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芷安趕到機(jī)場的時(shí)候,已經(jīng)9:28分了,她看著有些空空如也的候機(jī)廳,眼神中已經(jīng)失望了起來了。
她還來這里干什么呢,昨天不是已經(jīng)讓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嗎,她還抱著一絲希望做什么呢?喬芷安在原地,像是一個傻子一樣,有些哭笑了起來。
經(jīng)過她身邊的人像是看到一個瘋子一樣,就這么怔怔的留著眼淚。
是啊,看大那枚戒指,喬芷安還是不淡定了起來,這個意思是不是就是已經(jīng)放下了過去,要重新開始的意思呢?
她的小卿非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對不對?以為不會痛的心,可是痛感卻那么的強(qiáng)烈,連自己都無法忽視。
身后突然被一個人緊緊的環(huán)抱住了,喬芷安嚇了一跳,想要掙扎,可是一聞到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誰了。
“你沒有走?”喬芷安沒有回頭,只是固執(zhí)的問道,不想一回頭讓他看見自己淚流滿面舍不得的樣子,這樣對誰都不好。
“嗯,沒有,等著你的一句話。”路卿非將喬芷安的身體給擺正過來,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淚流滿面的樣子。
喬芷安滅有說話,也是坦坦蕩蕩的,不解釋,也不說話。
“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舍不得我對不對?”路卿非看著喬芷安傷心的樣子,莫名的就心疼了起來,以為堅(jiān)固的心,這一刻又開始柔軟了起來了。
“卿非,你不要這樣。”喬芷安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不想讓自己泄露一絲一毫的感情的蹤跡。
“那你現(xiàn)在來機(jī)場又是為了什么,為什么會哭?”路卿非決定不說明白,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我來只是為了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喬芷安將自己緊緊握在巴掌里面的戒指,攤開來,呈現(xiàn)在路卿非的面前。
“你覺得我會有什么意思?這是我么的定情信物,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一點(diǎn)感情了。”路卿非這么說道,其實(shí)他只是想要賭一賭,到底她會不會來機(jī)場,可是事實(shí)上,她來了,意料之中的來了。
“所以,你要證明的就是這個嗎,真是幼稚。”喬芷安步舞嘲諷的說道。
“無所謂,幼稚也好,還是什么都好,我只想問你,還愛不愛我?”路卿非只想要這么一個答案,他沒有說是立即讓她待在自己身邊,哪里都不要去,什么都不要管。
只是想要問問她的心里還有沒有他。
“有意思嗎,這樣?”喬芷安只是依舊嘴硬的說道。
“我覺得有意思,你只要告訴我就行了。”路卿非之所以這個飛機(jī)沒有走,就是想要知道這么一個答案,那么他無論如何都會去等她,等著席承予康復(fù)。
那么他的等待就會是有意義的,做的一切就會是有意義的。
“不愛了。”喬芷安不知道花費(fèi)了自己多大的力氣,只是自己的眼睛卻始終貪戀的看著屬于路卿非的每一個樣子,當(dāng)然也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絕望和傷心。
“你騙我!!”路卿非始終是不敢相信,更是不想相信。
“沒有騙你,我過來,就是將這個戒指還給你,這個戒指不屬于我,我也不想要。”喬芷安將戒指放在了路卿非的掌心里,卻是顯得那么的孤零零的。
喬芷安終究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趕過來的意義是什么,是在一次將他給傷的徹底么?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終于眼淚已經(jīng)順著腮邊流了下來。
如果路卿非追上前,或許就能夠看到喬芷安痛苦的淚水。
可是路卿非只是呆呆的看著手里的戒指,用力的狠狠的往地上一甩,大聲的沖著喬芷安的背影吼道:“好,你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戒指就這么從他的手掌丟落了,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骨碌碌的滾去了不知道什么方向,可是兩個人卻都是無動于衷。
而路卿非看著喬芷安決然的樣子,毅然決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而喬芷安終于在路卿非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轉(zhuǎn)過頭,“如果我說還愛,又有什么用呢,我們之間注定隔著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喬芷安注定這么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愛,離自己漸漸遠(yuǎn)去的樣子。
那枚戒指就在自己腳下不遠(yuǎn)的地方,喬芷安靠著剛剛聽到的聲音,終于將這枚戒指給找到了,吹了吹灰塵,像是一枚寶貝一樣,緊緊的拽在了手里。
這個戒指,又以這樣一種形式輾轉(zhuǎn)到了她的手里了,可是她卻注定不會是他的愛了。
或許,以后她就會看著他娶妻生子,看著他幸福,看著他牽著別的女人的手,只要想到這里,心痛如割,可是她只能這么做。
保鏢們看著總裁有去而復(fù)返了,都有戲奇怪的,可是手里的行李還在考慮是否托運(yùn)。
“路總,行李是否還要辦理托運(yùn)?”保鏢的聲音打破了路卿非的思緒了。
“買下一班的航班,繼續(xù)辦理托運(yùn)。”路卿非臉沉的更是有些厲害了,像是快要打雷下雨了一樣。
旁邊的保鏢顯然是有些莫不知頭腦,可是又不敢問,只能將總裁吩咐的事情去辦好了,才是。
路卿非就那么沉郁的坐在哪里,只要一想到喬芷安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手里握著的一個杯子,像是頃刻間就要粉身碎骨了一樣。
“總裁,要加杯水嗎?”保鏢有的時(shí)候就是要身兼多職的,而他們就是這樣一個角色。
“去吧。”路卿非將杯子遞了出去,躺在了軟椅子上面,一只鋼筆剛剛還在手里轉(zhuǎn)著,頃刻間被捏斷成了兩半了。
保鏢將水添過來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桌在上多了兩半鋼筆,鋼筆還往外面流著水墨,黑色的,有些觸目驚心的。
路卿非看著楞在哪里的保鏢,大聲的呵斥道:“還楞在那里不動干什么,將東西清理好。”
說完,便留下一個孤高的背影留給了眾人了。
他們也是平日里摸不透總裁的性格,有的時(shí)候又特別的平易近人,但是有的時(shí)候,又是陰沉的可怕,暗示總體來說還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