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們府上出了個尖細!”蘇靈韻語氣冷瑟。
“啊?”和和瞪大眼,“是誰?”
“很快就知道了。”蘇靈韻不欲多說,“我去看青青,順便向她報喜,公主去哪兒?”
“我也想去看青青。”和和笑道。
“好啊,那我們一起去!”
“噯!”
不到晌午,靈韻得到消息,京兆府派官差抓了孫長安,傍晚的時候,白羽被放!
然而不管府尹如何問,孫長安都不承認自己派人調換了草藥和下毒的事,只說是被別人陷害,最后府尹用了刑,孫長安疼的暈死過去,就是不肯開口。
京兆府尹只得暫時將孫長安收押。
孫長安若不承認,此事也有點麻煩,雖然夜光粉能證明白家的藥草和孫記送的藥草調換過,但是卻不能直接證明換藥草的人就是孫長安的人。
……
安秋妹知道孫長安被抓,嚇的一夜沒睡,次日主動去找秦奕和蘇靈韻。
“阿瑾,靈韻,有事我得和你們交代。”安秋妹惶恐道。
蘇靈韻知道孫長安不肯認罪,剛要去找安秋妹問腰牌的事,沒想到她自己來了。
“什么事?”秦奕目光涼涼的盯著她。
安秋妹顯而易見的慌張,“之前我帶著春妮出去買東西,碰到幾個地痞,搶了我們的東西,混亂中,阿瑾給我的腰牌也弄丟了。長安突然被抓了起來,昨天表嫂來找我,想讓我幫幫忙,說長安是冤枉的,還說有人拿著睿王府的腰牌做了壞事,我突然想到那個弄丟的腰牌,心里特別慌,不知道長安的事和我丟了要腰牌的事有沒有關系?”
蘇靈韻一怔,她以為安秋妹是主動來承認把腰牌給孫長安事,還猜著她會再訴一番冤枉說自己并不知道孫長安要腰牌做什么,卻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一番說辭。
她和春妮被搶劫的事的到是真的,靈韻記得她做的衣服被送到秦奕房里,安秋妹就解釋那衣服是給孫長安的,因為孫長安為了救她和春妮,和歹徒打斗的過程中弄壞了衣服。
秦奕淡淡的看著她,“真的嗎?”
安秋妹面容真誠,就差起誓,“自然是真的,這么大的事我怎么敢跟你撒謊?”
“腰牌丟了當時怎么沒說?”蘇靈韻問道。
安秋妹立刻道,“那個時候看門的侍衛已經認識我和春妮,腰牌不怎么用了,我想著沒了就沒了,而且那天我和春妮都嚇壞了,也忘了交代丟了腰牌的事。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我突然就想起來了,是不是腰牌被誰撿去,然后嫁禍給長安,想把長安和白家一起陷害?”
解釋的簡直無懈可擊!
蘇靈韻笑了一聲,“撿腰牌的人恰好參選了皇商,知道這腰牌是秋妹你丟的,并且成功嫁禍給孫長安,這其中的巧合秋妹你覺得有多少?”
安秋妹臉色微白,支吾道,“這、這、”
隨即委屈哭道,“這哪是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想出來的,我就是想不通,才覺得害怕,說來也怪我,那日如果不和春妮出門,也不會弄丟腰牌,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蘇靈韻不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扭過頭去喝茶。
秦奕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阿瑾,都怪我!”安秋妹捂著胸口,“真的,都是我不好。”
秦奕耐著性子,“跟你沒關系,我和靈韻還有別的事要說,你先回院子。”
安秋妹這才滿臉愧疚,抽抽搭搭的走了。
蘇靈韻深吸了口氣,氣聲道,“早知道我就應該昨天去問她,打她一個措手不及,如今反倒讓她占了先機。”
她本想等孫長安供出安秋妹,讓安秋妹再無話辯解,沒想到還是差了一步。
秦奕走過來,俯身,雙臂撐在蘇靈韻身體兩側,一雙漆黑的眸子幽沉,淡聲道,“生什么氣,孫長安,就算放了他又如何?”
蘇靈韻倏地抬頭,眉頭漸漸舒展開。
京兆府將孫長安關押了兩日,由孫長明作保,將他釋放了,因為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陷害白羽的事是他做的。
孫長安遍體鱗傷的被帶回孫家,安秋妹隔了一日登門去看望,孫長安還躺在床上不能起身。
安秋妹坐在床邊淚水漣漣,“既然不是你做的,他們怎么能把你打成這樣?表兄不是大官嗎?”
孫長安目中滿是陰郁,臉色蒼白,勉強笑道,“他們問我睿王府腰牌是怎么回事,我不肯說,他們就對我用了刑。即便殺了我,我也不會把你說出來的。”
安秋妹感動不已,伏在男人身上哭道,“長安,你對我太好了!”
“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怎么能不好?”孫長安目光掠過女人的發絲,看向窗外,眸色陰鷙。
安秋妹哽咽了幾聲,起身道,“幸好那日我來問了問表嫂,知道官府的人查到了腰牌,我去阿瑾那里說之前我和春妮被人搶劫,混亂中把腰牌弄丟了,一定是撿到腰牌的人,故意陷害你和白家。”
孫長安目光閃爍,“睿王信了嗎?”
安秋妹點頭,“信了,還說會把你放出來,果然,隔了一日,你就被放了。”
孫長安感激道,“原來是秋妹你救了我。”
安秋妹擦淚柔聲道,“你對我好,我自然也要對你好!”
孫長安很激動,撐著手臂要起身,“秋妹,等我身上的傷好了,我們就定親。”
安秋妹狐疑道,“如今皇商的事恐怕是皇了,表兄還能同意嗎?”
“我認定秋妹你是我的妻子,別人不同意,我也要娶你!”
安秋妹熱淚盈眶,依偎在孫長安懷里,“長安,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兩人親熱膩歪了許久,快晌午的時候,安秋妹才離開。
孫長安剛躺好要休息,下人進來稟告,大爺來了。
孫長明進了屋子,臉色陰沉,“那個安秋妹又來了?既然皇商的事已經完了,你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她斷了,沒必要再牽扯不清。”
孫長安靠著床榻冷笑道,“現在她在睿王面前還能說的上話,對咱們還有用!”
孫長明氣恨道,“有什么用,皇商的事還不是完了,還差點把我牽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