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車門已經(jīng)破開,也不怕埃里克能跑了。
轟!
果然!那名人忍慶幸。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枚手雷明顯是特制,信奇短無比,剛到汽車頂部車門上方,就爆炸了。
這是巧合?
那名人忍心里不由閃過這個念頭。
實在是這枚手雷爆炸的方位,選的太合適了。
爆炸點正好在汽車頂部,防彈車的裝甲擋住了彈片,傷不到車的人。而剛剛破開車門的上忍站在車邊,首當(dāng)其沖地成了受攻擊目標(biāo)。
剛才如果他按照常理推斷,用長刀去將手雷劈開,恐怕在劈中的瞬間,手雷就爆炸了。
那后果……即使他是人忍,近距離下被手雷炸到,也會直接重傷。
人忍不怕普通熱武器,是因為他們的速度夠快,可以躲開子彈。如果被命中的話,就沒辦法了。
想一想,就后怕不已。這簡直是在si ang邊緣走了一趟啊!
“八嘎!”
那名忍者大罵一聲。
砰!
車,那名日耳曼保鏢開槍。
這種普通人的槍法,那名人忍自然輕松躲開,順手一個忍者鏢丟出,將那名保鏢解決掉。
埃里克就成了一個待宰的羔羊,躲藏在車。
“坦克!”
趙有為一聲暴喝。
“來了!”
一聲呼喝,坦克鐵塔一樣的形出現(xiàn)。
噠噠噠!
隨著話音,一連串機(jī)槍射擊。
那名人忍剛要沖向防彈車,一串子彈就在他的前。
退!
這時候,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機(jī)槍子彈密集,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鎖定了他沖向防彈車的lu線,讓他只能后退。
必須先解決掉那個機(jī)槍手!
那名人忍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由惱火無比。
埃里克就近在眼前啊!而且,保鏢都被解決掉了,只要沖進(jìn)去,一道就將將他解決掉。
偏偏,被人攔在了外面。
本來他們的行刺計劃很好,十幾名下忍,中忍和上忍共計五名,再加上作為絕殺的人忍……計劃可以說是必定成功的。
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那十幾名下忍,竟然一個都沒有出現(xiàn)。
否則的話,多了那些策應(yīng)的人,埃里克必死無疑啊!刺殺行動,哪里會這么艱難?
進(jìn)入機(jī)場之后,為了免暴露,這些忍者殺手都是分散開來,各自隱蔽的,只是約定了動手的時間。
因而,這名上忍并不知道他的手下還沒行動,就已經(jīng)全部被抓。
沙!
那名上忍動作很快,形一閃,留下一道殘影,似乎原地消失。
噠噠噠!
坦克失去目標(biāo),但是,毫不猶豫,機(jī)槍掃射,將可以威脅到防彈車的幾條lu線全部封鎖。
唰!
人影一閃,那名人忍速度極快,迅若疾風(fēng)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接近到坦克前十幾米。
十幾米的距離,對于一名人忍來說,只是一眨眼即到而已。
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長刀切入坦克喉嚨中的快感,鮮血噴濺,這個大塊頭轟然倒地……太了!
不對!
那名人忍突然一凜,一股危險的感覺。
嗡!
一枚手雷快速旋轉(zhuǎn)著,突然從前方出現(xiàn)。
“八嘎!”
那名忍者嚇了一跳!
作為一名人忍,他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將熱武器放在眼里了。
偏偏,今天被熱武器逼得手忙腳亂,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亂節(jié)奏。
那名忍者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如果真是被一名高手阻擊,他也就認(rèn)了。
比如說,突然一個華夏古武高手蹦出來,玄級高階那種的,輸了也光榮啊!
偏偏不是!
憋屈!
這就是那名忍者此時心里的感覺。
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體后翻,速度全力爆發(fā),跑得比兔子還快。
饒是如此,手雷突然爆炸,彈片也及到他,讓他狽無比。
不是巧合!
這時候,這名上忍已經(jīng)確定,這么詭異的手雷,每次都是在最令他難受的方位爆炸,這絕對不是巧合。
那么仔細(xì)想想,對方拋手雷的手法,簡直是太恐怖了啊!
砰砰砰!
有手槍點射,這名上忍按照常規(guī)做法去躲閃,立刻嚇了一跳。
因為,有兩次他差點一頭撞在子彈上。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夠快,臨時招,肯定就撞上去了。
一名上忍,竟然自己撞在子彈上把自己給撞死……那可就鬧了笑話了。
很明顯,這是開槍的人看破了他的招shi ,每次都是偏向他運行的lu線上射擊啊!
他可怕了!
這名上忍開始渾冒冷汗。
第一次,覺得熱武器是這么的可怕。
咻!
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又是一枚手雷飛過來,在空中急速旋轉(zhuǎn),滴溜溜直響,繞著弧線前進(jìn)。
這名上忍只是看一眼,就毛骨悚然。
跑!
