衣服寒酸，紅著眼睛看著走過的行人，看著穿高檔西服打領帶肌膚白皙氣質穩重的男士，看著衣著時尚長相漂亮的女士，他們很注意地看著他們，目送他們，直到他們在視野消失。

蕭南欣賞街上的美女，蕭瑜欣賞街上的帥哥。

蕭瑜說：“西都市很漂亮，繁華，大氣。你在西都市打工，找個西都市美女媳婦結婚。”

蕭南說：“有機會可以找個西都市的美女結婚。”

蕭瑜說：“你在西都市做生意還是回老家做生意？帶個西都市美女回老家？繼承父業，自己開門市部做生意？拿到文憑不一定找到好工作，西都市有很多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多的是。記者都要求本科文憑。秘書也要求本科文憑。你也沒寫書發表作品。競爭力低。”

蕭南笑著說：“沒有發表作品，競爭力低。你知道的很多。”

蕭瑜說：“走在大街上，隨處可以遇到知識分子。大專生，大學生，多的是。”

蕭南笑著說：“嗯，大學生大專生多的是。我希望有事業。今年拿到大專文憑，過兩年拿本科文憑。如果沒有發表作品，競爭力不能跟本科生比。”

蕭瑜說：“拿到文憑找好工作不容易。”

蕭南說：“在老家做生意比不上在西都做生意，大城市的人多，生意好做。大城市的大工廠多，產品多，新產品層出不窮，需求量也大，普通縣城不能跟大城市比。”

蕭瑜說：“有點見識。沒有躺在爸媽的財富上不思進取啃老。你馬上拿文憑了，看能找個什么工作，發展得好就考慮向哪方面長期發展。發展不理想可以學技術，學電腦，以后請爸媽投資，開門市部給人家修電腦，或者去打工，維護電腦，每個月能整幾千塊錢。”

蕭南說：“你說的可以參考。很多巷子有各種鋪子，各行業的店鋪。一些店鋪的老板老家在農村。”

蕭瑜說：“人家在西都市奮斗多年，積累了人脈和金錢，有能力在西都市生存發展了。這些人很有本事，沒有大學文憑，為了錢來大城市謀生打天下，為自己為子女找到發展道路，子女的日子好過，自己的日子也好過。”

蕭南問：“有本事。有遠見。敢拼敢沖。你每天站著上班累不累？”

蕭瑜說：“肯定累。站在那里腳會痛，小腿會痛。是鍛煉，自己做生意也是這樣。幫人家打工，老板拿貨回來，我們幫他賣，賺得多有提成，自己也學會做生意。”

蕭南說：“在餐廳當服務員也有提成，服務員給顧客推銷名酒，賣出幾瓶酒老板給她們提成。只是廚房的師傅沒有提成。聽說中餐餐廳的廚師長有提成。”

大城市的居民喜歡夜生活，喜歡夜啤酒，串串香和火鍋，在大城市做生意，賺的錢比在縣城做生意賺的錢多。離北站越來越近，人行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多，很多年輕女子看起來年輕，說話不夠成熟穩重，語氣充滿霸氣，小伙子也充滿血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有的小伙子打扮得花里胡哨，看就是本地人，在社會上混日子。有的小伙子為了跟人家爭奪喜歡的女子打架。就像港臺片里的情節。有的年輕人是地痞混混，為了面子和地盤跟另外一幫混混打架。有的年輕人好動，在家里悶得慌，出來找快樂，在街上閑逛看熱鬧。

蕭瑜和蕭南走過人群，都把他們當成情侶，地痞和混混都不敢糾纏他們，被蕭瑜的氣質鎮住了，不敢騷擾她。

蕭南說：“我們在西都落戶生活一輩子，我們的兒女也可能像這些年輕人。我們給他們創造財富，他們不一定珍惜，不像我們為理想奮斗，不成材。”

蕭瑜說：“我們給他們創造財富，還要教育他們，給他們創造良好的學習環境，他們能不能成材我們無法決定。是他們的命運。”

蕭南說：“晚上出來玩的時候要小心。”

蕭瑜說：“我很少出來玩。出來玩走人多的地方，光線充足，行人多，壞人有忌憚，不敢眾目睽睽之下做壞事，安全很重要。不能真的被人家欺騙搞大肚子。”

蕭南說：“你是單身女子，沒有男朋友，容貌漂亮身材好，氣質也好，但是體力弱，出來玩遇到地痞或者遇到壞人糾纏很麻煩，有男朋友跟男朋友出來玩。你下班可以看書，上網，早點睡覺。白天站著上班累，晚上早點睡覺睡眠充足養足精神。”

蕭瑜說：“我平時出來玩很小心。不去過分僻靜的地方。有男朋友也不一定能保護我。除非找個練武術的，或者體力好喜歡打架的。遇到地痞混混不怕。我們去超市買蘋果。”

蕭南說：“你想給爸媽買蘋果嗎？”

蕭瑜說：“買蘋果拿回去吃。不是給爸媽買。”

蕭瑜和蕭南走向一家超市，走到門口，看到里面賣各種日用品，箱子里面放著各種水果。超市里面有幾個中年婦女，顯然是營業員。

蕭瑜愉快地笑著：“阿姨，我們買水果。”

