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兒,快跑啊!”
“華兒,快跑啊!”
核動力飛機之內(nèi),愛馬仕最喜歡的一套酒杯碎裂滿地,望著飛機艙外的愛德華,愛馬仕躺在自己的鮮血之后,猶如野獸般嘶吼著。
房間的門合攏,拉塞爾帶著十位親信,冷漠的盯著愛馬仕,等著他流干最后一滴鮮血。在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憐憫和同情,更多的是成功的欣喜和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盼。
“拉塞爾,你不得好死!”身體越來越冷,最新型的生物制劑注入元嬰之后,死亡證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雙手、雙腳的筋脈、血管都被切開了,愛馬仕現(xiàn)在唯一能晃動的只有腦袋,可是,他寧愿不能移動,因為每一次移動,瞧見的都是自己的鮮血。
鮮紅的血液,在光亮冰冷的地板上游走,距離身體近的血液正冒著熱氣,遠離身體,彎彎曲曲爬行的鮮血,則正在凝固,慢慢變成黑色。
“呼哧——”
“呼哧——”
呼吸變得粗重,嘴唇正在變得發(fā)紫,死亡越來越近了,愛馬仕很想睡覺。
“我敬愛的宗主,你怎么可以這樣詛咒我呢!我們并肩戰(zhàn)斗多年,相互之間那么有愛。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說我不得好死,那你現(xiàn)在死亡的方式算是好死,還是不好呢?”
拉塞爾右手端著半杯紅酒,站在他身邊的戰(zhàn)士則拿著猶如血液般鮮紅的人頭馬。這是愛馬仕的酒杯,也是愛馬仕喜歡的紅酒,現(xiàn)在,都到了拉塞爾的手上。
以前,每次懲處手下或者處決敵人的時候,愛馬仕都會叫拉塞爾、雷阿倫過來,然后,倒?jié)M一杯紅酒之后,開始命令手下殺人。
愛馬仕殺死的敵人的方式,與拉塞爾對付他的方式一模一樣。或者說,拉塞爾學會了這種殺人方式,現(xiàn)在來對付愛馬仕。
“加冰!”拉塞爾搖蕩這紅酒杯,身后的兩位戰(zhàn)士走上來,抬了十多斤的冰塊上前,嘩啦一聲倒在愛馬仕的身上的。
拉塞爾彎腰,蹲下身子,挑揀了一塊沾染這愛馬仕血液的碎冰,扔進紅酒杯里。
“嘖嘖!”拉塞爾喝了一口,嘴邊還殘留著一抹鮮紅的顏色,“我敬愛的宗主,你血液的味道真好!”
“你——咳咳咳——”
愛馬仕眼前發(fā)黑,張開嘴巴想咒罵拉塞爾無恥的時候,兩個戰(zhàn)士快步上前,將一大塊冰塊塞進了愛馬仕的嘴巴!
冰塊入口,還未來得及吞咽,兩個戰(zhàn)士又塞了兩塊進來,瞬間塞住了愛馬仕的咽喉。
“呼啦!”一道白光閃光,愛馬仕那被冰塊撐直的脖子閃過一道血光,鋒利的匕首收起,兩位戰(zhàn)士起身,冷漠的站在拉塞爾的身后。
這一次,愛馬仕不再掙扎。或者說,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支配自己的脖子了。
不!愛馬仕已經(jīng)不敢動彈自己的脖子了。因為那鋒利的匕首,切開了他的動脈,切斷了他的脖筋。
因為冰塊的緣故,剛才那一瞬間,愛馬仕居然沒有感受到疼痛。沒有感受到疼痛,頸動脈已經(jīng)被切割開了,鮮血想要怒射而出,又被那冰塊封堵住。
“這的很好喝!”拉塞爾依然搖晃這紅酒杯,目光冰冷無情的看著愛馬仕,“我敬愛的宗主,五年前,你殺死我弟弟的時候,曾經(jīng)跟我說過,你已經(jīng)法外開恩,讓他死得很舒服了!現(xiàn)在,我念在多年的兄弟情分,也用這樣的方式送你離開!”
“我敬愛的宗主,你不能怪我。因為在你心里,星河宗不是我們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而是你一個人的帝國!我不服氣啊,憑什么是你們一家人的!我努力這么多年,付出那么多,只能做副宗主!而你呢,居然已經(jīng)準備將星河宗的宗主的位置傳給你的孫子!”
“哈哈!哈哈!愛馬仕,你現(xiàn)在看到你的孫子了吧,一個為了自己活命,居然帶著北靈王楊大慶和一品仙君莫離憂上門的雜碎。而你,卻以他為傲,還想讓他將星河宗發(fā)揚光大,幸好太上長老提前發(fā)現(xiàn),否則,我們這些人,現(xiàn)在都成了尸體!”
“愛馬仕,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我會成為星河宗的第二任宗主。你放心,我會將你的牌位,供奉在星河宗的祠堂里。在那祠堂里,也會有雷阿倫的名字,還會有你孫子愛德華少宗主的名字!哈哈——”
“咕嚕——”
愛馬仕使出最后一絲氣力,想要坐起身。可是,他的脖頸處發(fā)出咕嚕聲響,腦袋一歪,鮮紅的血液噴灑而出,愛馬仕身體抽動幾下之后,結(jié)束了性命!
