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南省江南市來的?難怪是生客。
沈楓雪知道龔大少的身份后心里有了絲絲的顧慮。
雖然江南省和魔都是省級行政區(qū),可是山水毗鄰,關(guān)系很微妙也很緊密,能在江南省的省會當個局長,龔家的能量只怕也不小。
“你老爸又是什么身份啊,田飛云?”柳浪可不知道沈楓雪心中的顧慮問道。
到了拼爹的時候,田飛云的自信又增添了幾分。甚至都不懼柳浪的武力威懾了。
一看柳浪這身材,這氣質(zhì),也不像是個有個好爹的人。即使他爹牛逼,那肯定也是私生子,要不然沒法解釋他為什么長得跟個二流子似的一臉邪魅壞痞。
于是田飛云冷哼道:“哼,我們田家既然能與龔家交往,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也就是也高不到哪里去。”
“”
這什么人啊?好像在蔑視我們的老爸?難道這長得跟二流子似的人來頭很大?
靠,打架打不過,竟然連拼爹也拼不過,還讓不讓人出來混了?
“我還以為你們是哪路神仙呢?原來只是兩個小嘍啰而已。”柳浪微笑著說道,話語里不無失望。
尼瑪,爹是局長還能是小嘍啰?
龔大少經(jīng)得住**的痛苦,可是受不了心靈的污蔑,怒聲說道:“錯,我們是山大王,今天就要”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暫且替天行道一次,滅了你們這群山匪好了。”柳浪打斷了龔大少的話,沖了過去。
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沒有人來得及阻攔,柳浪瞬間奔出現(xiàn)在龔大少的面前,并且把他提起了,右手已經(jīng)高高揚起了。
“住手!”
就在一個柳浪即將扇上龔大少的時候,一個威風(fēng)凜凜的大漢推門而進。
柳浪看著這個闖入的陌生人,怔怔地問道:“你特么又是哪路山匪?”
闖入的陌生人高大威猛,硬朗剛毅,在他身后更是跟進了四個塊頭比他還要雄壯的人。
他一進來,淡淡地瞥了柳浪一眼,就走向了沙發(fā)。
雖然只是淡淡地一眼,但是柳浪卻感覺到了絲絲的霸道和威勢。
這是一個軍人,而且是上過戰(zhàn)場的軍人!
這是柳浪不由自主產(chǎn)生的評價。
威猛大漢在沙發(fā)中央端坐好,他的四個跟班站立在兩邊。
柳浪一眼看過去,卻猛然發(fā)現(xiàn)這四個人雖然看似隨意,左右各兩個地站著,卻隱約構(gòu)筑了一個戰(zhàn)陣,防守固若金湯,進攻雷霆萬鈞。
這四個也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估計還是訓(xùn)練有素配合默契的一個整體。
柳浪心中訝然,這是他進入魔都以來第一次遇上高手,這五人無意中透露出來的威勢很強大。
魔都作為華夏國最大的城市之一,果然龍盤虎踞。
“大表哥,你怎么來了?”田飛云看到這威猛大漢,一陣欣喜叫喊道。
“老爺子讓我來接龔大少。”威猛大漢說道。
“秦大哥,你來得正好,快救救我!”龔大少大聲喊道。
他還被柳浪提懸空著,很不舒服。
“這位朋友,該放了我這位兄弟了吧?”威猛大漢說道。
“你是哪路山匪?”柳浪問道,語氣與之前的一次毫無二致。
威猛大漢眉頭一擰,氣勢頓時變了。
剛進來的時候,柳浪問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他不了解情況只好不理會,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還問。
更重要的是龔大少還被對方提拿著呢。
“朋友,先把人放了,有話好好說。”威猛大漢沉聲說道。
“你既然一而再地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怎么把你當朋友?你怎么好意思做我朋友?”柳浪不滿道。
嘭!威猛大漢一掌拍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發(fā)生了一聲巨響。
勢猛而勁收,力沉而茶幾不破,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達到了古武八段。
“柳兄弟,你先把這位龔大少放了吧。”站在一旁的沈楓雪突然說道。
她見威猛大漢來頭不小,氣勢不凡,武力值貌似更加強大,而柳浪卻不為所動,心中有些擔(dān)憂。
有外人在,而且場合氣氛比較嚴肅,她不在輕佻地稱呼柳浪柳大帥哥了。
“好吧,給沈老板一個面子,接著吧。”柳浪準備賣沈大妖精一個面子,當然更主要的是老提著一個人挺費力氣的。
于是他提溜著龔大少的右手往前一送,右腳輕輕地往龔大少滿是肉的屁股上一蹬,龔大少便飛著朝威猛大漢飛去了。
龔大少撲騰而來,威猛大漢卻巋然不動,安坐如山。
守在他右手邊的跟班中走出一人,雙手一伸便抓住了龔大少,準確無誤。
砰!砰!
這個跟班輕輕松松接住龔大少之后剛想把他放下來,卻突然感覺手里的龔大少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量沖擊而來,一個不防,承受不住,不禁往后退去。
好在威猛大漢的左邊快速閃出一個人拿住了龔大少,一起抵擋,才讓他不至于倒在威猛大漢的懷里。
當把龔大少放下之后,這兩人看向柳浪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好功夫。”威猛大漢拍著手贊揚道。
“好說好說。”柳浪淡淡地回應(yīng)。
“在下秦龍,不知這位兄弟怎么稱呼啊?”威猛大漢自我介紹后問道。
“你叫秦龍?我還以為你也是山匪呢。”柳浪失望地說道。
“你”秦龍真是被柳浪給打敗了。
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他知道柳浪很不簡單,剛才放人的一手跟一腳都非常的巧妙,身手非同一般。
“我叫柳浪。山匪我還是叫你秦龍吧,我不喜歡跟反派交流,那樣會侮辱我的人品的。”柳浪也找了沙發(fā)的一端坐了下來。
秦龍聽著柳浪的話,眼皮跳了跳,最終沉聲說道:“請問柳兄弟,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柳浪不解地問道。
“你把人打成這樣難道不需要給人一個解釋么?”秦龍問道。
“哦,這事啊,他活該,他罪有應(yīng)得!”
“怎么說?”
“他想調(diào)戲猥褻性侵我,我正當防衛(wèi)。”
“”
眾人猛吸一口冷氣,都無語了,包括當事人沈楓雪和龔大少。
但是他們看向柳浪想問個真假,卻發(fā)現(xiàn)柳浪一臉的生氣,加一臉的羞憤,仿佛他的貞操真的剛剛被人破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