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行道上有燒烤攤，圍著幾個市民，有幾個穿得很樸素的打工仔，空氣中飄來炭火燒烤好的各種食物的麻辣香味，戚昉說："很香，聞到香味就想吃。"

蕭南說：?"?想吃我給你買。?"

戚昉說："陳文和李珍去哪兒了？"

蕭南說："小倆口肯定出去玩去了。他們不一定在這里吃燒烤。他們的關系確定下來了，可以開開心心地拍拖了。"

戚昉說："陳文拿到文憑了，也學會電腦會計了，可能做不久了。?"

蕭南說："不知道。來紅辣椒打工的每個打工仔都是過客，匆匆而來，達到目的就走了。不會一直呆在里面。你是本科生，有機會離開，卻愿意為我留下來，我感到很高興。"

戚昉快活地笑了："你真的富于聯想，竟然說我是為了你才留下來。"

蕭南欣賞戚昉的凹凸身體，她快活地笑著，好像不知道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走到燒烤攤子前面了，戚昉的聲音小了，今天跟蕭南在一起玩，不希望遇到同事聽見他們的對話產生誤會。

蕭南每晚去梁菁那里回來就要吃燒烤，吃了燒烤才回小區回宿舍，很少來這里買燒烤師傅的燒烤吃，曾跟夏燕一起回來買過燒烤，燒烤師傅已經忘記他了，看他帶著個書卷氣很重的美女去吃燒烤，非常意外地看著戚昉。

蕭南選了幾樣燒烤串，要戚昉也選喜歡吃的燒烤串。燒烤師傅說：?"?帥哥今天帶美女拍拖。"

戚昉和蕭南聽懂師傅的話，燒烤師傅說他帶她出去玩做那種事，雖然戚昉對蕭南有好感，但是沒有到戀愛的程度，而且蕭南沒有真正提出戀愛，擔心燒烤師傅制造緋聞，紅著臉說：?"我們是同事。關系很好。"

燒烤師傅明白美女禁止他亂猜瞎說："?你們是同事。?"

蕭南笑著說："美女是本科生，美院畢業的高材生，我自修大學，喜歡跟有知識的人打交道，喜歡跟美女在一起玩。我請她消費。"

圍觀的人羨慕地看著戚昉："本科生，有學問。"

學歷低的恨不得回家問爸媽要錢去讀書，也弄個本科文憑。

燒烤師傅笑著說："本科生？學畫畫的？了不起。"

燒烤串熟了，燒烤師傅拿個盒子把燒烤串裝好，蕭南掏錢買單：?"?謝謝師傅。?"

師傅笑著說：?"?謝謝你們。"

蕭南給戚昉一串燒烤串，她拿著燒烤串吃。他熟悉附近環境，帶她逛街，感覺環境嘈雜。

附近有十字路口，轎車和中巴、載重卡車到了十字路口，司機按喇叭，喇叭聲和引擎聲和自行車鈴聲此起彼伏遙相呼應，讓人感覺到西都市大氣繁華。

護欄里面綠色樹枝多的地方，人行道上，人們靠著護欄聊天納涼，看來往的行人和美女，看遠處、近處的樓房亮著燈光，聯想到里面的人是一家人，正在談家事。

市民散步，欣賞夜景，年輕夫妻牽著小孩的小手教育孩子，有的女子推著嬰兒車，和老公慢慢走著。突然萌發童心，很想抱起他們的小孩問跟著爸爸媽媽晚上出來玩開心嗎？

幾對愛侶靠著護欄談情說愛，女的在男的懷里歡笑著，年輕男人的目光聚集到這些情侶身上，說這些情侶幸福，這個時候的女孩最幸福最漂亮。

蕭南知道有些女子跟男的戀愛就是為了體驗做女人的幸福。

戚昉的臉色很開心："很熱鬧。"

蕭南說："你喜歡這種環境嗎？"

戚昉說："喜歡。大城市就是這樣。這些人干什么的都有。那幾對情侶很幸福。"

蕭南說：?"?很幸福。我跟你在一起也幸福。?"

戚昉嬌嗔：?"?你跟我在一起幸福？我是你什么人？?"

蕭南說："你是我的女人。"

戚昉紅著臉說：?"?誰是你的女人？?"

蕭南問：?"?你表哥也是大學生嗎？?"

戚昉說：?"?我表哥不是大學生。讀完初中沒讀了。我表哥喜歡跟社會上的混混打架交朋友，很有男人味，很有影響力，許多女孩子喜歡他，那些女孩子都是社會上的，有的漂亮，有的不漂亮但很潑辣。她們喜歡跟我表哥在一起玩。后來我表哥跟朋友學會開車，來西都市玩，拉衣服和收音機、計算器這些電器回去賣，賺了些錢。“

蕭南說：“你表哥有本事。“

戚昉得意地說：“我表哥很有本事。他買了車，去民族地區玩，拉民族服裝和藏藥回去賣，做了幾年攢了很多錢，有固定資產，在西都市買了房子。"

蕭南聽得臉紅耳熱，熱血振奮："很想認識你表哥。你妹妹還在讀大學？"

戚昉說：?"?我妹妹還在讀大學。我爸媽賣蔬菜培養她上大學。?"

