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卿非知道,即便芷安不會回到自己的身邊,他也應該去幫助席承予這一次,也算是感謝他照顧了芷安這么多年吧。
雖然并不是不嫉妒的,但是芷安能夠好好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已經是大幸了,路卿非知道,這幾年芷安過的并不容易,更是不能夠想象當初的她什么都沒有帶,只身出國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心痛。
有些事情,一旦決定了,便是決定了,只是他現在如果要消失的話,必須要將公司的事情托付給一個人。
其他的人都沒有關系,主要是這些事情實在是沒有誰能夠做的了,他就必須要在自己決定做手術之前,將zero集團的事情給辦理好。
而他也不打算告訴喬芷安,這一切,不該是她作為選擇的標準,路卿非是一個驕傲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會讓喬芷安影響自己的判斷力。
夜晚,霓虹燈閃亮,照亮了暮城的每一個角落,暮城作為一座文化之城,這時候的燈光美的有些讓人陶醉。
路卿非靠在了后座位上面,車上副駕駛座是臧夏夏,臧夏夏不知道為什么路卿非會將她帶出來,還是有什么應酬嗎?
臧夏夏有些悲哀的想著,他們之間,注定了只有公事的事情,沒有任何私人的感情的事情,只是看著窗外的燈火,深情也越發有些落寞了起來了。
路卿非緊閉著唇畔,削薄的唇,在燈火的照射下,更加添了一抹性感的味道,只是唇畔的落寞也流轉了開來。
臧夏夏有些癡癡的,偷偷的看著車上的車窗玻璃上面是路卿非緊閉著唇角的樣子,有些沉醉,有游戲感傷和心疼。
她是看著路卿非這三年這么過來的,他對于喬芷安的愛,讓她止步,讓她不敢流露出自己的小心思,只能這么偷偷的喜歡著,只能這么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身邊,就這樣。
“夏夏,芷安在你心里是怎么樣一個人?”路卿非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開口,總之,就是很想知道。
“你想聽實話嗎?”臧夏夏有些意外,可是也是肯定的問道。
路卿非點了點頭,表示很想知道。
“我從前也是跟你們一樣,覺得芷安她善良,她漂亮,性格很好,我從前甚至是將她作為模仿的對象,學習的對象,可是我現在,覺得一切都變了,變得感覺不像是從前的芷安了,但是具體的什么我也不敢肯定。”臧夏夏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路卿非一眼,可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波瀾,仍舊是一雙淡淡的眸子。
臧夏夏毫無愧疚的說完這一切,但是卻發現自己并沒有什么愧疚,本來就是事實,她憑什么擁有路卿非的愛,她都已經這么不完整了,甚至是為了一串項鏈就跟了路卿非的三伯,這樣的人憑什么一直在路卿非的心里,盤旋這么久。
臧夏夏任憑自己心里的嫉妒瘋狂的蔓延,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現在有多么的恐怖,還覺得有一絲的快意,她一直壓抑著自己對于路卿非的愛,看著他們之間多么相愛的在一起,然后又看著路卿非這幾年一直這么痛苦著,甚至是打造了一座幻愛之城,可是她呢,一回來,就是只能夠帶來傷害。
她不想看著路卿非被傷害,更是不想被喬芷安,從前她們是很好的閨蜜,可是她哪里有半分有將她放在眼里的樣子,說到底,她不過是她喬芷安寂寞被人欺負的時候的一個寄托吧,有些可笑的,自己還將她當了這么多年的朋友。
路卿非聽完了臧夏夏的話,知道這其中有些誤會,“夏夏,你誤會芷安了,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誤會?我就知道你會偏袒她,那你還問我做什么?”臧夏夏雖然生氣,雖然游戲笨笨的,可是現在因為嫉妒,卻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激動了起來。
路卿非看著臧夏夏有些奇怪的,“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其他的事情發生嗎?是不是?”路卿非本能的覺得當初自己不在的的那段是減肥發生了很多,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告訴他,包括臧夏夏。
“我不知道,您別來問我。”臧夏夏像是賭氣一樣。
路卿非也知道,芷安很多事情可能做得不是很到位,可是芷安是什么樣一個人,大家都清楚,為什么唯獨臧夏夏的情緒這么大。
路卿非倒是不知道臧夏夏的脾氣倒是見長,也不再說話了,這里面的曲直,他哪里不清楚,只是當時的情況,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去判斷,唯獨可以確定的是,他知道張美淑做過對不起芷安的事情。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張美淑,芷安也不會就這么離開吧,帶著一身心傷,傷心絕望的這一個絕望之都,再次回來之后,又該是怎么樣的一種心情,還是他根本就不應該再去打擾她的生活了呢。
跟他在一起,或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有那么的開心,想到張美淑對于喬芷安的傷害,路卿非有了一絲遲疑。
愛一個人,就是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想。
這么想著,車子就緩緩的駛入了夢趴的會場,很多的人都在手舞足蹈的,瘋狂的跳起了舞,各種各樣的舞蹈,都在釋放者人類最本能的一種發泄。
最初他建造這么一個酒吧就是這么一個意思,更何況,他也曾經在這里醉生夢死過,傷心痛哭過,也是一塊有著獨特的回憶的地方啊。
那三年,他幾乎每天都在這里度過,每個人來勸過,直到他有些厭倦了,這才將心思放入了工作里面,可是這里,依然是他每天工作后,肆意發泄的地方。
可是每個人的方式都不一樣,他有著自己的一個獨特的房子,那里面是按照之前和芷安曾經一起生活過的房子建造的,包括里面,貼滿的都是她的照片,就好像她還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