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笑著說:“吳韜把你這樣漂亮的女子娶回家,不擔心你跟人家跑了?”
周姬笑著說:“我還是跟你跑了。讓你睡了。”
蕭南笑著說:“你是吳韜的女人,跟他離婚嫁給我才算跟我跑了。”
周姬笑著說:“不可能走到那一步。吳韜很有能耐,不是打工仔能比的。”
蕭南興奮地笑著說:“我創業做生意一、兩年內也像吳韜成為西都市著名企業家,比吳韜有錢,你會跟我走嗎?”
周姬笑著說:“到那天再說。他們說你掌握技術很快?”
蕭南笑著說:“我等著你。你教我技術,看我掌握沒有?”
周姬笑著說:“我教你技術掌握得快。你很聰明。該學的都學會。男人有本事才有女人喜歡。有幾個男人是柳下惠?”
蕭南笑著說:“看著你睡了你我就覺得世界上沒有漂亮女人了。”
周姬笑著說:“口才真好,女人遇到你不淪陷誰也不信。陳玉也漂亮,婁琳也漂亮。新來的大學生戚昉也很漂亮。”
蕭南笑著說:“我覺得你最漂亮。”
周姬笑著說:“我漂亮讓你睡了,滿意了吧?”
周姬快活地笑著,蕭南的小傘充實她的身體讓她開心快活。他抱著她親吻,心情興奮難以自已,身上的美女不是自己的女人,卻是最喜歡的美女之一。
蕭南說:“什么時候發生下一次?”
周姬說:“我不知道。你很少做體力活,做事要細心,小心不要累壞了,我走了。”
蕭南笑著說:“老婆,歡迎再來陪我。”
周姬笑著回答:“嗯。會來陪你。”
蕭南笑著說:“我走的時候也不給我發押金吧?沒關系,你把身體給我比給我錢劃算。”
周姬說:“吳韜成熟,你年輕充滿青春朝氣,我也是年輕人,想愛人在公共場合吻我,怎羨慕他們。”
蕭南問:“吳韜每天跟你發生幾次?”
周姬的臉紅了:“開始在一起每天幾次,久了就少了,一周兩、三次。任何男人不可能跟漂亮女人一直保持每天幾次。”
蕭南說:“吳韜武功好,我以為他能堅持每天幾次。”
周姬說:“吳韜練傳統武術重視精氣神,不會把精力完全給我。他在我身上下功夫,沒有錢有小孩了跟普通人一樣,不擔心我跟人家走了嗎?不想辦法多掙些錢,火鍋店倒閉了兩口子也變成打工仔,去打工養家糊口嗎?”
蕭南說:“你沒有嫁給吳韜我肯定娶你。”
蕭南心里想如果周姬沒有嫁給吳韜,憑她的容貌和身材、能力嫁個西都市的有錢人完全沒有問題。
周姬笑著說:“我沒有嫁給吳韜遇到你可能考慮幾分鐘。你是富二代但是沒有事業,打工掙的錢能給我幸福嗎?我是美女是高中生,是西都市成千上萬個美女中的一個,找個大款嫁人完全沒有問題。”
蕭南笑著說:“我馬上是大專生了,可以找工資高的工作,而且可以創業。”
周姬笑著說:“我可以等你一年到兩年。我年輕不急著嫁人。實際上不可能了,我已經嫁給吳韜了。吳韜追陳玉她沒有馬上答應,她嫁給吳韜也像我一樣是紅辣椒的老板娘,隨便用吳韜的錢。吳韜想陳玉做情人,陳玉沒有答應。”
蕭南說:“你嫁給吳韜什么都有了,陳玉的條件很好,可以像你嫁給西都市的富翁。”
周姬的臉色認真:“她也可以像我嫁給西都市的有錢人。”
樓下響起腳步聲,周姬和蕭南穿好衣服,她抱著他吻,然后火辣辣地看著他說:“我走了。”
周姬的臉色還是紅的,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她剛跟男人睡過。但是紅辣椒的打工仔都不敢把她跟蕭南聯系起來。他撫摸她的細腰肥臀,心里想不離開西都市她也是他的女人,離開西都市來玩也可以找她睡她。
蕭南說:“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拜拜。”
周姬說:“我也愛你,你是我的男人。拜拜。”
周姬開門走了,蕭南關門爬上床看書。過了幾分鐘,聽見李桂跟周姬打招呼:“周總來寢室檢查衛生工作?”
