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但不能追趕,還要立刻通知前面哨卡的兄弟,趕緊撤離,找地方隱藏,以免他們lu上回去的時候報復(fù),造成無謂傷亡。
”
魯奇勝果斷地下達(dá)命令。
立刻有人去執(zhí)行,用通訊器通知前面的哨卡。
這道命令下得非常及時。
烈氏四兄弟脫之后,那叫一個暴怒。
來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琢磨著怎么折磨趙有為。眨眼間,被人家燒得遍體鱗傷,上還中了那么多子彈狽逃竄。
這簡直太憋屈了啊!
脫之后,稍微理一下傷勢,也不敢再去找趙有為報仇了。
這次不是烈山一個人受傷,而是四個人都受傷了!狀非常不好。誰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么陷阱等著他們?
想想就后怕。
“肯定是來時那個崗哨的人報了警。咱們回去順lu要?dú)⒘怂麄儯 绷疑綔喍际菬齻墙幸粋暴怒。
“對!殺了他們,先出口氣再說。”
這次,連烈海都沒有反對。
來時的lu上,布置不了什么大的陷阱。即使有,他們自信也能跑出來。
饒了一圈,回到大lu上。
四人模樣凄慘無比。
恰好一輛老款捷達(dá)過來,烈山直接往馬lu正中間一站。
吱——
捷達(dá)差點(diǎn)把他給撞了,到了近前,一腳油門踩到底。
車窗開,司機(jī)是個中年人,一臉憤怒地吼道:
“想死嗎?你個臭乞丐!想死到別的地方去,不要在這兒擋lu!”
烈山燒得渾黢黑,的確很像是乞丐。
烈山也不回答,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脖子,直接把他從車窗中拎了出來。手中用力,脖子直接捏碎,中年人口吐鮮血,死得不能再死了。
烈山將怒氣全都撒在無辜人士的上,隨手一拋,中年人被扔到一邊。
四人上車。
來時的司機(jī)早就被燒死了。
烈氏四兄弟能從火海里沖出去,能全被點(diǎn)燃還不死,他可不行。
好在,烈氏四兄弟都會開車。他們在世俗界時間也不短了。男人,對駕駛都有天生的興趣。
烈海開車。
讓他們郁悶的是,等他們返回的時候,發(fā)現(xiàn)來時的那個哨卡早就人去一空,只剩下一些設(shè)備。
烈山憤怒無比,下車將設(shè)備砸爛,這才開車疾馳而去。
雨家別墅。
雨天澤和神一指兩人在大廳里,一邊喝著茶,一邊閑聊著,兩人心都很好。
“嘿!惡人自有惡人磨。趙小子一向囂張,這次總算踢上鐵板了。神龍的高手啊!烈氏四兄弟,聯(lián)手可zhan地級高手。他們四人同時出手,趙有為死定了!”神一指笑著。
他自從來到南都之后,被趙有為壓制得不輕。
論手,趙有為還在黃級境界的時候,就能越級他這個玄級階的前輩,讓他丟盡了面子。
論醫(yī)術(shù),趙有為更是甩他八條街。
這讓神一指一點(diǎn)存在感都沒有。
更何況,趙有為還是他們的敵人,不止一次收拾他們。偏偏他們完全奈何不了趙有為。
現(xiàn)在,終于有人能收拾趙有為了,他當(dāng)然非常高興。
“申伯,會不會有什么意外啊?以前有好幾次,趙有為看似也是入必死的境地,結(jié)果,都讓他給逆襲了。這次會不會又出現(xiàn)意外?”雨天澤有些忐忑地問道。
“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這次出手的,可是神龍的烈氏四兄弟,我敢用命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失手。除非趙小子不在北漠基地,否則的話,這次他死定了。”神一指揪著胡須,十分自信地說道。
咣!
就在他話音剛,一輛老款捷達(dá)直接撞了進(jìn)來,停在子里。
“什么人?”
“快下車!不然我們開槍了!”
一群保鏢立刻圍上去。
“這是什么人?難道是趙有為知道幾位前輩不在,趁虛來咱們了?”神一指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滾開!”
一聲咆哮,烈氏四兄弟下車了。
“幾個黑鬼,站住!”
一個保鏢剛喊了一聲,就被一個“黑鬼”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把腦袋給拍碎了。
“混蛋!連我們都認(rèn)不得了?該死!”烈山一陣憤怒的咆哮。
“什么人,敢來我雨家別墅搗亂?聽聲音,有些悉啊!”神一指喝問一聲之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是我!烈山!”
可惜,現(xiàn)在看不出烈山的臉,否則的話,肯定是鐵青的。
“啊?烈山前輩,您怎么成這樣了?這幾位,難道是烈天前輩,烈地前輩,和烈海前輩?”雨天澤跟著出來,一臉驚訝。
“是我們!別提了。我們中了趙小子的計,被大火給少了。神一指,趕緊給我們治治吧!”
