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轉眼已是2010年四月份了。
廣南這個地方忽雨忽晴,眼看天上就漂起了小雨。
今天是星期天,方樂讓王寒去床上躺著休息會,等下起來做飯,小雨,又到圖書館看書去了。
方樂沒事就到隔壁士多店老林家拿了份報紙來看。
不一會有一位帶金絲眼鏡的阿姨牽著孫女來店里喝粥。
在閑談中,她問我那里人,我說安微康清人。
她很驚呀:“那你知道不知道康清有一個叫桐城的地方。”
方樂說:“那里離我們家只有二個小時的路程。”
阿姨很高興:“我母親是康清桐城人,是從張家花園里跑出來的大小姐,
那時父母去逝得早,加上兵荒馬亂,從此漂流在外。
到離開人世,都沒能回到生她養她的故鄉。”
阿姨傷心地說:“大學畢業后我一直在海南教書,母親一直在我身邊。
一九八九年的一天,母親在臨終前哭得象淚人似地說:我是張英的第八代孫女我的真名叫張淑清。
我想回家,說完就與世長辭,終年86歲,母親雖出身帝相之后,但走的路卻是坎坷不平。
她干過很多工種,也曾經在英國人的大使錧里當過保姆,用微薄的工資來養活自己。”
阿姨取下金絲鏡,用紙巾擦了擦眼睛:“我母親想回家。
而她的骨灰仍放在海南,未隨她愿,曾經我老公,兒子,姨夫都去過桐城。
均未找到張家花園的那個地方。”
方樂看到阿姨很誠肯,決定在回家的時候到桐城幫她找一找。
“阿姨你不要急,我回家的時一定幫你找。”
“老板非常謝謝你,你是好人哇。”說完阿姨牽著孫女,就走了。
……
下午工商消防來檢查,說是店鋪里面不能住人,要搬到外面去住。這是死命令,不搬就把床抬走。
沒辦法,方樂滿大街去找出租房,幸好在東環街找了一幢舊房,在二樓上租了二間。
一間300元/每月,另一間小點150/每月,給小雨住。
方樂把手續辦好就回來,給王寒說:“房子找好,二間總共450元。”
“離店鋪有多少路,遠不遠?”王寒迫切地說。
“不遠,從店鋪過街道往左拐,進巷子前面就是房子。”
方樂解釋著說。
“那好。”王寒很高興。
晚上,方樂與小雨一件一件地把東西往出租屋里搬。
主要是把床帳被子先搬進去,有得睡就行。其他的東西每天帶一點就可以了。
小雨有個小房間,他也挺高興。
這幾天表現非常好,賣包子也很熱心,賣完包子,揣個玉米就跑去看書了。
幾乎每天如此,這樣的結果,方樂與王寒覺得也算安逸。
晚上吃過晚飯,一家人就去了出租屋。先前店里面一個小電視也搬了過來。
并裝了衛星天線,也能收到很多臺,也算給生活增添了幾許樂趣。
小雨看了一會就回自己房間里了。路過隔壁房間。
見里面有三個男孩子住在一起,鬼頭鬼腦的,頓時有些不滿。
難怪昨晚睡覺噪音怎么這么大呢?
