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覺得你不像是談生意的,大有一種叫做壯士的感覺,就像是那個易水河畔,荊軻送別的悲壯感啊。“姜成宇總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可是既然路卿非不說,自己問也是白搭的。
“有嗎,說不定我就是去刺殺的呢,你信么?“路卿非跟著姜成宇一起玩笑了起來。
“去哪,去韓國而哪兒,送西城與一刀?那還真就結束了。“姜成宇撇了撇嘴巴說道,雙手一拜,有點喜感的樣子。
“我有那么邪惡嗎,別猜了,回來一起喝酒啊。“路卿非白了姜成宇一眼,有些爽快的說道。
“那是必須的,到時候我們三個再一起大戰三百回合。”姜成宇有些輕快的說道。
“得了吧,就你這樣子,還大戰三百回合,十個回合你就倒了。”路卿非很不好意思的拆穿了。
“別啊,這兒這么多人呢,人艱不拆是不?!”姜成宇有些無耐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對于別人是這樣,你這兒還是算了吧。”路卿非仍然不怕姜成宇受打擊的,一損到底。
“好,好,我求放過還不行嗎?!”將陳玉都快要哭了,損人也不帶這樣的啊,不過路卿非開心就好,他們兄弟三個開慣了玩笑的人,又怎么會介意這些。
“明天我給你送機吧,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你能回來呢。”不知道為什么,姜成宇就是直覺感覺路卿非會離開很久一樣,心里也是沒有一點底的感覺。
“別,搞的跟送別一樣,放心吧,最多一兩個月我就回來了。”路卿非可不想把場面搞的真的像是送別一樣。
他只不過是完成了一件,可能對于他來說,或許對于喬芷安來說,做過的最對的一件事情,而他也不想看到喬芷安那么的痛苦,日日守在一個動不了的人身上,既然他擁有那樣稀有的血型,這也意味著所有的故事的情結,到了他這里,意味著要延續下去了。
人生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可是,路卿非愿意給席承予這個機會,不是沖著他,也是沖著喬芷安了,他對于喬芷安的好,路卿非放在心上了,不管他是處于什么目的,對于他來說,在他照看不到芷安的時候,能夠有一個人施以援手,沒有比這樣的事情更加來的要及時的。
至少芷安沒有吃苦,路卿非心里才算是愧疚少了一點,雖然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可是他的母親做的,又何嘗不是等同于他呢。
這一切就是這樣,你永遠都沒有辦法,人生的機緣巧合之下,你永遠都想象不到能夠發生什么,他想象不到原來自己不在的那一段日子,自己的母親做過那么多傷害芷安的事情。
他沒有辦法原諒,可是在沒有辦法,這個人終究還是自己的母親,終究還是跟自己留著同樣的血液的人。
“對了,廂琛哥知道你要離開嗎?”姜成宇估計這個家伙還在linda哪里,鬼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呢。
“已經跟他說了,我的公司不是還要他來管嗎,不然你覺得我會相信誰。”路卿非有些遺憾的說道,畢竟,這偌大的公司,竟然都沒有一個自己值得信任的人,也是有些可笑。
“哎,說起來還真是,咱們兄弟三個,從小到大,感情從來就沒有淡過,有什么事情還是咱們兄弟三個靠得住。”姜成宇也有一些感嘆的說道。
姜成宇說罷,還伸出了自己的拳頭,跟路卿非來了一套拳頭,比劃了一下。
兩個人都有些心有靈犀的,人生,有的時候不僅僅是愛情和親情,有的時候朋友之間的這種感情,也是尤為可貴的。
“我這一生啊,就認你和廂琛兩個人了,別的什么女人什么的,都不算。”姜成宇笑嘻嘻的說道,但是眼里卻是流露著真誠的。
“肯定啊,我們兄弟三個,可是約定好了要一起結婚的啊,到時候誰要是先結婚了,就揍誰。”路卿非也是聊的游戲爽朗了起來,帶著一絲酒意。
如果是平時的路卿非,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只有喝醉的時候,才會放的這么開,也會有可愛和幼稚的一面。
姜成宇捶了錘路卿非的胸口,“來,喝完這一瓶,就趕緊去睡吧,明天還要趕飛機,別遲了。”姜成宇舉起了自己的酒瓶子,直接吹了一口,帶著無盡的暢快的感覺。
路卿非也拿了起來,跟著對吹了起來,兩個人都是快意恩仇的人,有酒喝的時候,就是要暢快一點。
“我去睡了。”路卿非坐了太久,站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暈的,姜成宇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
“你這樣明天還起得來嗎?”姜成宇有些哭笑的懷疑道。
“怎么會,我可是千杯不醉,剛剛就是有點坐的久了。”路卿非依然端著一張冷峻莫名的臉,又恢復了之前的一貫給人深沉的模樣。
可是看過他睡覺都人,都清楚,其實他就是一個喜歡睡覺都人,抱著東西睡覺的人,連姜成宇有時候看見了都會笑話。
有些男人心里的脆弱,是不為人知的,更是不會體現出來的,人都是這樣,總是將自己的最為**的一面給隱藏了起來,只有跟自己親近的人,走近自己心里的人,才會發現。
而這些人,也往往都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人,你看到了他所有的一面,看到了他的霸道,看打了他的柔軟,看到了他的溫柔,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種毒藥一般,深深的印刻在了你的腦海之中,每一個角落里面。
姜成宇看著路卿非進了包廂之后,才緩緩的又走回了吧臺,兀自自己喝起了酒來,越發覺得沒有意思,就走出了酒吧外面,似乎一切才能夠呼吸暢快一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