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神中就能看出柔妃的不屑,玉瀟掃了眼對皇上說:“不如無拙秀安徽區休息吧,這邊有臣妾呢,看樣子柔妃也不像是很想在這里呆著,皇上?”
皇上回頭看了柔妃一眼,后者趕緊說:“皇后娘娘這說的是什么話!玲常在沒了孩子,嬪妾也擔心。∵@不是趕緊著就跟皇上來了么,皇后娘娘這是在怪罪嬪妾沒有照顧好后宮的姐妹嗎?這倒是了,嬪妾知罪!
見柔妃屈膝,嬌嬌弱弱的就想行禮,玉瀟身邊的魏嬤嬤趕緊給攔下來了,魏嬤嬤說:“皇后娘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柔妃娘娘別累著就是了,柔妃娘娘曲解了!
胳膊還在魏嬤嬤的手里,柔妃錯過魏嬤嬤的肩膀看了玉瀟一眼,這一眼可謂是好不委屈,讓旁人看了還以為是玉瀟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讓柔妃傷心了,皇上也說:“柔兒不要多想,姐,額瀟兒不是這個意思,玉瀟你說呢?”
玉瀟正看著床上的玲常在和成賢,這倆人不知小聲說著什么,成賢在說玲常在在聽,聽著聽著就哭起來了,玉瀟的確是沒什么心思去應付柔妃,現在后宮少了一個孩子,玉瀟有些心疼無拙,想著無拙明確知曉自己沒了這么多的孩子,該有多傷心。
玉瀟回身道:“是,皇上說的是,是本宮失言了,月嫦宮人太多也不利于玲常在休息,都散了吧,皇上也去柔妃的宮里好好休息,這邊有本宮呢!
她這么記著轟人走也是因為看見成賢一直對著自己使眼色,好像是要跟自己說什么一樣,皇上最后看了玉瀟一眼道:“朕晚上再去看皇后,皇后也得保重自己身子,余毒未清本來就沒好利索,現在還得操心玲常的事兒,魏嬤嬤、綠柳好好照顧你們主子!
魏嬤嬤、綠柳跪下行禮:“是!
待皇上走了之后屋子里也沒剩下幾個人了,皇后都說了幾句就讓玲常在好好休息,把所有人都散出去了只留下琴嬪一個,她身邊的小魚皺著眉頭,琴嬪輕輕拍了下小魚的手,玉瀟靠近床邊,瞧見玲常在已經睡著了。
她問成賢:“你有什么要說的?怎么還得皇上走了呢?有什么話不能當著皇上說,是玲常在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成賢擦擦手道:“自然不是玲常在的身體,皇后大可以看看,玲常在身體無大礙,養著就成了,我要皇后留下來是要跟你說,玲常在的孩子只怕不是不小心流產的!
玉瀟瞇起眼睛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后宮但凡出事兒肯定不是必然的,玉瀟長嘆一口氣,道:“我想到了,來的路上就在想,玲常在都這么小心了,連懷孕的消息都不敢跟別人說,怎么還是沒了孩子,她既然處處小心,必然會小心保護著,總不會是自己撞到肚子或者是摔倒了才小產的。”
根據成賢的檢查,玲常在的飲食中一直都攙雜著孕婦不能食用的藥品,但是因為微量加上磨成了粉末沒有人會觀察到的。
必然玲常在會檢查自己的飲食,可是如果不是成賢細心的話,她都查不出來,更何況是什么都不懂的玲常在呢?成賢道:“既然如此,娘娘怕是有定奪了!
她們幾個女人從內室走到外面,又怕他們說話的聲音吵醒玲常在,索性就去了偏殿,玉瀟一邊走一邊說:“有人選和定奪也沒有用,玲常在懷孕的消息除了玲常在一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誰會去害一個莫須有的孩子呢?只怕,也不能幫玲常在討回什么公道了!
這后宮處處都是不合理,本來就沒有什么公道可言,琴嬪說:“既然如此,只能好好安撫玲常在了,只是一個孩子沒了,以后還會有孩子的,成御醫,玲常在還小只有十六歲,沒了孩子對以后沒有什么問題吧?她日子還長著呢。”
成賢盯著宮女端上來的點心,說:“算是沒有,不過那些藥物在玲常在的體內沉積,還是得一些時候才能清除干凈的,半年之內是不可能了,怎么也得一兩年之后!
也還好,不管幾年,只要還能懷上孩子就是小事兒,不然她從十六歲開始熬著,漫漫長日可怎么辦啊!玉瀟點頭:“也好,挑好的藥方子送過來吧,雖然只是個常在,但是也別委屈了。她爹是——?”
綠柳提醒:“八品典儀張大人。”
對對對,八品典儀,玉瀟總是記不住前朝的各種官銜品階,玉瀟道:“既然如此,玲常在的年紀尚小讓玲常在的娘親入宮來看望吧!
琴嬪道:“娘娘后宮沒有這個規矩!
玉瀟看了眼大門,想著剛才柔妃和皇上離開的背影,玉瀟道:“前朝是皇上的天下,后宮本宮就是規矩!
琴嬪和成賢同時看了玉瀟一眼,成賢沒說什么琴嬪倒是笑了,之前總聽旁人說皇后就是皇后,沒有人能撼動,一直都沒有什么深刻的感覺,可是自從玉瀟說出這句話之后琴嬪看玉瀟的身上都好像有亮光一樣。
果然啊,人中之鳳,她不是皇后誰能當得起皇后呢?
琴嬪道:“成賢,三個月大的孩子,這么說沒就沒了,這得是吃了多少的藥材。俊
她對醫術沒有什么了解,成賢就簡單的解釋:“大概從她剛開始懷孕的第一個月開始,就有人在玲常在的飯菜中摻雜這種藥粉了,量很小,就算是當時玲常在察覺出不對勁了,要人來驗毒也是驗不出來的!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知道玲常在懷孕了,還很小心,只怕連藥材都不是從太醫院拿的,如此小心謹慎,加上玲常在的孩子已然是沒了,玉瀟就算是想要調查追究也沒辦法,只能道:“罷了,有這一回先例,往后只怕是人人自危了,懷著孩子也得多加小心,琴嬪你也是。”
正發呆的琴嬪聽到皇后喊自己,琴嬪輕笑道:“娘娘多慮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