第二天凌晨三點王寒與方樂一早就去了包子店。
小雨八點多才起來,他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機打了110報警。
在廣南這邊,公安對市民報警這塊管理得非常嚴,只要報警,警察迅速出動。
不到十分鐘警察就來到了出租房,見到了小雨:“是你報的警。”來的是兩名警察,一名輔警問。
“是。我隔壁房間幾名男子,每天大聲放音樂,害得我晚上睡不著覺。”
“你的身份證。”輔警問
小雨趕緊從房間里那出身份證,替給了警察。
輔警進行了登記,并對隔壁的幾名男孩子也進行了登記和詢問。
并告訴他們:“深更半夜,大聲聽音樂,這是嚴重擾民行為,累教不改,可行政拘留。”
三名男孩連連點頭,下次不敢。
小雨這次終于取得了勝利,精神非常爽,他來到包店。
吃了幾個菜包,喝了一杯豆漿。嘴里也哼起了大悲咒:
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啰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
摩訶、迦盧尼迦耶,唵,薩皤啰罰曳,數怛那怛寫,南無、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盧吉帝、室佛啰楞馱婆。
南無、那啰謹墀,醯利摩訶、皤哆沙咩,薩婆阿他、豆輸朋,阿逝孕
薩婆薩哆、那摩婆薩哆,那摩婆伽,摩罰特豆.怛侄他.唵,阿婆盧醯.盧迦帝.迦羅帝.夷醯唎.摩訶菩提薩埵。
薩婆薩婆.摩啰摩啰,摩醯摩醯、唎馱孕.俱盧俱盧、羯蒙.度盧度盧、罰阇耶帝.摩訶罰阇耶帝.陀啰陀啰.……
小雨唱的非常好聽,跟廟里師傅唱得差不多,可以以假亂真。
方樂與王寒倆聽到滿心歡喜,都表示唱得好!
小雨這時也很得意,好象今天他很興奮,干什么事都很賣力,有點象阿Q精神勝利法似的。
“小雨難得你今天精神好,給媽上金華市場買點萊回來。”
王寒看到小雨狀態好,有意讓他去買萊鍛煉鍛煉。
方樂接著說:“買點紅芋藤,青辣椒,苦瓜是你喜歡吃的,家里冰柜里肉還有。”
小雨很樂意,從抽屜里拿了錢,就出去了。
小雨總算把萊買回來了,王寒看到買回來的萊,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你有沒有看菜買,紅芋藤全部是老藤,有用的不到一小半。
辣椒己經是幾天的,辣椒桿子都呈黑色,苦瓜也不是很新鮮。”
王寒看了一下小雨接著說:“你把人家不要的萊全部買回來了。
還有你買這魚鰍回來干什么,給貓吃都不夠。”
小雨這下可是委屈了:“我買的萊是最便宜的。
你還說我沒買好,下次你自己去買。魚鰍不是吃的,我是買來放生的。”
王寒聽了,氣打不一處來,人都沒得吃,還要放生。
方樂示意王寒不要說了:“就當是交了學費,沒有經歷,那得經驗,參與就好。”
方樂同時拍了小雨的肩膀說道。
王寒很無語,她總覺得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不明是非那能進步。
但王寒忽視了一個問題,真理面對的人群是誰。
這邊小雨心里很不爽。
第二天上午小雨又報了警,報案是隔壁房間里,這些人要謀殺他。
說昨晚他們拿著刀,進了他的房間。警察來到出租屋詢問幾個孩子,并看了現場。
并無作案嫌疑,警察似乎悟出了點道理就走了。
第三天方樂就接到了房東電話:“老方啊,你家孩子……我不知道怎么說……你看這房也不怎么好。
是不是另換一家租,我這房子要到期了,我也不想轉租給你了。”
“蘇老板,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是不是我家孩牽扯到了你,或者派出所找你了,應該是這樣。”
“啊呀,方師傅你是聰明人,派出所給我打電話,說你家孩子不正常。
我也不好問你,現在是你講出來了,那就更好。”房東蘇老板停了一下繼續說:
“還有隔壁房間的那些孩子也投訴我說,說你家孩子。
把他的一雙皮鞋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他那雙鞋子買了幾百元錢。”
方樂聽到這里,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蘇老板,我知道了該怎么做,請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
晚上,方樂與王寒在商量這件事,方樂說:“這明顯是派出所在干預這件事。”
“那怎么辦?”王寒焦慮地說。
“方晴12月份不是要結婚了嗎,我們一起回家再說。”
方樂停了一下,接著跟房東說:“蘇老板,房子還是租給我們。
我們把小孩子送回家,把小孩子那個房間也就退了,這樣可好。”
房東非常樂意并說:“好,謝謝方老板配合。”
……
小雨最近幾個月狀態非常好,相安無事,表現也不錯。
房東蘇老板也沒提起房子的事,這倒使方樂與王寒省心了很多。
不過女兒方晴來電話說,下個月關鍵父母要來安微上牌家中,要我們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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