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薇也反應過來,哀嚎一聲,雙手捂臉,“你這出的什么題啊,簡直就是給我挖了個坑讓我跳!”
“那你還跳!”夏云歡嘲笑出聲。
“你為什么不提醒我?”上官薇氣道。
夏云歡肩膀聳動,忍住笑,“我哪里來得及,你就喊了李三出來!”
這話一落眾人又笑起來,上官薇害羞的捂臉,“好丟人!”
夏云歡微微傾身,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寵溺,“沒事兒,等下我給你報仇!”
上官薇哼了一聲,“不用你!”
金鈺喊道,“上官姐姐輸了,楊雋你說,怎么罰?”
楊雋道,“聽聞上官小姐不但精通琴棋書畫,還善歌舞,今日中秋良宵,不如借著今日宮宴上這曲子,給我們舞一曲如何?”
夏云歡轉(zhuǎn)眸看過來,笑容明媚,“原來你還會跳舞?”
上官薇立刻搖頭,“不行,我許久沒跳過了,今日什么準備都沒有,不跳!”
“上官姐姐,你就跳一個吧!”楊雪怡雙手托腮,期待的道。
秦語嫣也道,“我也聽聞上官小姐的舞曾讓太后贊不絕口,咱們今日可有眼福了!”
“我也好多年沒見上官姐姐跳舞了,這個主意極好!”金鈺也跟著起哄。
上官薇臉上窘迫,搖頭道,“不跳就是不跳,我罰酒還不行嗎?”
說完唯恐楊雋說不同意,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咳!”她喝的急,一下子嗆起來。
夏云歡忙給她拍了拍背,“不跳就不跳,喝酒做什么?”
這一杯酒下去,按她的酒量,等下非醉了不可!
上官一張俏臉咳的通紅,抬手用袖子抿了一下唇角的酒漬,看向楊雋,“我喝酒算是罰過了,不許再糾纏不放!”
孫相宜看著夏云歡,見他目光一直沒離開上官,似乎怕她飲酒難受,還招了宮人去端醒酒湯來。
她目光一閃,突然啟口,淡聲笑道,“若都如上官小姐這般,輸了不肯認罰,喝酒擋過,那這游戲玩的也沒什么意思!”
上官薇還在輕咳,聞聲抬頭向?qū)O相宜看過來,見她眼睛躲閃開,并不和她對視,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
楊雋笑道,“孫小姐說的是,這次放過你,下不為例!”
他這話明著向著孫相宜,暗中還是偏袒上官薇。
孫相宜臉色有些難看。
上官薇哼道,“我未必那么倒霉吧,下次還是我?”
楊雪怡天真笑道,“下次說不定是我哥!”
一語成箴,這一輪果然是楊雋抽到了“賊”,夏云歡抽中了“兵”。
“這下有熱鬧瞧了!”金鈺看熱鬧不嫌事大。
夏云歡睨了上官薇一眼,輕聲道,“等著我你報仇!”
上官薇輕呼,“你這說的也太準了!”
楊雋深吸了口氣,“來吧,先出題目!”
夏云歡向后靠著軟枕,姿態(tài)懶散,淡淡開口,“還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李家,后院養(yǎng)了一群羊,一群鵝,一大早,李衛(wèi)的母親去喂鵝,發(fā)現(xiàn)一只羊蹲在鵝圈里,李衛(wèi)見此景,立刻說了一個成語,請問楊公子,他說說了什么成語?”
眾人頓時都沉默下來,極力的思考,李長越用折扇故作深沉的拍拍手,“這個有點難啊!”
楊雋也沒什么思路,最后干脆搖頭,“想不出來,與羊和鵝有關的成語有什么?”
“我想到了,是餓羊撲鵝!”楊雪怡大聲道。
眾人愣了一瞬,隨即哄堂大笑,上官薇笑的眼淚都出來,“有這個成語嗎?”
楊雪怡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隨口編的。”
眾人笑完了,楊雋道,“想不出來,世子還是公布答案吧!”
“抑揚頓挫!”夏云歡輕笑出聲。
眾人微一思索,頓時恍然出聲。
“原來和鵝沒有關系啊!”楊雋嗤笑,“那你干嘛不說雞、不說鴨,偏偏說鵝,害我想錯了方向!”
“這個有意思!”金鈺特別的興奮,“我還真沒猜到!這回怎么罰?”
夏云歡狹長的鳳眸瞇了瞇,“今日宮宴上的曲子甚是美妙,就是舞姬跳的差強人意,不如楊公子給我們獻一段舞,助助興吧!”
楊雋正喝酒,一口噴了出來,忙用袖子去擦,“我說夏世子,不帶你這么小肚雞腸的吧,我也沒真讓上官跳啊,你至于這樣報復我嗎?”
上官薇窘道,“和我有什么關系,別亂說!”
夏云歡輕笑,“是你剛才那個提議提醒了我。”
他話音一頓,看向金鈺,“太子覺得呢?要不要讓楊雋跳個舞給咱們助興?”
金鈺立刻道,“當然要!大丈夫愿賭服輸,楊雋,跳舞!”
“楊公子跳吧,咱們還沒見過男人跳舞呢,今日開開眼界!”秦語嫣笑道。
“跳,跳!”上官薇用筷子敲著碗起哄。
楊雪怡在旁邊嘿嘿傻笑看熱鬧。
楊雋一張臉快要哭出來,“夏世子饒命,我可真不會跳舞!”
“不會跳總看過吧!”夏云歡勾唇輕笑。
楊雋哀嚎,今日他要是真跳了,他們能笑話他一輩子!”
“楊公子,咱們都等著呢!”李長越喊了一聲。
“跳舞,跳舞!”秦語嫣附和大喊。
“夏世子我錯了,我不該為難上官小姐,你饒了我這回行不行?”楊雋作揖。
夏云歡不為所動,“別婆婆媽媽,你若不啰嗦,這會兒都跳完了,不要耽誤游戲進程!”
眾人喧嘩起哄中,孫相宜突然道,“這的確有些為難楊公子了,不如讓我來代替楊公子跳一支舞吧。”
楊雋大喜,剛要道謝,就聽上官薇道,“方才是誰輸了就要認罰,不許別人擋過?”
孫相宜臉色一僵,目光掃過上官薇,眼底的恨意若隱若現(xiàn)。
楊雋瞪著上官薇,“上官,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上官薇聳聳肩,一臉得意。
夏云歡睨了上官一眼,美目流轉(zhuǎn),眼底帶了幾分自己不曾察覺的寵意。
“哥哥,你不如舞劍吧!”楊雪怡笑著給他解圍。
楊雋立刻問夏云歡,“對,我可以舞劍,行不行?”
夏云歡皺皺眉,“差強人意,就饒你一次吧!”
金鈺坐在首位上,姿態(tài)懶散,“舞劍可以,可是你們誰戴了佩劍啊?”
眾臣進殿,是不許帶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