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公司一直很忙,才不得空來看你!碧旗铣堑拈_口,阮心跟他說過,現(xiàn)在還不能輕舉妄動,等查出身體里的毒是什么,他才能對阮玉這個女人下手。
阮玉皺著眉頭,低頭看著腳尖,眼中閃過了一道不解和憤恨。
這幾天唐煜城到底怎么了,總是對她愛答不理,和以前的他判若兩人。
“煜城哥哥,遙遠呢?自從你把他帶走之后,你都沒有再把他帶回來,我一個人在這里好無聊,都沒人陪我玩了!比钣竦氖钟执钌狭怂氖直郏蓱z巴巴的開口。
也不知道他把遙遠藏到哪里去了,這些天她一直都找不到他,原本她還想著弄死這個小雜種。
“我把他送到其他地方去了,省得在這里打擾你休養(yǎng)身體,畢竟他還小,也不懂規(guī)矩!碧旗铣堑拈_口,聲音里不含一絲的情感。
阮玉聽了他的話,下意識的認為唐煜城這是為她考慮,所以才會送走阮心的孩子,這不是說明她的位置在他的心里變得重要了吧,想到這里阮玉立刻喜上眉梢。
“煜城哥哥,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可是遙遠還小,我們是他的親人,把他送到別處的話,若是他害怕怎么辦?”
阮玉的心中還是沒有打消要弄死遙遠的念頭,她不會留下阮心的孩子,這兩個孩子就是一對禍害。
唐煜城低頭看著阮玉,她低著頭,根本就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唐煜城淡淡的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等過段時間我再把他送回來,這些日子你的身體要緊!
阮玉憤憤的捏了捏手指,面上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我先上去處理公務(wù),你先在樓下玩會兒,晚點我再下來陪你吃飯!碧旗铣堑拈_口,話剛落地,就大步流星的離開。
他沒有去書房,直接去了阮玉的房間,他翻箱倒柜的尋找了起來,找得很認真,阮玉既然對他下毒,那毒肯定就藏在她的房間里,總不可能一個人時時刻刻把毒都放在身上,這不太現(xiàn)實。
唐煜城仔仔細細的觀察一遍之后,都沒有任何異樣的地方,他皺著眉頭,心里疑惑著,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難道阮玉真的把毒放在了身上,可是她又能放在哪里呢?
唐煜城悄然無息的退了出去,房間里的布置和來之前一模一樣,絲毫看不出任何動過的跡象。
只能從她的身上下手了,唐煜城的眉頭緊緊的鎖著,不得已陪著阮玉吃飯,倒飲料的時候,故意不小心將飲料倒在了阮玉的衣服上。
“劉嫂,帶小姐去換一套干凈的衣服來。”
唐煜城給劉嫂使了一個眼色,在吃飯之前,他就交代過劉嫂,等會阮玉脫下衣服之后,就把衣服立刻給他拿過來。
阮玉跟在劉嫂的后面,憤憤的咬著下唇,眼中泛著惡毒的光,在傭人的面前,唐煜城還是稱呼她為小姐,他從來都沒有把她當(dāng)成他的夫人看待過。
唯一的一次也只是氣阮心而已,她努力了這么久,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得到唐煜城的任何認可。
劉嫂伺候的阮玉穿衣:“劉嫂,你把衣服放下吧,我自己穿衣服就好了!
他的衣服里還藏有很重要的東西,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每天她怕被傭人收拾屋子會發(fā)現(xiàn)毒,所以她一直把毒帶在身上。
劉嫂嗯了一聲,順手拿著衣服就趕緊下樓交到了唐煜城的手上。
“里里外外仔細翻一遍。”唐煜城淡淡的開口,劉嫂按他的話做,在內(nèi)襯的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包東西。
“先生!眲⑸┕Ь吹匕褨|西遞到了唐煜城的手上。
唐煜城的眼中全是寒冷,手指緊緊的捏著那包藥粉。
阮玉不僅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還妄想用毒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