蕭瑜問營業員有什么水果，阿姨介紹有蘋果和草莓、檸檬，蕭瑜和蕭南商量買蘋果和草莓，阿姨拿食品袋給他們裝水果。

蕭瑜和蕭南選蘋果和草莓放進食品袋。

阿姨笑著問：“他是你男朋友？”

蕭瑜笑著說：“他是我弟弟。”

阿姨笑著說：“姐姐很漂亮。弟弟是帥哥。”

蕭瑜笑著說：“阿姨也漂亮。”

阿姨問：“你們不是西都人？”

蕭瑜和蕭南笑著說：“我們不是本地人。我們的家在縣城。爸媽是商人。賣五金。”

阿姨覺得蕭瑜和蕭南的爸媽有能力，對他們有好感：“你們爸媽是商人。家境好。家在農村的有土地。你們爸媽有本事，姐弟有福氣，爸媽為你們掙了很多錢，你們享福。”

蕭瑜和蕭南說：“我們爸媽做生意有錢。我們出來打工不給他們拿錢。家在農村的，出來打工要給爸媽寄錢回去。”

阿姨說：“你們畢業沒在縣城做生意？出來打工？”

蕭南說：“想出來鍛煉下。見識下。”

阿姨說：“有抱負。”

蕭瑜說：“年輕人要出來鍛煉下，不能在小縣城生活一輩子，出來長點見識，對以后自己的生活道路有利。”

蕭瑜和蕭南選好蘋果和草莓，放進食品袋，提著食品袋去收銀臺付款，收銀員把食品袋放在電子秤上，很快算出金額。

蕭瑜掏錢買單，阿姨笑著說：“姐姐請弟弟吃水果，姐弟感情很好。”

蕭南笑著說：“我和姐姐的感情很好。”

收銀員給蕭瑜找零鈔，她把零鈔放進錢夾，蕭南提著食品袋，跟蕭瑜走出超市回她的住處。路上的行人更多了，男女都把蕭瑜和蕭南當成戀人了，都議論他們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好像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回到蕭瑜的住處，她解開衣服上面的紐扣放松身體，也解開了褲子的紐扣，身體徹底放松了，坐在床上，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的容貌和高聳的峰巒，深溝，露在外面的白皙身體，心里說很漂亮，真是傾國傾城的美女。

蕭瑜笑著說：“剛才吃火鍋你想看我，現在看個夠。”

蕭南看著蕭瑜的優美線條說：“嗯。你很漂亮。發育很好。三圍很好。”

蕭瑜快活地笑了，挺胸抬頭，更加漂亮窈窕：“我的三圍很好。有李慧漂亮嗎？有戚昉漂亮嗎？她們都是大學生，氣質好，有內涵。”

蕭南看著蕭瑜的身體，心里想眼前美女是親姐姐，不是親姐姐會把她弄到手。

蕭南說：“你比她們漂亮。她們有內涵，你也有內涵。也有修養。她們的內涵是書本知識，社交知識社交常識，你沒有她們有的大學知識。”

蕭瑜笑著說：“不能跟她們比知識。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姐姐漂亮身材好，喜歡姐姐？”

蕭南說：“我喜歡姐姐。你漂亮，有修養，言談得體，很有氣質，跟她們比毫不遜色。”

蕭瑜說：“跟她們比能力就差遠了。她們畢竟是大學生。”

蕭南說：“不能跟她們比能力，你也不能跟我比。我是自考生。雖然還沒有拿文憑，但是能力比以前強些。”

蕭瑜說：“肯定比以前好些。”

蕭南說：“你漂亮，身材好，我感到高興，為你驕傲。”

蕭瑜笑著說：“我很開心。我給你削水果。吃水果不喝茶。坐會兒要去坐車。”

蕭南說：“時間很早。”

蕭瑜找出水果刀，用水果刀削蘋果皮，蕭南看著她削皮，把蘋果分成兩瓣，給他一瓣，自己留一瓣吃。他吃蘋果，休息幾分鐘，去洗草莓。

蕭瑜說：“時間早，你可以睡會兒午覺去坐車。”

蕭南說：“我睡哪里？”

蕭瑜說：“可以睡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

蕭南說：“你的床是單人床，睡兩個人很擠。”

蕭瑜說：“可以抱著睡覺。小的時候可以抱著睡覺，人長大了。”

蕭南笑著說：“你抱著我睡覺，會不會把我當成姐夫？”

蕭瑜說：“你哪里來的姐夫？”

蕭南說：“你把我當成孫榮怎么辦？”

蕭瑜說：“就算把你當成孫榮，也只會抱著你，親你，不會做其他事情。”

蕭南說：“你們在一起只接吻擁抱嗎？”

蕭瑜說：“他去超市看過。沒來這里。”

蕭南說：“你們出去玩過沒有？”

蕭瑜說：“他也有事情，很少來，我們沒出去玩過。以后我們出去玩，你，孫榮，和我，三個人出去玩。”

蕭南調皮地笑著說：“我去當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