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理笑著說："我有什么能耐。干了多年了，有點點經驗。還要向你們這些大學生學習。"

魯勛笑著說："我向楊阿姨學習。"

蕭南也聽見了魯勛跟楊經理的對話，心里佩服魯勛，也佩服楊經理不是個單純的女人。

楊經理出去了，去外面大堂，魯勛笑著說："吳總很有才華，我想來應聘傳菜員前，就在《晚報》上看到紅辣椒的信息。我來的時候，看到掛在走廊的省級火鍋協會頒發的證書和獎狀，很佩服吳總。墻上的各種圖畫都是老板畫的，那些圖畫畫得很好，很有水準，跟名畫家畫的沒有兩樣。文化味十足，我也聽說吳總的脾氣暴躁，真不敢讓人想象。"

劉峰笑著說："你知道了？吳總就是脾氣暴躁。"

魯勛對蕭南有好感，雖然看著他走進陳玉的房間沒有出去："蕭帥哥，你覺得吳總的字寫得好不好？"

蕭南笑著說："寫得好。"

魯勛笑著說："進門的大幅隸書特別有氣勢，'天高云淡，望斷南飛雁，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

蕭南也笑著朗誦前代詩人兼領袖寫的這首詩歌，好像看著高高的天空和淡淡的白云，看著向南方飛去的大雁，準備奔赴前線。

魯勛笑著說："蕭帥哥學什么專業？"

蕭南笑著說："我學漢語言文學。你學什么專業？"

魯勛說："我學法律。你學漢語言文學，從你談話就能看出你的文學修養比較好。"

魯勛掏出畢業證給蕭南："這是我的畢業證。"

蕭南走出去，到過道接過魯勛的畢業證，拿著高等教育畢業證的塑料封皮打開，里面的畢業證書上貼著魯勛的頭像，頭像和證書蓋了鋼印。

陳兵開始用才炒好的芝麻花生餡做麻圓，一邊輕聲說："你們都是知識分子，都有文化，一個學法律，一個學文學。一個是律師，一個是記者文學家。"

蕭南笑著說："謝謝。我想拿個大專文憑。漢語言文學比較好學。"

魯勛笑著說："文憑是敲門磚，沒有文憑不好找工作。找不到好工作。"

楊經理進來的時候說："吳總要請電視臺拍短片拍廣告。"

魯勛的臉色嚴肅起來："吳總有氣魄。"

蕭南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興奮地笑著說："吳總有氣魄。"

魯勛問："蕭帥哥喜歡散打？"

蕭南說："我喜歡散打。"

魯勛笑著說："練習散打強身健體。"

吳韜做的事和周姬教蕭南技術都是為了下一步的行動做準備，還沒有進入實施階段，生意還是不好，但小吃廚房的包子和麻圓已經有了質的變化。

楊經理還是安排蕭南和陳兵把昨天做的麻圓和苕餅包子等拿給羅超做員工餐。魯勛好奇地問："早餐吃小吃？"

劉峰說："吃小吃，不能給顧客吃的小吃都給員工吃。"

魯勛驚訝地問："那些小吃變質沒有？"

劉峰說："有些小吃變質了，有些沒有。"

魯勛說："他們這樣做不合法，是違法行為。"

劉峰說："說了不想吃可以在外面買早點吃。吳韜是著名企業家，誰拿他有辦法？"

魯勛說："包吃包住，原則就是要保證早餐的營養，如果拿變質的小吃給職工吃，職工不吃，在外面吃了再來上班，就不是包吃了。"

魯勛是說吳韜侵犯職工的權利。萬鋒進來的時候說："又安排明天的早點吃小吃？我今天就是在外面吃的早點。"

魯勛好奇地問："很嚴重嗎？"

萬鋒說："很嚴重。那些小吃完全變色了。顏色都不正常。很多服務員和傳菜員都沒有吃早點。都怕出問題。"

劉峰說："估計變質的小吃不多了。"

陳兵說："不多了，剩下的都能夠吃。"

萬鋒說："小吃拿出去放在空氣里面，很容易變味變質。"

一個小伙子進來了，個兒瘦瘦的，走進廚房就東張西望，李桂看著他問："你是新來的？"

小伙子說："我是新來的。"

李桂問："你叫什么？"

小伙子說："我叫楊小兵。"

小伙子說話的時候身體不斷運動著。吳韜剛才在大堂安排傳菜員做事，已經做完了，魯勛是傳菜員，不像服務員要站在餐桌旁邊為顧客服務，沒有出去工作，看著楊小兵問："你也是新來的？"

楊小兵扭頭看著魯勛，并不清楚他的情況，笑著說："我就是楊小兵。我最喜歡打架。"

楊小兵好像小孩子，蕭南愣了下，扭頭看著他。

魯勛知道楊小兵是個活寶了，估計他可能初中沒畢業就出來了："你也是傳菜員？"

