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頭我去說說,看來我這個侄女兒,現在是遇到可以出去的理由了。”韓東君并不是一個死板的大夫,相反,而是一個非常的幽默的人。
“好,那謝謝您了。”喬芷安似乎對于韓東君只剩下感謝了。
“我想是我侄女該謝謝你了,救她逃脫苦海啊,別看她表面是一個乖乖的女生一樣,其實骨子里面叛逆的很。”韓東君一面給席承予換藥,一面有些無奈的說道。
“還真是看不出來。”喬芷安很驚訝,明明就是一個乖乖女生一樣,怎么會骨子里諾埃爾叛逆呢,是性格太多了,還是只是那只是自己見到的一個樣子而已。
不過,這個女生,對于自己來說,是救命恩人一樣的人,不管是什么樣,只要本性是善良的,都可以當作朋友的。
“回頭請你們叔侄倆吃頓飯,一定要賞臉啊,來到這里,麻煩了你這么久。”喬芷安知道雖然教過醫藥費,可是所有的一切的便利,如果不是因為韓萊熙的關系,這都不可能。
誰都知道,這個韓國有名的大夫韓東君,是一個脾氣有些古怪的人,可是這些日子的相處,喬芷安卻覺得韓東君有時候確實只是性情中人啊,有些人古怪,是因為跟身邊的人不太一樣。
之前,喬芷安一直以為韓東君會是一個古怪的老頭子,沒想到,見到的時候,卻原來竟是這么的年輕。
艾薩,此刻正在一個喧囂無比的酒店里面,火辣的女郎正在跳著火辣的鋼管舞,全身就只有可以這筆**處的地方。
jack就這么守在她的身邊,一邊陪著她喝酒,一邊又陪著她撒酒瘋。
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連jack都沒有辦法勸解,也只能這么一路陪著,至少不會讓她受到什么別的上海。
可是偏偏就會有人這么不識趣的走上前來,一個酒鬼一只手就這么搭了上來,一身酒氣的,“美女,要一起喝酒嗎?”
艾薩本來就沒有喝醉,此刻看到這么一個酒鬼,還沒有自己來得及甩開,jack就一拳招呼了上去。
那個酒鬼本來就不是一個示弱的人,更是看到了是中國人,此刻更是又火氣了上來,用韓語罵罵咧咧的吼了一聲,就要打上來。
可是jack大學時候輔修的一門功課便是散打,此刻這個酒鬼已經被揍得連路都走不穩了,還是罵罵咧咧的道:“你們有種,有種在這里等著。”
jack皺了皺眉頭,看著剛剛的那個酒鬼離開,只是艾薩依然么有離開的意思。
艾薩看了一眼jack,“你沒事吧?”剛剛把那個人給揍成那樣的jack,怎么可能會有事呢,不然那個人也不會放下狂言了。
jack搖了搖頭,“我覺得是你比較有事。”
“jack,我跟你說哦,真的,我從來都沒有這么害怕過,也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你看著一個朋友如果生命逐漸的走向盡頭,你卻無能為力,甚至是只能這么看著那種心里難過的悲傷,我真的是發泄不出來,只能來這里了。”
“我懂。”jack只是一句話,擁抱住了艾薩,卻也仍然忍不住的悲傷。
即便是一條寵物,或許你養久了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人呢,人這個東西,向來就是這樣,你們往往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原來那些回憶在自己的腦海里面了。
“人命原來是真的這么的脆弱。”艾薩趴在jack的胸口,不知道為什么,又爬了起來,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一邊喝,一邊流淚。
jack看的心里著急,又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他是看著艾薩這么幾天東奔西走,為了席承予去找血型的,可是來的人那么多,總有一個吧,可是一個都沒有。
難道老天真的忍心奪取這樣一個人的性命嗎?
jack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將艾薩抱緊了,將艾薩的頭放在了自己的懷里。
“jack,你不用管我就讓我喝吧,總比就這么看著承予在病床上一天比一天消瘦來的要好。”艾薩哽咽了起來,顯然是已經哭的很傷心了。
“席承予難道就希望看到這樣的你嗎,艾薩,你不要這樣。”jack用著生澀的中文說道,一邊心疼,卻也只能一邊無奈。
“所以說酒是好東西啊,這樣就可以忘記了,忘記還躺在病床上的承予,這樣就可以以為承予還好好的或者,下一次,我們還能好好的去雪場滑雪,去江邊喝啤酒,看粉絲瘋狂。”艾薩像是回憶一樣的說道,可是卻心里隱隱的覺得,這一切可能再也不會發生了。
如果人生就是這樣,那么遠遠不必了,艾薩竟然想不出來,以后的自己還怎么去坦然的去江邊喝啤酒,還怎么坦然的做那些曾經大家一起做過的一切的有意義的事情。
“艾薩,好像我們有麻煩了。”jack偷偷的湊在了艾薩的耳朵旁邊,低聲的說道,眼角看著遠處漸漸靠攏的那些人。
“什么麻煩?”艾薩用醉眼迷離的雙眼看著,就看到了剛剛那個搭訕自己的酒鬼,原來是找來了一群幫手了。
艾薩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人,簡直就是找死,難道不知道jack的實力,還是對自己太有信心。“我說,酒鬼,下次要搭訕的時候,麻煩把你那一口黃牙給拔了好么,怪惡心人的。”艾薩向來是說話不客氣,看到現在這個架勢,就更不想客氣了。
但是那個酒鬼確實懵懵懂懂的,一看就知道是韓國本土人,旁邊的那個人或許是懂得中文,便在一旁解釋了起來。
解釋完的那刻,所有的人都哄笑了起來。
那個酒鬼自然是臉上掛不住,不知道喊了一聲什么,所有的人都開始靠近了。
“jack,你有把握嗎,沒有把握,我們就走為上策。”艾薩在jack的耳邊輕輕的咬耳朵道。
jack輕聲一笑,“你難道不知道我曾經一個人對過四個刑警嗎?”
那些靠近的人,看見jack有些輕松的表情的,都有些不不敢上前,他們本來不過就是被雇傭而來的,哪個都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