烈山疼得齜牙咧嘴。
他傷得最重。因?yàn)樗麖幕鸷V谐鰜碇螅衷俅螞_進(jìn)火海,舉起了那輛商務(wù)車……所以,被火燒了兩遍?
“啊?被火燒了?以幾位前輩的速度,怎么可能都被火給少了呢?”雨天澤百si不得其解“那趙有為……”
“我們連趙有為的面都沒見到。一言難盡啊!神一指,快給我們治傷!”
幾個人大呼小叫,進(jìn)別墅,催著神一指治療。
神一指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被臉得很疼啊!
他這邊剛說了,趙有為這次肯定在劫難逃,烈氏四兄弟收拾他跟玩兒似的。
結(jié)果,烈氏四兄弟回來了,四個人全都燒得跟炭棍一樣。連人家趙有為的面都沒見到……
這四個家伙,怎么這么笨呢?竟然被人給燒了!
神一指心里那叫一個鄙視啊!
真是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
當(dāng)然,只敢心里想想,嘴上不敢說什么。而且,手上動作飛快,幫烈氏四兄弟理傷口,上藥。
“幾位前輩放心,只是燒傷而已。還有一些外傷的槍傷,只要將子彈取出來,上了藥,將養(yǎng)一些時間就沒問題了。”神一指安著。
“好!給我們用最好的藥,我們要在最短時間恢復(fù),然后去找姓趙的報仇……這次,姓趙的想好好死,都不行了。”
“這個卑鄙的家伙,竟然跟我們玩兒陰的。等我們傷再好了,一定饒不了他!”
烈氏四兄弟全都恨得牙根癢癢。
雨天澤在旁邊看得,又好氣,又好笑。感覺這烈氏四兄弟,真是太笨了。
當(dāng)然,他臉上同樣不敢表現(xiàn)出來,裝作一副著急慌忙的樣子。
……
血?dú)㈤T。
青山碧翠,綠水環(huán)繞。
從外表看,這里風(fēng)景秀麗,誰也不會想到,這里是一群殺手聚集的地方。每個人的手上,都沾了鮮血。
半山腰,幾間木屋,看上去非常樸素。
寬敞的子里,一高一矮兩人正在練武。
矮的那人非常胖,斷了一條右臂,他只練一雙,呼呼生風(fēng),化作無數(shù)道虛影。
高的那人非常瘦,麻桿一般,他斷了兩條小,雙手拄著拐杖,一條胳膊伸出來,一張拍出,仿佛憑空暴漲兩三米遠(yuǎn),隔空一道手掌的虛影,將一塊石頭得粉碎。
高無憂,矮無樂!
這兩個人,正是血?dú)㈤T的天才高手,高無憂和矮無樂。
兩人曾經(jīng)敗在趙有為的手中,被暴雨梨針?biāo)鶄粋斷了右臂,一個斷了兩條小,重傷垂死,堪堪逃回血?dú)㈤T。
是他們的師父,血?dú)㈤T白袍太上,將他們送到殺命神醫(yī)這里。
殺命神醫(yī)不但救了他們的命,還傳授給他們佛手佛腳兩門絕技。
高無憂和矮無樂雖然殘暴,但絕對是悟道天才,幾個月時間,竟然已經(jīng)將兩門功夫修煉成。兩人的實(shí)力,不但沒有下降,反倒提升了一大截。
“矮冬瓜,我感覺,我這佛手威力真大啊!我現(xiàn)在隨手一擊,就遠(yuǎn)超當(dāng)全力一招啊!”高無憂看看自己的雙手,非常意。
“那是當(dāng)然!這可是佛手佛腳,傳說中的秘技。更何況,殺命先生用藥物為咱們煉體,咱們現(xiàn)在境界突破,已經(jīng)達(dá)到玄級巔峰狀。哈哈!咱們這個年紀(jì),能達(dá)到這個境界,在血?dú)㈤T也是幾十年一的天才了!”矮無樂一張肥臉笑得擠在了一起,那叫一個得意。
“嘿嘿!而且,咱們這武技大,單一個,使用佛手或者佛,就能越級兩三個準(zhǔn)地級高手。如果讓咱們兄弟聯(lián)手,地級階的存在也得辟易!當(dāng)今世界,地級高手不能隨便出手,咱們簡直就是橫行天下無敵手啊!”高無憂仰著頭,眼睛瞇著,傲然無比。
“對!咱們已經(jīng)可以橫掃天下了。我覺得,咱們可以向殺命先生和師父請示一下,下山一趟去找姓趙的報仇。咱們這些日子,憋屈得也夠厲害的了。”矮無樂說道。
“這就急著下山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殺命神醫(yī)晃動著肥胖的體,一搖三擺地從木屋里出來了。
“是,殺命先生。當(dāng)年我們兩個中了姓趙的的詭計,一個斷了手,一個斷了,雖然我們因禍得福,從殺命先生這兒學(xué)到了佛手和佛,但是,這殘體之仇,我們必須要報。要不然的話,我們心里憋屈。”矮無樂說道。
“嗯!”殺命神醫(yī)點(diǎn)了點(diǎn)大腦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