沒有任何猶豫,他雙腳點地,形爆退。
刺殺計劃放棄!他知道,有這個可怕的人在,他的刺殺行動不可能成功。
噠噠噠!
坦克機(jī)槍口上抬,一串子彈跟過去。
嘭!
這名上忍手一揚,拋出幾枚煙霧彈。
煙霧籠。
“他要跑!”
軍師一驚。
沙!
冷凝兒動作最快,一黑緊皮,雙手拎著雙刀,像是一道黑閃電一樣追了過去。
煙霧散盡,那名上忍已經(jīng)不見蹤跡。
冷凝兒,也已經(jīng)不見蹤跡。
“部長暈倒了!”
“不好!部長先生暈倒了!”
“快!叫救車!”
一片混亂,卻是埃里克被人從專車?yán)锞瘸鰜碇螅p腳一軟,暈倒在地。
“埃里克先生沒有受傷!記著我說的話,他現(xiàn)在是肝臟血管瘤破裂,況很嚴(yán)重!”
趙有為提醒一聲,轉(zhuǎn)快速向著冷凝兒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同時不忘回頭吩咐一句:
“軍師,派人審問這些殺手,不惜一切手段,盡快拿到口供!”
“矮人,你速度不行,留下來審問這些殺手!”軍師命令道。
然后,快步追上趙有為,“埃里克似乎有危險,你好像懂醫(yī)術(shù)?要不要留下來照看一下!”
“你們不要走!你們干嘛?這里了還有危險!保埃里克先生最重要!”那個中年官員也大喊著。
“十個埃里克的命,也比不上我龍組成員一根毫毛重要!”
趙有為只說了一句話,腳下,速度絲毫不減。這既是對軍師的回答,也是對那個中年官員的回答。
十個埃里克的命,也比不上我龍組成員一根毫毛重要……軍師聽得心里一。
這個趙有為,做事經(jīng)常不按常理,不按規(guī)矩出牌,但是,他說的話,真是讓人激動啊!
“哈哈哈!為哥說得太對了!十個埃里克的命,也比不上我龍組成員一根毫毛重要!去特碼的埃里克!去特碼的日耳曼商務(wù)部長!我龍組兄弟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于小閑大呼小叫著,興奮無比,快步跟上前。
三個人速度都有很快,眨眼間,已經(jīng)不見蹤影。
“老伙計,剩下咱們兩個了!他們?nèi)プ啡耍蹅兛刹荒軄G人!”矮人看了坦克一眼。
兩人都是粗壯無比,但是,一個高超過一米九,將近兩米,一個高不過一米六……差極大。
但是,風(fēng)格是一樣的粗獷。
“對!這些小兔崽子,該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了!”
坦克俯,一手抓起一個俘虜。
矮人不甘示弱,左手抓了一個人,右手抓了兩個,只抓著腳腕,人在地上拖著前行。
這五名殺手都是忍者中的英,三名中忍,兩名上忍。
可憐此時被人拖著,像是拖死豬一樣。臉皮都磨破了,露出骨頭,以忍者的耐也忍不住慘叫連連。
他們的下巴都被碎了,雙臂斷折,這是防止他們自殺。
對島人,兩人都沒有好感。
島小鬼子,表面上看起來彬彬有禮,但是,只要了解他們在華夏做的那些事,就知道他們多么地可恨。
矮人為龍組成員,見多了小鬼子的惡行。
至于坦克……光是子誠一件事,讓他殺光島人他都毫不猶豫。
一個龍組英,一個“王的榮光”成員,而且,都是走的力量型lu線,兩人誰都不服誰。
這下,這幾名殺手可慘了。
機(jī)場一間洗手間,門口擺著牌子,被封鎖起來。
坦克臉上帶著獰笑,手里雪亮的小刀翻轉(zhuǎn)著,不時用手試一下刀刃。
五名忍者被一字排開,擺坐在地上。
他們?nèi)家桓币曀廊鐨w的表。
“給你們個機(jī)會!說!獵犬在哪兒?”坦克森白的牙齒齜著。
沒有任何回答。
五名忍者,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咔咔!很好!我就喜硬骨頭!”
坦克說著,上前抓住一名忍者的腦袋,一腳踩踏著他的膛,小刀從額頭前切入,一點點切下去。
“啊……”
凄厲的慘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霍拉!
坦克猛地一拉,直接將整塊頭皮撕了下來,鮮血淋漓。
那名忍者直接疼地暈了過去。
坦克俯,用手指掐住那名忍者的人中。
那名忍者悠悠醒轉(zhuǎn)過來,看著坦克那一臉橫肉近在眼前,手里還拎著他的頭皮……眼神中終于露出了恐懼。
“咔咔!還好,忍者生命力,我能多玩兒會兒!”
坦克的聲音,聽在幾名忍者耳中,像是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