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女兩男中,一旁女子一顫,“他也看出來了嗎?”
“此人到底何人?”女子心中所想,此時一青衣青年走出。
“小子,你太嘩眾取寵了吧!”顧青山,傳說中,此次考核弟子,以第一進(jìn)入觀云門內(nèi)門的人物。
陸一鳴瞅了一眼,“顧青山,江陵府主實力低微,培養(yǎng)不出什么強(qiáng)者了嗎?
也跑來觀云門拜師,莫不是想順便做下一任門主?”
陸一鳴此言激怒了顧青山,顧青山走出,“小子,你有種再說一遍。”顧青山單指一動,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釋放,四周武修、百姓紛紛離開。
白居易不解,何處來的小子,敢如此得罪江陵府少府主。
顧青山,乃江陵府少府主,此次拜入觀云門,自然為了觀云門下一任門主之位而來。
燕國第二大勢力,東荒域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宗門,觀云門門主白居易,自然看出來啦!
不過礙于情面,也得給江陵府府主一個面子,與其說顧青山憑實力進(jìn)入觀云門內(nèi)門,不如說就算沒有實力,憑勢力也進(jìn)了內(nèi)門。
觀云門門主白居易,都不知如何安排、得罪的人,陸一鳴好似完全不在乎一般,白居易眉頭輕佻,“這小子有點意思!”
一道傳音,“放肆……”
“十年一次的考核,十年一次的招收弟子,豈是爾等能耽誤的,不服可以上擂臺比試一番。”
蒼老的聲音,來自太上白,從觀云門弟子與陸一鳴動手之時,太上白就已經(jīng)關(guān)注了陸一鳴。
尤其是陸一鳴一劍斬出,逼退十余觀云門弟子時,太上白就仔細(xì)觀察了一番。
陸一鳴看似笨拙的一劍,藏了拙。
以破劍道至極的太上白,如何不知。
苦海和尚佛杖一揮,“小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白居易不解,眾修更不解,顧青山礙于白居易,也不敢太過出盡風(fēng)頭。
顧青山緊握拳頭,與眾人一同退下。
參加考核的武修,一一排隊進(jìn)入考核區(qū)域。
苦海和尚,施禮:“小施主,好眼力,那白居易自己都未曾看出,小施主倒是看了一個明白。”
陸一鳴撇嘴,“雖不知大師何意,我想與苦禪和尚有關(guān)吧!”
苦海聽陸一鳴一言,嘆息了幾聲。
“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苦海告知了其中原由,陸一鳴聽完,感嘆道:“原來如此……”
“苦海大師方心,此次拜入觀云門,必定幫大師一忙,與苦禪和尚好好說上一番,也許他就愿意下山相見了呢?”
“只是不知大師,住在何處,苦禪和尚又該前往何處尋你。”陸一鳴很真誠,好似苦禪一定會下山見苦海一般。
苦海疑惑的臉,雖有懷疑,不過也善了,“小施主,如此可往百里之外,古佛寺。”
陸一鳴記下,與苦海施禮,兩人一別分頭離去。
陸一鳴一路上再想,佛教原來并非起源印度河域,玄武大陸的佛教與地球一般,陸一鳴此時一拍手。
“女媧玉佩、伏羲玉佩,對了,王虎爺爺死前說過,此玉佩乃家傳之物,而小雅也說,此玉佩乃家傳之物,說明就不止兩塊玉佩。”陸一鳴自言自語道。
茅塞頓開的陸一鳴,此時十分欣慰,喃喃自語一句:“想辦法通知金胖子,讓其去尋找刻畫著伏羲、女媧的玉佩。”
雖不知玉佩有多少,至少知道絕對不止兩塊,陸一鳴合上過兩塊玉佩,明顯兩塊之外還有兩塊,也只有等到第三、第四快玉佩出現(xiàn),才能知道是否還有其它玉佩。
陸一鳴朝著考核之地走去,在觀云門山門前被攔住。
“閑人免入。”觀云門弟子開口道。
陸一鳴從腰間取出號牌,“這總不會有假吧!”陸一鳴炫耀的轉(zhuǎn)了幾圈,丟給守山弟子。
壞笑一陣,拍了拍那弟子,“你們實力太弱,下次找?guī)讉強(qiáng)點的。”諷刺了一番后,陸一鳴走入觀云門。
大搖大擺的朝考核之地走去,有觀云門弟子引路,就算不引路也沒有關(guān)系,陸一鳴想著在觀云門四處闖蕩一番,也是可以的。
觀云門弟子,一個個咬牙切齒,可也拿陸一鳴沒辦法。
陸一鳴姍姍來遲,考核已經(jīng)開始,號牌根據(jù)順序,擂臺淘汰已經(jīng)開始。
從一、三,二、四,五、七,六、八,九、十開始,以此類推。
反正五處擂臺,一一開始初步淘汰,運氣好壞,全憑自己。
不巧,三女兩男,皆在一百以前,五人全數(shù)通過,輪到顧青山時,對手嘆息一聲,認(rèn)輸離去。
陸一鳴眉皺,“原來第一次初考核,比的是勢力與運氣。”
裁判宣布:“四百一十一,四百一十三上場。”
陸一鳴一看,自己號牌,便是四百一十三。
陸一鳴便走上了擂臺,眾修一看,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是他?”先前酒樓邀請的武修說道。
另一人,“可不是就他,還敢來參加考核,我看顧少一定會在第三、第四關(guān)卡,揍死這小子。”
“哼!第二關(guān)未必能過,再說第一關(guān)不也不一定嘛!”
