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聽了上官馳的話十分激動,迫切的問:“是什么計劃?”
上官馳溫柔的凝望她幾眼,手指一戳她的腦門:“不告訴你。”
“怎么可以這樣?快告訴我?”
“就不告訴你。”
“你說不說?”
她開始撓他的癢癢,上官馳被她撓得渾身麻癢,笑著說:“別再撓了,把我火給撓上來,待會我控制不住,你別又嚷著肚子疼。”
“那你告訴我呀?”
上官馳搖頭,語重心長道:“你現(xiàn)在懷孕不要過問這些商場上的事,多操心操心怎么才能給我生一對漂亮的孩子。”
“我的存在對你來說就只有這樣的意義么?”司徒雅氣的背過身,不再理睬他。
“怎么了嘛?”
“你現(xiàn)在跟我有隔閡了。”
上官馳一頭霧水:“我怎么跟你有隔閡了?”
“你老是拿懷孕作借口,不把我當自己人看。”
呵,上官馳哭笑不得:“我要不把你當自己人看,我會告訴你白七爺找兒子的事么?”
“白七爺找兒子那算是個事么?我一點都不關心他能不能找到兒子,我只關心你怎么治服譚雪云。”
“放心吧,有好消息的時候我會第一個告訴你。”
司徒雅還是心有不滿:“算了,既然你現(xiàn)在不想讓我過問這些事,那我干脆去F市好了。”
“你去F市干嗎?”
上官馳驚詫的問。
“還能干嗎?當然是去看我舅舅和舅媽。”
“隨便看一下沈清歌?”
“咦,你怎么知道?”
“你還真打算去看他?”上官馳眉一挑,醋勁兒便上來了。
“是啊,清歌前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去F市,去的時候告訴他,他要帶我去吃老壇童子雞。”
“喲,這家伙對你還真是貼心周到啊。”
“那是,人家清歌跟我認識兩年多,從來都是對我細心周到。”
“左口一個清歌,右口一個清歌,是不是后悔了,當初選擇清歌比選擇我好?”
“跟你孩子都有了,還說那么多干什么咧。”
“我怎么聽你這口氣還真是后悔了?”
“其實說實話,如果當初選擇沈清歌的話,也個不錯的選擇。”
“司徒雅!”
上官馳火冒三丈了:“我不許你懷著我的孩子,卻想著別的男人!”
“我沒有想他啊,是你先提起這個話題的……”
“我提這個話題沒有讓你圍著這個話題喋喋不休,又是細心周到,又是個不錯的選擇,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是你自己喜歡生氣,人家沈清歌……
“還人家沈清歌!”
上官馳終于忍無可忍了,粗魯?shù)囊话褜⑺吹乖诖采希巧纤拇剑碌盟僬f不出話來。
司徒雅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上官馳找到了白七爺?shù)膬鹤樱鞘莻英俊帥氣的小伙子,卻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面龐,她越是想要看,那個人就越是不讓她看,她追著他看了一晚上,直到天亮后醒來,也沒看清他的真實面目。
“老公,昨晚我做了一個夢。”
“夢到誰了?”
“夢到七爺?shù)膬鹤恿恕!?
“你看,我就不能跟你說什么,才跟你說了七爺找兒子的事,你馬上就開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我就知道你這腦袋里裝不了事,跟你說的越多,你想的也越多。”
司徒雅確實是這個樣子,一整天在公司里,她都在為七爺兒子的事糾結,下午季風來找上官馳,看她坐在秘書室發(fā)愣,便走過去打趣:“太太,想什么呢?”
“啊?哦,沒什么事。”
司徒雅回過神,隨意問:“找馳總嗎?”
“恩是的,他在吧?”
“在的,進去吧。”
季風點點頭,轉身朝總裁辦公室走去,盯著他的背影,司徒雅赫然聯(lián)想到昨晚的夢,再聯(lián)想到季風孤兒的身份,她突然靈機一動,季風,會不會是白七爺?shù)膬鹤印?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她焦灼的等著他出來一探究竟,二十來分鐘后,季風從總裁辦公室里出來了,她馬上奔過去:“我跟你確認個事啊,你……”
“怎么了?”
季風見她欲言又止,詫異的挑眉。
司徒雅吞了吞口水,到嘴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總覺得問他大腿有沒有胎記這個問題有點難為情。
“算了,沒事,你走吧。”
她揮揮手,終是不太好意思問出口,季風狐疑的撇她一眼,邁步走進了電梯間。
待電梯門一合上,司徒雅便來到了上官馳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說:“馳,我懷疑季風可能是七爺?shù)膬鹤印!?
上官馳正在簽署一些文件,頭也沒抬的問:“你何以肯定?”
“季風是孤兒。”
“全世界不是只有季風一個人是孤兒。”
“他的年齡和七爺兒子的年齡差不多。”
“這么明顯的特征白七爺不會沒查過。”
她說一句他頂一句,司徒雅有些急了:“不管是不是,我們總要確認一下。”
“怎么確認?”
“你現(xiàn)在打電話問季風腿上有沒有胎記。”
“剛才已經(jīng)問過了,沒有。”
司徒雅怔住了,不甘心的說:“不可能,季風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認,干脆直接讓他和七爺做過DNA,又簡單又準確。”
上官馳簽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頭來說:“季風會覺得你是瘋子。”
“就算他覺得我是瘋子也沒關系,我跟你說我的直覺向來很準,我覺得季風肯定是七爺?shù)膬鹤樱易蛲韷舻降谋秤案谋秤昂芟嗨啤!?
“行了啊你。”
上官馳有些不悅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名孕婦,不是福爾摩斯,所以不要去妄加猜測什么,七爺兒子的事我會處理,你要再不聽話,從明天開始就給我安心待在家里養(yǎng)胎,別再來公司工作了。”
司徒雅跟上官馳無法達成共識,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卻也沒有就此放棄,傍晚回到家,她找來了小姑子。
“晴晴,我問你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啊。”
“哦,什么問題,你問吧。”
“季風右邊大腿的內側有沒有一個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
小姑子的臉刷一下紅到了耳根,羞怯的說:“嫂子,你咋問這么難為情的的問題,這個我哪知道。”
“別裝了,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你有好幾個晚上沒回家,你敢說不是在季風那里過夜的嗎?”
上官晴晴被揪住了尾巴,頓時更加難為情,吞吞吐吐的回答:“過夜……過夜是沒錯啦,可我真不知道他大腿上有沒有那東西,我又沒往他那地方看。”
“一次都沒注意到嗎?”
“恩,我們基本上都是關著燈……”
司徒雅嘆口氣:“看來要麻煩你跟他確認一下了。”
“怎么了嫂子?”
晴晴一頭霧水,好好的問季風腿上有沒有胎記干什么。
“事情是這樣的……”
司徒雅沒有隱瞞小姑子,把白七爺找兒子的事敘述了一遍,上官晴晴一聽她說完,便目瞪口呆的驚呼:“你的意思,如果季風腿上有那樣一塊胎記,他就不是孤兒了是嗎?”
“恩。”
“天哪太好了,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確認!”
晴晴激動的拿出手機,迅速撥通了季風的電話,卻是提示無法接通:“奇怪,怎么打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