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們!
木英朗一本正經的說:“公司最近運轉困難,虧了很多的錢,憑著你是楚總司機的身份。”
“隨便幫我們一下,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古凡笑了笑,木家公司他雖然從未關心過。
但每個月都在虧錢,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前兩次,他已經暗中幫助過很多次了,加上跟東南集團合作,應該已經盈利了才對。
不可能還在虧錢。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
“我幫不上忙!
古凡搖頭拒絕了。
木英朗表情一僵,似乎是沒想到古凡居然會拒絕。
“你什么意思!”木興業頓時呵斥起來:“讓你幫這么點忙都不愿意,你還有沒有把長輩放在眼里了!”
古凡平靜說道:“我就是人家的一個司機,你們別把我看得太牛逼了!
“我平時連跟人家楚總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怎么幫你們!
“所以你們還是去找別人吧!
“你,你!”
木興業氣的不行,都說司機是老總身邊的眼線跟親信,就算是副總都不敢招惹。
古凡這小子,擺明就是在找借口。
“我困了,回去休息。”
古凡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間,木興業父子倆氣的咽不下這口氣。
“晚晴,你幫大哥說句好話。”
木英朗好聲好氣的說:“公司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每個月都虧損一大筆錢。”
“就讓他幫個小忙,下次我請你們吃飯!
木晚晴苦笑,她怎么好意思跟古凡開口。
畢竟人家就是一個司機,怎么可能決定她們家公司的生死。
“看看情況吧,這件事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好!
她說道。
木英朗點點頭,道:“好,那明天再說,我們先休息!
父子倆回到房間,然后開始說悄悄話。
“爸,那王八蛋要是不幫咱們怎么辦。”
“能怎么辦,他不幫也得幫!
“要是不幫,那就上吊自殺……”
木英朗苦澀說:“我就不該拿錢出去賭……”
“噓,小點聲,別被晚晴聽到了!
“要是讓她知道你拿公款去賭,一定會氣死的!
樓上的木晚晴,聽不到大哥兩人的談話,但是古凡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聽完這父子倆的私密談話后,古凡被氣笑了。
怪不得公司總是虧損,原來是木英朗拿錢出去賭了,而木晚晴還被蒙在鼓里。
這父子倆,真的是把人害的不淺。
他心中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再幫他們,這就是一群白眼狼,記吃不記打。
……
周家客廳。
數十個長輩圍在一起,都在商討議論。
周文山泡了一壺上等的大紅袍,品嘗了一口,笑道:“這茶真的不錯,可惜咱家每年只能拿到一兩左右。”
“周雄好福氣啊!
一名白發老人羨慕道:“放眼江南省,能從母樹上采摘大紅袍茶的,只有你周家一人!
“我陳家都只能喝私人種植的,實在是比不了。”
“哈哈,陳老太謙虛了,誰不知道當年你陳家從母樹裁了一截樹枝回去!
“聽說每年結不少茶葉?”
周文山大笑以后,陳曉也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對了周兄,聽說你家出現了小意外,一個小輩……”
“嗯!
周文山臉色沉了起來,道:“一個小侄女出現意外,被人殺了!
陳老面容一驚:“還有這事,好大的膽子,誰敢動你周家的人,活膩歪了吧。”
周文山笑了笑,道:“是有個不長眼的,不過陳老請放心,一會那仇人的頭顱……”
“報,報告!”
幾名周家保鏢,急匆匆沖了進來,手里還抱著一個盒子。
“有貴賓在,慌慌張張陳何體統!”
周文山怒喝道。
撲通。
幾個保鏢跪在地上,身子發抖:“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有屁快放。”周文山惱火道。
保鏢,把箱子放在了地上,臉色蒼白:“有,有人送來了這個東西……”
“送就送了,哪怕是個炸彈,也用不著這么慌張!
“只會往外人看笑話。”
周文山冷哼,然后一腳踢開了箱子。
嘩啦,箱子里面掉出一個帶血的塑料袋。
什么東西?
周文山疑惑的拆開塑料袋。
“!”
整個客廳的人一片驚駭叫聲。
塑料袋中,居然是一個頭顱!
“浩,浩兒!”
周文山眼瞳急縮,駭然至極:“浩兒,怎么是你!”
“我的媽……是周浩,他死了!”
幾個長輩恐懼的驚叫起來,嚇的癱在地上,尖叫連連。
嘔。
膽小的人,已經嚇的嘔吐起來。
周文山身子顫栗,兩眼血紅,牙齒咯咯發顫:“怎么會這樣……怎么會……”
陳老臉色難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居然連周文山的親侄兒都敢殺。
江南省絕對要變天了。
啪!
周文山一拳干碎了桌椅,面目陰毒至極:“是誰做的,是誰!”
保鏢跪在地上發抖起來:“是那個姓何的女人,但是有一個叫古凡的小子幫了他。”
“古凡?”
周文山怒不可遏道:“這王八蛋在哪里,馬上給我殺了他!”
“不行,我這次要親自出去,一定要替我浩兒報仇!”
“浩兒,是我對不起你。”
周文山兩眼蹦淚,雙手顫抖的拿起了周浩頭顱。
突然,他的雙臂發黑,周文山下意識的撒手。
“有,有毒!
周家人驚呼起來。
“好一個惡毒的女人!”
周文山氣的臉紅筋暴,殺了他侄兒不說,居然還往上涂了劇毒。
得是什么陰險歹毒的女人,才能做出這種事!
此仇不報,天理難容!
“陳老,我周家要處理一些私事,請回吧。”
陳老點點頭,起身到:“如果需要幫忙,盡管來找我!
待到陳老離開,周文山五官已經扭曲在了一起,嘶吼道:“給我準備人手,把所有能請來的高手全部叫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