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她時不時的抬頭看對面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好看,甚至腦海里都浮想出了他吻她的畫面,上官馳只開了一間房,那寓意已經很明顯,司徒雅一想起這個,唇角不自覺地就揚了起來。
“待會還想出去逛逛嗎?”
“不了。”
她用力搖頭:“我累了。”
其實不是累了,是怕良辰美景就這樣浪費了。
結束了晚餐,兩人趁電梯上了樓,上官馳本能的把司徒雅攬到胸前,靠在他寬大溫暖的懷里,司徒雅幸福極了,感覺趁的不是電梯,而是通往云端的飛車。
出了電梯,上官馳拿出房卡,開了門,他脫下外套,扯著領帶說:“出了一身汗,洗澡吧。”
“恩,好,你去洗。”
司徒雅早已紅了臉,低垂著眼瞼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上官馳進了浴室,司徒雅緊張的在房里來回鍍步,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一顆心像小鹿一樣跳個不停,待會要做什么?她腦中是一片空白,以前還試圖勾引過上官馳,可是現在真要走到這一步,反而沒了這個勇氣。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上官馳裸著上半身走了出來,結實的肌肉上閃爍著瑩瑩的水珠,驀然撇見他胸前的半個字,心情沉了下來。
“去洗吧。”
“我等一會,想再看看夜景。”
她黯然的走到落地窗前,被興奮感沖昏了的頭腦開始慢慢的清醒,上官馳一眼看出了她的失落,上前擁住她,坦然說:“我即已把心交給你,就說明這個顆字已不再那么重要,明天我就去將它洗了,如果今晚你介意,那么我不會碰你。”
司徒雅不否認他的話令她欣慰又感動,靜靜地站了一會,她回過頭,剛想說什么,卻已被他一把緊緊扣進懷里,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
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她任由他緊緊抱著,目光微顫地看著他,半響,抬起雙臂,也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
如果這是一場夢,她甘愿沉醉其中。
司徒雅從來、從來都沒有見過上官馳這樣動作激烈而又強硬的樣子。
一路糾纏,他一直緊緊地抱著她,沿途中已經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定定地看著她。
他將她抱到床上,正面壓下來,把她困在懷里從她的脖頸開始、一路往下親吻。
“小雅……”他聲音愈來愈暗啞。
司徒雅雙手緊緊揪著被單,臉頰越來越紅。
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奇怪。
身體里突然多了不屬于自己本身的部分,讓她渾身都戰栗起來。
他的一切,對她而言,好像都是陌生的。
陌生的親吻,陌生的強硬,陌生的炙熱。
她沒有想到會看見這樣的上官馳,也未料想過,有一天,會是這樣的身體糾纏。
“疼……”他一下子進得有些多,竟然已經穿破了那層防線,撕裂般的疼痛,她初經人事、哪里受得住,臉完全都白了,指甲狠狠掐進他的脊背。
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不斷地小聲求他,“馳,我好疼……你先出來好不好?”
上官馳深吸了幾口氣,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疼不已。
“對不起。”他將她摟緊,親著她的眼睛低聲說,“小雅,對不起。”
她搖了搖頭,靠在他身上,喘息著說,“讓我休息一會……真的好疼。”
他忍著身體的硬燙,愛憐地撫著她的背、不斷親她的額頭,目光恰好游移到她臀下,看到床單上滴落的血漬,他心底頓時翻滾過滔天的洶涌情緒。
“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可能會舒服一點。”
他溫柔的撫摸她后背,她點點頭:“嗯也好。”
司徒雅起身進了浴室,開了花灑,熱水淋在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疼痛感竟真的減輕了許多。
她洗著洗著,浴室的門被從外拉開。
她的手一抖,手中的蓮蓬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上官馳全裸著身子走了進來,沐浴過后的光滑的皮膚貼在她同樣光裸卻帶著濕水霧氣的背上,讓她覺得身體愈來愈燙。
“你怎么進來了……”她聲音很輕地問。
“聽著從你身上滑過的水聲,有點忍受不了。”
“我這一次,會完成全部。”
第一次的完整的鈍痛,身體仿佛被整個撐開,她鼻子一酸,下意識地就伸手抱緊他。
“不怕。”他撫著她汗濕的頭發,不斷地低哄,“小雅,不怕。”
溫柔入骨的聲音,是她最最貪戀的人所說。
她漸漸地也開始感覺到歡愉的色彩,身體酸麻,很快她便到了一次。
月光淺淺鋪進來,讓他能更全面地看清所發生的一切,她背對著他乖乖地在他身下,被他占據、被他擁有。
一場銷魂的情欲糾纏在一聲滿足的嘆息聲中,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司徒雅終于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了上官馳。
激情過后,兩人均無睡意,司徒雅躺在上官馳的懷里,有氣無力的問他:“你怎么那么老練?是有過豐富的經驗吧?”
他輕撫她的發絲,沒好氣地回答:“這是本能反應,就算沒有經驗也能夠完成。”
“完成是一回事,可是不會完成的這么好吧?”
司徒雅話一落音,便羞怯的抬不起頭,果然,上官馳笑了笑:“剛還擔心你會不滿意,現在聽你這樣說,我倒是放心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尷尬的擰了他一把。
“什么問題?”
“就剛那問題。”
“剛哪個問題?”
兩人像捉迷藏似的,她不好意思挑明,他就一個勁得裝傻,到最后,司徒雅有些惱了,便豁出去大哧哧的問:“你不是處男了吧?”
上官馳被她一句噎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個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