周姬笑著說:“我來寢室檢查衛生。”
高眉和李桂說:“每天都有人做衛生,陳兵安排好了。”
周姬笑著說:“客人都走了?”
高眉和李桂說:“還有幾桌。”
蕭南聽見轎車走了,知道周姬開車走了。
李桂上樓,跟同路的戚昉說:“周總的臉色緋紅。很姣美。很像剛跟男人睡過。”
戚昉笑著說:“你有經驗。她剛跟誰睡了?”
到了門口,李桂說:“你是處子沒有經驗看不出來。我說很像不是肯定。女人剛跟男人睡過有經驗的人看得出來。”
戚昉說:“周總跟誰睡了?”
李桂說:“可能跟吳韜睡了才來寢室。”
戚昉說:“很有可能。”
李桂和戚昉開門進來,戚昉抬頭看見蕭南看書笑了,她們回各自的房間,蕭南聽見李桂放電視。
蕭南佩服吳韜善于用人,音控師顏波擅長散打,遇到顧客鬧事出面壓陣,沒有歌手唱歌他登臺唱歌,贏得滿堂喝彩,管理人員都不在的時候他管理所有員工,老板信任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打工仔混到這個程度很有面子。
蕭南給戚昉發信息約她去看錄像,看了錄像去老地方睡覺,戚昉出來了,看見他笑了。他很快穿好衣服,和她出去看錄像。
前后無人,蕭南摟著戚昉的細腰肥臀說:“我們去看錄像增加經驗。”
戚昉笑著說:“看錄像學習經驗?聰明?”
蕭南說:“我偶爾遇到錄像茶座進去坐會兒,前段時間跟朋友合租房子會去錄像茶座看錄像。”
戚昉問:“不是每家錄像室都有限制級錄像。”
蕭南說:“嗯,很多人喜歡看,家里看可以去租影碟。“
戚昉笑著說:“夫妻在一起看學習經驗。“
蕭南說:“你跟我睡幾次有經驗了?“
戚昉說:“有經驗了。“
蕭南說:“身體松弛了。“
戚昉紅著臉說:“不是處子了。第一次以后不痛了。很開心很快活。“
蕭南說:“體驗到幸福離不開我了?“
戚昉說:“天底下這么多男人。“
蕭南說:“你的視野開闊。很讓我失望。“
戚昉笑了:“老公別傷心,這個時候我還是你的情人。“
蕭南笑著說:“謝謝。“
戚昉說:“看錄像還提供免費茶水,太便宜了。就算茶水很不怎么樣也比自來水好喝。天氣很熱的時候,走在路上,前后沒有商鋪賣飲料,那個時候見到什么水都想到喝。”
蕭南說:“只是見到廁所不會想到喝尿。”
戚昉說:“到某天科學家把尿液變成可以喝的水的時候,看到廁所會想到買個能把尿液變成純凈水的設備帶在身上。”
蕭南笑著說:“走到哪兒可以自給。”
戚昉說:“嗯。只是不能把大便變成食物。”
蕭南說:“把大便變成食物,就可以去任何地方了。”
戚昉說:“以前的農民能用大便種植綠色蔬菜。植物起到把大便變成食物的作用。”
蕭南說:“不愿意去想象,但是那是事實。有的錄像茶座提供的茶水有茶味有香味,有的地方的茶水就只有茶味。”
戚昉說:“茶葉和水都要出錢買,放錄像租碟子也要花錢,還有電費房租費。”
蕭南說:“去錄像室看錄像很劃算。”
戚昉輕聲說:“那些地方人多復雜,環境糟糕。”
蕭南說:“有的地方好,有的地方不行。”
走到外面馬路上,聽見遠處響著汽車的鳴笛聲,沿著人行道前行,到了十字路口,再往前走,距離鐘師傅租的房子不遠了。
十字路口有條街,走進去又有很多巷子通向各處,有的巷子有商場和挑著擔子賣水果和小百貨的小販,讓人感覺到大城市容納百川遠非農村可比。
走進這條狹窄的街道,能看到街頭有幾家錄像茶座,門口放著刷過黑漆的黑板,上面寫著放映的錄像名稱,價格一元,有茶水。晚上放通宵錄像價格五元。
