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樂與阿蘭崔姬,也不能在衛生院久留。
這樣會影響到曾民工作,所以她們三人很快就告辭了。
一行三人,來到公園找了張橙子坐了下來。
方樂望了望崔姬說:“崔姬,今天我很高興,非常感恩你。
還有阿蘭幫助我選擇了合順物業,在我失落的時候給了我支持,關心與勇氣。
你們都是我生命中的貴人。我老婆在吃飯的時候,也說過這話。”
“你老婆很漂亮,話很少,是那種冷艷的美。”阿蘭很羨慕,接著說:
“你和嫂子非常般配,是那種相濡以沫,同舟共濟的那種人間愛情。”
“阿蘭,你不要太跨張了。
我們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而己,只想過一種尋常之人的生活。”
“哎呀,不要太傷感了,蘭姐,我知道你婚姻很不幸,你就看孩子的面吧。”崔姬停了一會說:“你看人家方哥,生活那么艱難,不也是在朝前邁嗎。”
“是啊,阿蘭我們要向前看,生活總是有陽光的,要知道想信的力量!”
“方哥,崔姬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己辭工,下個星期天回重慶,永遠再不來了。”阿蘭心情很沉重。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很幸苦,要不就不做保潔主管,去公司做個文員。”方樂很是不理解。
“我想到時你們送送我,這是給我最大的面子。”阿蘭眼睛紅紅的。
方樂跟崔姬同時說:“一定,一定!”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方哥。”阿蘭崔姬說完就走了。
方樂也回到了家中。
“王寒,曾醫生非常好,他己給我們向上級申請了為小雨免費給藥的事情。
現在只等社區的批復文件下來就OK了。”
“多虧了崔姬。”王寒很感謝。
……
晚上,湛江那邊房東打來電話:“喂!老板,我這房子不想租你這孩子。”
“什么原因,為啥?”方樂說。
“你這孩子,不講衛生,床上不睡,地上睡。
有時還捧著書念著什么?象是搞傳銷什么的。”房東說。
“他不是搞傳銷,是在念經。請問下我那孩子,每天做飯嗎?”方樂問。
“有時做,有時買點包子吃,不過做飯很少,昨天說他頭疼。
你趕快把他接回去吧。”房東有點著急。
“好!阿姨麻煩你幫忙給照看下,我準備國慶放假去接他。謝謝!”方樂掛了機。
方樂開的是免提,王寒在旁邊也聽到。
“哎!如果沒有人照顧,就出問題,我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造孽呀!”王寒在數落。
“國慶有三天假,只好去接他回奇州,但還要提前做工作。”
第二天一早,方樂回天城上班,隊長向他匯報了昨天的工作情況。
新項目進場,甲方要求很多,保安那里叫保安,完全是工程部。
四周的水馬,鐵馬都要我們擺放修整,每天要拉掉上百輛共享單車出廣場,連大門口二三百斤重的石頭也要我們移。
直從進場以來,方樂身體非常疲倦。
晚上,方樂睡在床上,就在想這跟工地上的農民工也沒什么兩樣。
方樂把這些所做所見的事情與王寒私微分享。
因為他怕王寒一個人在家寂寞,經常晚上跟王寒聊天。
方樂說:“我這邊這個隊長是我提拔的,在集訓的時候是做班長。
后來時機成熟就讓他做了隊長。
他姓吳,叫吳天,是本地人,大專生,在大型企業干過后勤經理,管過保安。
因炒股輸了100多萬,墜入深坑不能自拔。
他為了懲罰自己才來做了保安,完全是轉移這段不良的人生陰影。
他有二輛豪車,其中一輛因炒股而賣。
謬總不看好他,說吳天沒禮節禮貌。
其實呢,我們搞管理的不能在呼這些,我們應看重他的才能。
禮節禮貌是可以改變的,而才能是天長日久的學習,在工作生活中沉淀起來的。
所以繆總的觀點與我不一致,導致的結果也不一樣。
他要的是小綿羊聽話的人,而且對自己恭恭敬敬,巴巴托托的那種人才。
他經常要我干掉吳隊,而我并不認為吳隊那點做了不好。
只有一次沒喊你繆總,你的胸懷就容不了人,你的格局去了那里。”