蕭南說：?"?你父母賣蔬菜培養你們上大學，了不起，我爸媽也是老板，我卻不是大學生，我姐也不是。?"

戚昉說：?"?你有姐姐？?"

蕭南說：?"?你有妹妹，我可以有姐姐。?"

戚昉笑了：?"?你姐很漂亮？?"

蕭南說：?"?你很聰明。她很漂亮。?"

戚昉笑著說：?"?你姐也在西都市打工？?"

蕭南說：?"?嗯。比我早出來。"

戚昉說：?"?我父母省吃儉用培養我和我妹妹上大學。我妹妹還在讀書，我大學畢業，爸媽的負擔就輕了。?"

蕭南說：?"?你爸媽對你和你妹妹很好。你表哥對你和你妹妹也好。?"

戚昉說：?"?嗯，我表哥對我們很好。他不出去拉貨，到了周末，我和妹妹做完作業，他就陪我們玩。放暑假的時候帶我和我妹妹去新疆玩。"

蕭南說："你們有血緣。"

戚昉說："我和表哥的關系很好。"

蕭南笑著說："表兄表妹，天生一對，如果生活在古代，你們可以結婚。"

戚昉轉動眼珠想了想笑著說："你的古文功底很好，不過我們不是生活在古代，而是生活在現代。"

蕭南笑著說："你是大學生，知道親情和愛情的區別。"

戚昉快活地笑了："嗯。我表哥結了婚了，有小孩了，把心放在小孩上了。我和妹妹也長大了，不需要他像以前關心我們了。"

蕭南把手中的香菇串給戚昉，她很想拒絕，他把香菇喂進她嘴里，她睜大漂亮的眼睛看著他，知道他喜歡她，對她虎視眈眈，跟他相處的一幕幕在腦海里像放電影讓神經興奮。

戚昉回憶跟蕭南在一起的歡快心情，知道每個女孩子都會經歷這些事回憶這些事，這是她們的人生經歷中值得珍惜的友誼。

戚昉紅嫩的嘴唇發牢騷：?"沒問我想不想吃就喂給我吃。"

蕭南笑著說：?"?香菇是真菌，很好吃，營養豐富，你不喜歡吃都要學會吃。?"

蕭南和戚昉走到僻靜地方，護欄里的大樹擋住圍墻，圍墻里的樓房很多已經陷入黑暗之中，生活在里面的居民已經睡了。有的房間亮著燈，里面活動的人的聲音很小，顯然也要休息了。

蕭南說："就在這里玩。"

遠近人行道上的行人都散了，回家睡覺，戚昉看這段路黑暗，干什么事沒人看見，如果到護欄里面去，靠著圍墻站著，戀人甚至可能脫了衣服就抱在一起。

戚昉懷疑蕭南的用意，他帶她來這里想談情說愛嗎？他沒有追她的意思，但對她感興趣，對她的容貌感興趣，敬重她的學問，但不因為敬重她而不敢對她下手，今晚下手嗎？

戚昉知道這樣的環境很容易失去理智，女孩子容易失去第一次，粉嫩的臉緋紅。蕭南停下腳步，她也停下腳步，看著他把燒烤串喂進嘴里，想要拒絕，身體已被他摟著，已進入他懷里，身體貼在一起。

男女單獨在一起的氛圍到了，戚昉心里說沒猜錯，蕭南想在這里得到自己的第一次，感覺芳心溫暖，身體燙起來，心靈深處濕潤了，感覺身體貼著男子漢的強壯身體，心臟顫抖起來，心慌意亂，呼吸粗重，小嘴咬住燒烤串吃，身體卻還在他的懷里，接著紅唇被他吻住。

戚昉感覺大手撫摸身體，感覺星光美好，空氣新鮮，生活在大城市很幸福，被擁抱的感覺很好，小手抓住蕭南的胳膊，熱烈地看著他。

戚昉說：“這是我的初吻。“

蕭南笑著說：“今天是初吻，以后就習慣接吻了。”

戚昉說："你很帥，喜歡你的女子一定很多。"

蕭南笑著說："嗯，你就是其中一個。"

戚昉笑了："我喜歡你，但不愛你。"

蕭南笑著說："你真的不愛我嗎？"

戚昉笑著說："真的不愛。"

蕭南說：?"?你愛我就要想到嫁給我。吃完沒有？?"

戚昉說：?"?吃完了。"

蕭南拿出餐巾紙給戚昉，戚昉用餐巾紙把紅唇上的油污擦干凈，把餐巾紙扔掉。跟蕭南在一起玩讓她感到溫暖，卻知道跟他的未來茫茫，有很多種結果。

也許他需要的是在一起就保持這種關系，分開了就是普通朋友保持聯系，也有可能想要她做情人，也有可能漸漸疏遠結束關系。

蕭南笑著說：?"這里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