楊小兵笑著說："我也是傳菜員，你也是傳菜員？"

魯勛笑著說："我也是傳菜員。你是什么學歷？"

楊小兵回答："我是初中生，文化低，喜歡打架。"

羅超笑著說："你喜歡打架，打得開幾個？"

楊小兵看著羅超說："打你不成問題。"

李桂笑了，羅超面對楊小兵的挑釁臉紅了，沒有楊小兵的個兒高，而且腦筋不夠靈活，不敢跟楊小兵打架，不過他也知道楊小兵的話并不是向他挑戰。羅超笑著出拳打楊小兵，楊小兵兩拳放在胸前，靠近羅超的拳頭快速出拳打羅超的臉，但距離他的臉比較近的時候就收回。

蕭南看出楊小兵不會武功，是個讀書少的無知少女，對他產生好感。也對羅超產生好感，因為他知道自己會散打，沒有要楊小兵跟自己打。羅超笑著出拳，握緊拳頭，掄動拳頭打楊小兵，遺憾的是一拳也沒有打中，楊小兵的拳頭幾乎每次都打到他的臉，距離很近就縮回去。

羅超憨厚開心地笑著，蕭南第一次看見他這樣開心地笑。李桂好奇地問："?楊小兵你會不會武功？?"

楊小兵說：?"?不會武功。?"

李桂說：?"?紅辣椒有幾個會武功。?"

楊小兵說：?"?我不會武功。哪些人會武功？?"

蕭南覺得李桂也不是甘于平靜生活的人，也許她覺得他的武功好，不怕楊小兵找他打架？

李桂說：?"蕭南會武功，蕭南是小吃廚房那個帥哥。他會散打，功夫很好，跟師傅學的。師傅是特種兵。?"

蕭南看著楊小兵，楊小兵也看著他，他感覺楊小兵的神情和眼神充滿敬畏。

小章進來端份武昌魚出去，劉峰說：?"?長得像冬瓜，腰太粗，一點都不柔美。?"

小章也是才離開校門的女孩，和林酉高矮差不多，皮膚細膩，但身材粗壯。劉峰說小章的短處，小章的臉色不好看了：?"?關你屁事！?"

劉峰說：?"?不關我的事，我叫中國的男人都不要你，要你嫁不出去做老姑娘，做剩女。?"

小章氣壞了，大聲抗議：?"?劉峰！?"

劉峰生氣了：?"?劉峰是你喊的？叫劉師傅。?"

小章撅著嘴出去，楊經理溫和地對她說：?"?小章跟劉峰開玩笑？?"

小章說：?"?沒跟他開玩笑。?"

楊經理笑著說：?"?年輕人都是從這一步過來的。?"

魯勛問：?"?林酉跟剛才那個女孩談戀愛？?"

劉峰說：?"?林酉，小章的樣子像冬瓜，重新找一個美女！?"

林酉回答：?"?我沒和她談戀愛！?"

蕭南問：?"?林師傅，小章是你女朋友？?"

林酉的人緣好，很多同事遇到小章發脾氣的時候不跟她吵架，給林酉面子，他對蕭南說：?"?她不是我女朋友，不給我面子！?"

生意不好，時間過得很快，到吃飯下班的時間了。拿著碗出去吃飯，走到外面大堂，眼睛一亮。天花板上的燈已經換了，大堂的光線更加明亮，其他幾盞燈泡的光線也明亮。開架式自助餐的綠色桌布已經洗干凈，地板沒有臟物，沒有垃圾，餐桌也非常干凈，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蕭南跟顏波和婁琳坐一桌，婁琳還是坐在他身邊吃飯，他感覺她身在曹營心在漢，不過要說她真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跟他做了幾次心就到他身上來了，不符合事實。

這段時間頻繁跟婁琳和梁菁在一起玩，蕭南的飯量加大了。吃了飯下班，還是去梁菁那里玩，走在路上，感覺心情很好，很興奮，腳步也比以往快很多，給她發了個信息，她回信息說正在等他。

蕭南到了梁菁那里，敲門，她給他開門，她沒有男朋友，一個人住在這里，蕭南來找她玩，她就等待他到來。她是本地人，小的時候喜歡去名勝古跡玩，熟悉西都市的環境，讀書畢業每逢節假日興趣來了，會跟朋友出去游玩，平時很少去名勝古跡游玩。

現在去計算機學校學習電腦，白天去學校上課，回到住處就看書，跟蕭南在一起，偶爾他會來陪她玩，她跟她在一起玩，心里充實。

梁菁站在門后開門，讓蕭南進去，立刻關門。她穿件襯衣，穿條緊身牛仔褲，凹凸的線條畢露。蕭南反應過來，拿著手機拍照，留下珍貴鏡頭，她配合他擺火辣姿勢。

蕭南感覺熱血上涌：?"你好漂亮，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