蕭南知道這些錄像茶座放映有香港導演拍的電影,有外國名演員演的電影,有最新推出的電影,視頻非常清晰,欣賞錄像品茶感覺很舒服,特別是看到美女演員的身材,心里特別想睡她們,就欣賞她們的凹凸身體,在心里想象睡她們。想起跟周姬睡的時候看著蕭瑜的照片,感覺走進名花叢中特別開心興奮。
附近有家正規錄像茶座,價格五元錢,電子屏幕很大好像電影屏幕,沙發整齊干凈,空氣好,里面的顧客都是社會上有地位的人,有的顧客穿西服戴眼鏡,給人斯文儒雅的印象。
去這些價格便宜的錄像茶座看錄像的人很多是民工,偶爾有很有本事有能力的年輕情侶。到放通宵錄像的時候,有的女子潔身自好,會要男朋友離開。
蕭南和戚昉出來看錄像,她跟他在一起,把身體給他了,已經種下他的種子,開始接受男人進入芳心進入生活,也開始習慣看男人和女人睡覺的電影。
錄像茶座正在放那種電影,蕭南摟著戚昉的細腰肥臀,抱緊她吻她,她配合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親吻紅唇,撫摸胸前的峰。
戚昉和蕭南看見錄像里的美女,女演員漂亮,身材好,線條美好,足以讓男人坐下來關注,離開以后還想著她們。不是每部錄像是限制級的,有的錄像是廣告宣傳的電影,所以,蕭南和戚昉能給自己找到理由,放松自己和學習夫妻洞房結合。
蕭南給老板說看會兒錄像,要老板泡茶,泡好茶,老板說泡好茶要添錢,蕭南說不心疼。看錄像的人多,蕭南和戚昉坐最后一排,看到美女和帥哥發生關系可以效仿。
老板是中年人,經常看到蕭南和充滿青春氣息的美女戚昉來看錄像,知道他們是知識分子,出來玩拍拖,她看錄像心情亢奮,會要他回去就睡她,模仿錄像里的動作跟他睡覺,也許這是她出來看錄像的目的?
蕭南和戚昉坐下的時候老板就端著兩個杯子過來,找凳子放在他們旁邊。戚昉坐里面,男人都看著屏幕上的女人,沒有人關注戚昉和蕭南,他摟著她的細腰肥臀,她靠著他的身體,像每個女人靠著情人愛人一樣。
蕭南的嘴貼著戚昉的耳朵說話,議論美女演員的身體,議論戚昉的身體,她笑容滿面,小手拿著他的大手,看錄像的男人熱血沸騰,看錄像的女人津津有味地回味,沒接觸戀愛的女孩子臉色緋紅,心靈接受洗禮,開始走向成熟長大。
看錄像的人紛紛贊嘆:“這個女人身材好,長得也漂亮。”
戚昉貼著蕭南耳旁問:“想不想睡她?”
蕭南回答:“很想。錄像里面有很多美女,香港錄像里的美女多,不是美女一般不可能拍電影。”
戚昉笑了,用力地捏蕭南的大手:“你很聰明。“
蕭南輕輕地撫摸戚昉的小手。女人的身材很好,斜躺在床上,這樣的姿勢能把身段完全展現給睡她的男人,展現給觀眾,讓觀眾跟著興奮心跳。
蕭南拿著戚昉的小手放在腿上,心里說屏幕上的美女漂亮戚昉也漂亮,美女演員和戚昉都給他美的享受,帶給他不同的感覺。
蕭南欣賞美女,戚昉的小手靈活地活動,他知道夫妻在一起這樣交流感情,戚昉覺得好玩,心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坐在他腿上,抱著他接吻,他敏捷地抱著她親吻她,多么美好的感覺。
戚昉覺得在蕭南的懷抱里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像女人,讓他充實她的身體,讓他把她變得更成熟松弛,看到抱著小孩的年輕女子心里想自己也是女人了,不是以前的處子了,懂得讓自己開心快活,讓愛的男人開心快活,到孩子出世的時候,牽著孩子的小手去玩,心里想孩子的爸爸是誰?孩子的爸爸是眼前充實自己身體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