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得調查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小姑了。”
古凡咂咂嘴,如果他真的有這么一個親人,那說什么也得去見見。
沒了爸媽后,他在這世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血親。
如果還有一個親小姑活著,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不早了,回屋睡吧。”
木晚晴起身,伸了個懶腰,傲人身材一覽無遺。
秦長壽撇了幾眼,他禁欲也有一段時間了,突然看到那露出的小腹,頓時就有一股火氣竄到腦門上。
下意識的,就用手去碰了一下。
手指剛碰到小肚子,木晚晴頓時跟觸電一樣哆嗦起來,嚇的她蹭的跳到沙發(fā)上。
“你干什么!”
“別碰我!”
古凡沒想到對方的反應這么大,他咳咳一聲:“我就輕輕碰了一下,干嘛那么大反應。”
木晚晴緊咬著嘴唇,她那是本能的閃躲,因為從來都沒男人碰過她的肚子。
那一瞬間,身體就仿佛被雷劈一樣,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回,回屋了。”
木晚晴慌了神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腦袋里面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古凡在客廳長嘆,又是孤枕難眠的一夜啊。
明明是有老婆的人,為啥還是跟單身似的,這么高的顏值跟身材,偏偏不能碰。
怪自己太老實了。
殊不知,這這一夜,有個女人在隔壁房間,一直胡思亂想,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古凡出去跑了步回來,看到早餐已經(jīng)擺好,木晚晴送女兒上學去了。
他吃了早飯后,就給楚游打了電話。
“幫我查一下我父母的親戚關系,最好往我爸祖上那邊查。”
“殿主,你怎么突然要查這個?”
“你查就行了,查到什么告訴我。”
“好。”
電話掛斷,古凡心中沉思一會,希望真的有個小姑吧,他還能多一個親人。
收拾好,他準備開車出門。
叮咚一聲,有人按門鈴。
“表弟,表弟是我!”
表哥興奮的在門口揮手,喊道:“今天有沒有事,借你車用用行不行?”
“你干嘛?”
古凡一倆疑惑的問。
表哥嘿嘿一笑:“我群里幾個姐妹,家里安排了相親,想讓我?guī)^去,順便鎮(zhèn)鎮(zhèn)場子。”
“表弟你跟我一塊去,你長得帥,冒充一下她男朋友行不行?”
古凡剛要說,這活他干不了,表哥直接熱情拽著他胳膊走。
攔都攔不住。
……
一處豪華莊園內,一架直升機緩緩停在了草坪上。
周文正,帶著數(shù)十位高手走出來迎接。
直升機上,下來一白裝老者,面色紅潤,氣度不凡,手里兩顆核桃轉來轉去。
“黃大師,您終于來了。”
“快里面請!”
周文正激動無比的把人請了進去,拿出頂級的大紅袍招待對方。
“周老板大老遠,把我從昆侖請來,不知道有什么事?”
黃大師聲音有些清脆,很年輕,一點都不像是五六十歲的模樣。
周文正深吸一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周家若不是遇到了大麻煩,也不會請大師千里迢迢過來。”
“事情是這樣的,幾天前,我大哥周文山身受重傷……”
周文正解釋了事情經(jīng)過,滿臉憤恨,拳頭攥緊,怒火滔天道:“侄女周思琳,周浩,全都跟那王八蛋脫不了關系!”
“黃大師,您一定要替我們周家出這口惡氣!”
“不然武術協(xié)會的臉,還往哪擱?”
聽完他的話,黃大師神色很平靜,但他眼中的殺機,已經(jīng)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小袁,你給我解釋清楚怎么回事。”
袁老神色一變,急忙站了起來:“黃會長,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
“那個叫古凡的年輕人,來頭并不簡單……”
“放屁!”
一個男子呵斥道:“那天在武術館,我們都親眼看到你不戰(zhàn)而敗,被那小子嚇的尿了褲子!”
“你根本就不配當我們的副會長,你應該以死謝罪!”
“就是,那天兄弟們都被那小子殺死,你有什么臉面茍且偷生到現(xiàn)在!”
袁老氣的臉通紅,事情根本不是這些人想的那樣。
咔嚓!
黃大師手中茶杯突然碎裂,一股寒氣從他身上彌漫,聲音冰冷:“袁鏡,你可知罪!”
袁鏡神色一驚,急忙跪在地下:“黃會長,這件事情有可原,我那天也是逼不得已。”
“哦,那棍王幾人,就算白死了?”
黃會長眼眸寒光一閃,嗤嗤幾聲,茶杯碎片被他一指彈飛,撲哧進了袁鏡體內。
袁鏡噗的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轟的一聲倒飛出去。
“死罪雖免,活罪難逃。”
黃會長語氣冰寒:“今天說不出原因,我便打斷你的手腳,來安撫那日死去的兄弟。”
袁鏡老臉慘白,血滲透他的唐裝,語氣哆嗦:“那人……是殺死川島圣人的神秘人!”
“什么!?”
“這不可能!”
所有人都嚇的跳了起來,滿臉駭然:“袁老你開什么玩笑,川島圣人可是咱們江南省第一高手,成名數(shù)十年的時間。”
“你在這里放什么狗屁,就那個王八犢子,怎么可能是那個神秘人!”
“袁老你太過分了,怎么能當著會長的面編瞎話,你糊弄小孩子呢?”
“我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嘴上說著狠話,但他們所有人都被嚇的不輕,臉色微變。
川島圣人可是整個省內都承認的最強者,是他們整個武術協(xié)會都仰慕的前輩。
就憑武術館的那個年輕人,絕對不可能殺死川島前輩,甚至連跟前輩交手的資格都沒有。
“呵呵,真是一個不錯的冷笑話。”
“不到三十歲,殺死川島前輩?”
黃會長瞇起了眼睛,冷笑一聲:“袁鏡,看來你真的是老糊涂了,在這里口出狂言,不識好歹!”
他豁的起身,渾身殺氣側漏,森然道:“棍王幾人,不會白死,那小子頭顱,便由我黃某人親自去取!”
袁鏡臉色慘白,哀嚎起來:“黃會長不能去,你不是他對手,那人跟楚游關系非常好……”
“哈哈,真是可笑之極!”
“放眼整個江南省,誰他媽的敢動我黃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