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正在她的房間里整理從娘家?guī)Щ貋淼臅砗蟮囊崎T被粗暴的拉開了。
上官馳疾步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慍怒的質(zhì)問:“不是很有骨氣么,怎么還是回來了?”
她怔了怔,淡淡回答:“我只是不想做你的車回來,并沒有說永遠(yuǎn)不回來。”
“你以為玩失蹤的老婆,我還會要嗎?”
“不要的話難不成你想休了我?”
“怎么?我還不能休你了?”
司徒雅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點(diǎn)頭:“是的,你當(dāng)然不能休我。”
呵,上官馳嘲諷的冷笑:“我休你犯法了?”
“不犯法,但是……”她停頓一下:“我可能會管不住我的嘴。”
“什么意思?”
司徒雅不回答,視線卻緩緩向下,一直移到了某人的某處,某人頓時(shí)了然于心,臉一沉:“你敢胡說八道,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只要我一天是你的妻子,我就不會說不該說的話,所以為了你的面子著想,千萬不要有休了我的想法。”
“你就這么想做我上官馳的老婆?”上官馳點(diǎn)頭:“好,我不休你,我慢慢折磨你,我最擅長的就是讓女人知難而退。”
他說完,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出了她的房間,像來時(shí)一樣粗暴的的關(guān)了房門。
樓下客廳里,傭人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餐,比平時(shí)用餐時(shí)間整整推遲了三個小時(shí),上官馳拉開椅子坐下去,上官老夫人瞪了兒子一眼,吩咐身旁的傭人:“去喊少奶奶下來吃飯。”
“好的,夫人。”
傭人去了又回,恭敬匯報(bào):“少奶奶說她不舒服先睡了,讓大家不用等她。”
上官晴晴忍不住嘟嚷:“肯定是哥剛對她說了什么過分的話,回來時(shí)還好好的呢。”
上官馳眉一挑:“你確定要替她那女人打抱不平?”
“聽聽,聽聽,左一口那女人,右一口那女人,那女人不是你老婆嗎?”
面對父親的質(zhì)問,他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是老婆又怎么樣?是老婆不一定就要把老婆這個稱呼掛在嘴上。”
“少貧嘴,去把她帶下來吃飯。”
“不去。”
老夫人騰一聲站起來:“不去是吧?行,那我不吃了。”
女兒立馬附和:“我也不吃了。”
老公更干脆,直接起身朝書房走去。
這個家里的凝聚力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好,連老夫人她自己都無從知曉。
上官馳再怎么桀驁不馴,再怎么冷血無情,也只是對待除他家人以外的人,見父母妹妹絕食抗議,他捏了捏眉心,頹廢的起身說:“這家真是沒法待了。”
司徒雅并沒有真的先睡,而是在耐心的復(fù)習(xí)明天要教授的課程,驀然聽到開門聲,不用猜也知道來人是誰。
那充滿憤怒的腳步聲啊,如暴風(fēng)驟雨般向她靠近,二話不說,把她手里的書一合:“限你一分鐘之內(nèi)跟我下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