王寒說:“你也不能得罪謬總,他要在許懂那里參你一本,你也吃不消。”
方樂說:“我怕他個鳥,無非是分工不同,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合順物業的老板只有一個,那就是許國艇。”
“你這個人就是硬槍狗屌的,不會圓滑,這樣不行呀!遲早要吃虧的。”王寒在勸方樂。
“你不知道他這個人,見風駛舵,當面笑嘻嘻,背后又是一套。
你知道他怎么在許懂那里說我:“工作沒魄力,說話也不行,而且不會跟客戶搞好關系。”
……
方樂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這個星期天,我就不回了,這邊有點事情。”
“好!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你早點睡吧。”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今天是星期天。
方樂起得很早,他一早給崔姬打了個電話:“崔姬,你起來了沒有,我等下八點到你樓下。”
“好!我八點準時下樓。”崔姬好象沒睡醒似的。
方樂乘公交在東環路下了車。
崔姬家就住在東環廣場旁邊,離方樂開的包子店沒多遠,以前聽李阿姨說過。
方樂在路邊招了個的士:“師傅去羊州南站,我有二個人。”
過不多久,崔姬就過來了,方樂說:“崔姬趕快上車,去接阿蘭。”
“師傅到華夏新村,再接一個人,然后直接到羊州南站。”
“你怎么知道阿蘭住這?”崔姬很好奇。
“我在那里做過保安。那年我在中山大學做保安隊長犯了錯被貶到這里。”方樂停了會說:
“來這里,是阿蘭勸我要沉得住氣,不要義氣用事,所以才混到今天。
那次,我沒回家過年,是她每天送飯給我吃,所以我很感激阿蘭。
在車上方樂接著說:“你那公司發展很慢,所以阿蘭幫我跳槽到了現在這個公司,所以我的發展是與阿蘭分不開的。”
“我看得出蘭姐喜歡你,所以才為你付出了這么多。”崔姬很感概。
聊天之間就到了華夏新村,車就停在門口,方樂拿出手機給阿蘭打了個電話:“阿蘭,我們己到了華夏新村門口。”
“你到一棟302幫我拿下行李。”
方樂與崔姬下了車上了樓。方樂拿了一個最大的行李箱。
崔姬拿了一個小一點旅行包,阿蘭就拿了一個手袋。
他們一行3人上了計程車。
到羊州南站時,正好11點30分。
崔姬買了點面包,方樂買了點水果,讓阿蘭帶車上吃。
不一會,候車室喇叭里傳來了:旅客們請注意,買到羊州到重慶西車票的旅客請趕快進站上車!
喇叭在重復的喊叫。
方樂與崔姬提起行李:“阿蘭趕快進站。”
我們三人一起進了站臺,火車才減速慢慢停下來。
阿蘭眼睛里浸著淚水說:“來廣南好幾年了,似乎覺得是一場夢。
崔姬你是我的好閨蜜,也是永遠不能忘的好朋友。”說完她擁抱了崔姬做為告別。
“方哥,直從遇上了你,我就崇拜上了你,你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
我們有緣無份,你跟嫂子在生活中頑強地支撐著家庭,相濡以沫。
那么我們就做一個相忘于江湖的知己吧!”阿蘭也擁抱了方樂做為告別。
一聲長汽笛響起,阿蘭走了。
……
方樂與崔姬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來到東升廣場,己經是晚上7點多了,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光非常耀眼。
很多熱愛生活的女人們,都穿著艷麗的服裝,隨著音樂的旋律在跳著廣場舞。
方樂沒有多大性趣,拖著疲憊的身體倒在床上。
腦子里依然回蕩著那句:相忘于江湖,此時的方樂翻來復去難己入睡,他突然感覺到這句話有一種凄美與胸懷坦蕩之感。
也許忘記,放棄也是一種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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