“開膛!取元嬰!”
拉塞爾盯著愛馬仕的尸體,將那半杯紅酒喝光,冷聲命令一句之后,身后的走出四位戰(zhàn)士。
只見四位戰(zhàn)士上前,其中一位拿出仙劍,對著愛馬仕的丹田粗暴的刺了下去。
片刻之后,丹田被切開,昏睡的元嬰被丟進一個玻璃瓶子里面。
“去實驗室!”拉塞爾瞧了瞧那昏睡的元嬰,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向左側(cè)的一處秘密通道走去。
原本白皙的墻壁,在拉塞爾靠近之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轟然中開。兩米高,一米寬的光亮通道呈現(xiàn)在眼前。
“將尸體切碎,扔到金魚池做養(yǎng)料!你們在外面等著,將房間收拾干凈并回復原狀!如果愛德華請求進來,告訴他們,一個小時之后,艙門正在養(yǎng)護,一個時辰之后方可進入。記住,模擬愛馬仕聲音!”
“是!”十名戰(zhàn)士,恭敬的答應一聲,分成幾組,分頭做事。
通道的門緩緩合攏,拉塞爾拎著那玻璃缸,快步走向自己的實驗室。
通道足有二十多米長,走到盡頭,那里是一個橢圓形的大廳。走進橢圓形的大廳,給人一種豁然開朗之感。
那圓弧形的棚頂之上,點綴這星月團,配合著窗外的夜色,給人一種身在戶外之感。
“盡快復制愛馬仕的身體,將元嬰的記憶抹去,修為保留!”拉塞爾走進來之后,兩位穿著防護服的科研人員快步上前。拉塞爾將愛馬仕的元嬰遞給他們,冷著臉吩咐。
兩位科研人員答應一聲之后,抱著玻璃瓶離開。
“啪啪啪——”
圓弧中間,擺放著一張白色松軟的沙發(fā)。此刻,那沙發(fā)旋轉(zhuǎn),朱雀拍這手,端坐在沙發(fā)之上,滿臉笑容的看著拉塞爾。
“拉塞爾拜見太上長老!”拉塞爾雙膝一軟,直接跪了下去,臉上的桀驁之色,全被恭敬的神色取代。
這里即使拉塞爾的實驗室,也是星河宗的掌教平時打坐修煉的地方。頭頂之上的星河圖案,經(jīng)過特殊處理,可以快速吸收外面的靈氣入體。
周邊也呈現(xiàn)圓弧形,用玻璃墻遮擋開。在那玻璃墻的背后,數(shù)百名科研人員正在進行科學實驗。
在星河宗,拉塞爾負責所有研究。可是,即使這樣,拉塞爾平時也不能進入高大沙發(fā)區(qū)域。
這高大的沙發(fā),代表著星河宗掌教的身份。坐在沙發(fā)之上,可以看清楚核動力飛機周邊數(shù)里的情況。同樣,坐在那沙發(fā)之上,也可以欣賞實驗室里面進行的各種研究。
可是,實驗室里面的額那些科研人員卻看不到沙發(fā)上的人。
在這里,中心只有一個,那就是端坐在沙發(fā)上的人!
拉塞爾來過這里,但每一次,都只能仰視坐在沙發(fā)之上的愛馬仕。
現(xiàn)在,那沙發(fā)距離自己近了。只要朱雀走下來,那沙發(fā)就是自己的!
拉塞爾有些迫不及待,甚至很興奮。以前,愛馬仕經(jīng)常坐在沙發(fā)之上指手畫腳,明明什么都不懂,卻胡亂指揮,搞砸了自己很多次試驗。
現(xiàn)在不用擔心了!從今以后,自己可以坐在那沙發(fā)上指揮,再也不用走進那味道難聞的實驗室了!
“嗯!快起來!你是星河宗的掌教,怎么可以胡亂行禮!下不為例哦!”朱雀的目光之中,蕩漾著欣賞之意,“你剛才殺死愛馬仕的過程很精彩,你做的很好,,我沒有選錯人!”
“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為了太上長老,我一定拼盡全力!”拉塞爾恭敬拱手回答,然后補充道,“等愛馬仕的身體復制完成之后,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嗯!我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朱雀笑瞇瞇的伸了一個懶腰,瞥視一眼屏幕之上的愛德華,“如果再多復制幾個人出來,那是不是更好玩呢?”
“多復制幾位?”拉塞爾愣住了,“復制愛德華?”
“難道不可以嗎?”朱雀走下沙發(fā),聲音魅惑道,“也可以將我這幅驅(qū)殼復制一份,還有豆豆和韓飛也可以復制,如果可以,我們復制幾位仙君也不是不行的!”
“——”拉塞爾瞪圓了眼睛了,愣了兩秒,然后躬身拱手,“遵命!”
片刻之后,那弧形的實驗室里,科研人員更加忙碌了,那一道道影子閃耀,一個足以改變神武大陸格局的陰謀正式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