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走出電梯后,發(fā)現(xiàn)公司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他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
幾分鐘后,古凡來到了會議室,見到何冬靈。
“咦,你是怎么上來的,保安沒攔著你?”
何冬靈疑問道。
“不知道,我上來時候還有人,但走出電梯后,這一層,一個人都沒看到。”
“不應(yīng)該,我來的時候,還看到很多員工。”
何冬靈自言自語說著,古凡耳朵一動,聽到無數(shù)雜亂的腳步聲。
“我知道為什么沒人了,因為我們都中計了。”
古凡呵呵一笑,他們上當了,老頭子根本就不在這里。
說話間,門外出現(xiàn)十七八個壯漢,古凡抓起桌上一個花壇,猛的丟出去。
“走,去樓上。”
古凡立刻拉著何冬靈跑出去,一路順著樓梯狂奔,最后來到了樓頂。
樓頂空空如也,但很快,幾十個壯漢都追了上來。
人越來越多,最后差不多有三四百個人。
“你們終于來了。”
人群分開,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走出來,淡淡道:“今天你們插翅難逃,投降吧。”
古凡打量對方一眼,道“你們是誰,怎么知道我會來這里。”
“古凡,白日天聯(lián)系不上了。”
何冬靈焦急道,手機一直沒人接。
古凡心想,難道是白日天背叛了他們?
不對。
白日天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
那就是說,白日天已經(jīng)被這伙人給抓了。
“你們兩個,還不跪下!”
男子爆喝一聲。
古凡后退幾步,余光掃過身后,道:“你彈跳能力怎么樣?”
“還算可以。”
“那就跳過去。”
古凡看著大樓對面,差不多有五六米的距離,因為對面的樓低一點,有機會跳過去。
“你開玩笑吧,真的要跳?”
何冬靈震驚道,這搞不好,直接就摔死了。
古凡后退了幾步,然后幾個助跑,一腳踩在護欄上,猛的縱身一躍。
撲通,古凡順利跳到了對面,輕松落地。
“真是瘋子。”
何冬靈搖頭苦笑,也急忙跟著跳,勉強碰到了護欄位置,跳到對面。
“大哥,他們兩個跳過去了,怎么辦?”
“愣著干什么,都給我跳啊!”
“大哥,我們這一肚子的肉,它不允許啊……”
“廢物!”
西裝男氣的夠嗆,連忙跑下樓去追。
此時,古凡跟何冬靈,已經(jīng)跑到樓底下了。
遠遠看去,他們來的車子上,已經(jīng)看不到白日天的身影。
“死了夫人又折兵,師傅沒找到,還搭進去一個百日談。”
何冬靈嘆氣。
古凡道:“沒關(guān)系,至少我們知道是誰要對付我們。”
他扭頭就要走,忽然間,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盯著這里。
“出來!”
古凡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伸手拽住對方頭發(fā)。
“住手,凡哥是我,別打,疼!”
白日天齜牙咧嘴的出現(xiàn),“凡哥,是我,是我啊。”
“日天,你搞什么,你怎么藏在這。”
“你沒被抓走?”
何冬靈跟古凡,都一臉驚愕,兩人都以為白日天被抓了。
“我沒被抓,我跑了。”
白日天道:“你倆進去后,我就看到員工跑了出來,心想不對勁,就趕緊下了車。”
“我想通知你倆,但手機剛好沒電了。”
古凡松了口氣,對方?jīng)]事就好,可以讓他們少去跑一趟了。
“先離開這里在說。”
三人離開,找了一個不用登記的小旅館。
“凡哥,那棟樓的法人我查到了,不過這個法人只是一個背鍋的。”
“真正的大老板,是一個叫鄭康的人,八十年代靠倒賣文物起家。”
“現(xiàn)在身價幾十億,算是本市的首富,在陜北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古凡皺了皺眉頭,鄭康沒聽說過,本市首富也不知道。
但對方為什么要抓走老頭子,這個很讓人奇怪。
“這個首富,住在什么地方。”
“他在本地有八十多套房子,具體在哪,我還得讓人查查。”
白日天用微信,聯(lián)絡(luò)他的朋友。
“那就等著吧,一時半會也不能著急。”
古凡躺下。
何冬靈面露擔(dān)憂之色,她希望師傅不要有事吧。
……
某個神秘豪華的頂級別墅內(nèi)。
數(shù)十黑衣保鏢立在四周,幾千萬一套的真皮沙發(fā)上,坐著一名五十出頭中年男子。
大耳朵,寬臉龐,大背頭,手指帶著玉扳指,嘴里叼著雪茄。
儼然一副大哥大的派頭。
“老先生,好久不見,這次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
鄭康笑呵呵道。
老頭,閉目養(yǎng)神,一個字不說。
鄭康似笑非笑,“想當年,我見到老先生時候,還在穿開襠褲,四五歲左右。”
“那個時候,我爹僥幸被您救過一命,沒忘記吧。”
老頭閉著眼,還是一個字不說。
鄭康也不生氣,他抽了一口雪茄,淡淡道:“我老婆,多年癱瘓坐輪椅,希望老先生可以看看。”
說話間,一個美婦人,坐著輪椅出現(xiàn)了。
“老先生,這是我老婆,我倆結(jié)婚三十多年了,我能有今天這個地位,全是靠老婆支持。”
“我老婆癱瘓十五年,十幾年前被人用散彈槍重創(chuàng)后脊椎,一直坐輪椅到今天……”
鄭康兩眼盯著老頭,道:“只要老先生能讓我夫人站起來,不管多少錢我都給。”
老頭眼皮抬起,撇了一眼后,又閉眼。
“救不了,我也不會救。”
鄭康眼中有一絲怒火,語氣很平靜,“老先生,您神通廣大,年紀也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我打聽過,曾經(jīng)愛迪生那幫人,都找你看過病。”
“我老婆的病,當代醫(yī)術(shù)都無法治療,但是我相信,您一定可以。”
“我跟我老婆很深愛,只要你能讓她站起來,我送你二十棟樓。”
老頭倒在沙發(fā)上,開始呼呼大睡。
鄭康緊握住拳頭,咬牙道:“老先生,多年前我意外拿到一個藥方,難道您不感興趣?”
老頭,還是沒絲毫反應(yīng)。
“這個藥方,可是這個世上,唯一的全套本草綱目。”
這話說完,老頭突然睜開眼睛,眸子中攝出一道寒光。
“你有全套,原跡的本草綱目?”
老頭一字字道。
鄭康重重點頭,“我有醫(yī)圣唯一的原跡,是這個世上的無價之寶。”
“我愿意用此物,跟老先生來交換。”
“只要能讓我夫人站起來,我雙手奉上。”
“我不信你,先讓我看一眼。”
鄭康拍拍手,手下哪來一個盒子,盒子內(nèi),擺放著幾本古老的書籍。
他拿出一本,遞給老頭。
老頭小心翻看幾眼,眼中突然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