“四百一十一,韓梁,此人可不簡單,槍法也算小成,可怕的是,此人乃觀云門內(nèi)門長老,槍王韓墨的侄子。”
韓梁上場,一臉冷漠,長槍一揮。
內(nèi)門長老席位中,一長老對韓墨說:“韓長老,早就耳聞,你這侄子的實力,二十三內(nèi)力修為已是玄脈境中期,此子可得好好培養(yǎng)。”
韓墨輕笑,“那是自然,本可加入觀云門,可這小子非要參加考核,也罷隨他去了。”
韓梁長槍一揮,槍尖寒芒一閃,“你不過玄氣境中期,我讓你三槍。”韓梁十分自信的說道。
場上武修,個個稱贊,“韓梁面對弱者,并未欺辱對方,而是先讓三招,真乃大俠風(fēng)范。”
陸一鳴并未管旁人碎語,開口:“韓兄得罪了。”
劍無影,一劍化形,形如劍,劍心通明,一劍化萬劍,萬劍如一劍。
韓墨大吃一驚,大喊一聲:“韓梁快防御。”
韓墨眼見韓梁來不及防御,韓墨親自出手,一躍踏空落入擂臺,雙掌抵擋陸一鳴一劍之劍氣。
坐在高處,觀察陸一鳴的太上白,一口茶水噴出。
“媽呀!這小子,這還了得,也就二十左右,領(lǐng)悟了心劍。
我的乖乖,老子也是三十好幾才領(lǐng)悟的心劍。”
擂臺上,所有人都震驚,陸一鳴不想一一考核,一招讓背后的強(qiáng)者注意到,指不定直接收為弟子,也免得受苦參加考核了,后面的考核鬼知道是什么?
陸一鳴這一劍,白居易站了起來,回頭凝視了幾眼暗中的太上白,太上白一道傳音,通知白居易,“快,快來扶老夫一把,老夫的老腰都折了。”
白居易立即只身,上了太上殿,大殿十三位白袍老者,摸著胡須,一個個目瞪口呆。
“居易,快去查,查……”
“這小子要逆天了,心劍,心劍……”
一個個老不死的白袍老者,急匆匆的讓白居易去調(diào)查陸一鳴的來歷。
白居易自然趕緊去查,太上白先一步溜走,其余十二位太上,冷眼一撇,“該死的太上白,忍不住先走一步嘍!”
另一位,擺手,“算了,算了,劍道也只有那老小兒,能幫助那小子了。”
觀云門的十三太上,十二位議論著,觀云門門主白居易調(diào)查了參加考核的消息,最終就查出了陸一鳴填寫的消息。
來自東荒域,散修一人,名陸子羽。
白居易眉頭一皺,“陸子羽。”
“師尊……”白居易落淚了,想起了自己的師尊,子羽門主。
太上白,親自出現(xiàn),觀云門眾長老一一施禮,韓墨氣憤不過,雙手傷痕累累,準(zhǔn)備對陸一鳴出手,被太上白攔住。
“韓墨,你想干什么?”
“對老夫的弟子動手動腳,你是忘了老夫的名號是嗎?”
韓墨一聽,愣住,“太上師叔,這是您老的弟子?”韓墨也傻眼了。
太上白咳嗽一聲,傳音給陸一鳴道:“小子,得罪了韓墨、韓梁一家,你小子不認(rèn)我這個師尊,你小子算是廢了。”
太上白的言外之意,很明白了。
陸一鳴賠罪,一笑:“韓墨師兄,多有得罪,韓梁師侄,師叔就是跟你開玩笑的,收了八成的內(nèi)力,不然你們早沒了。”
陸一鳴一番言辭,讓韓墨、韓梁無語以對,韓墨給了太上白一個面子,“師弟,下次出手,最好一成力,不然這些師侄怎么會知曉師弟神功蓋世。”
哈哈哈————
韓墨、陸一鳴抱頭大笑,太上白也大笑了起來。
三人各笑各的,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