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從單姨娘那里騙來的珠寶,陸豐去了當鋪。出來的手手里掂量著一袋子的銀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是真的可以去一飽口福了。
京城的街道上有好幾處張燈結彩的地方,那處紅綢遍布,燈籠高掛。穿的比夏日還要涼爽的眾多女子釵環裙帶就,香脂蜜粉的味兒全都在街道上飄著。
“各位大爺,進來玩玩呀~樓里的姑娘長得漂亮,吹拉彈唱各種曲藝都精通。”頭上帶著一朵鮮艷的牡丹花的四十歲上下的夫人站在外面對著來來往往的男子道。
陸豐走到樓外面看見老鴇就仿佛是看見了熟人一樣,笑著道:“楊媽媽。真是好久不見啊。”
“陸公子,真是好久沒來啦。我們樓里的姑娘都想你了。你這幾天怎么沒來啊。”老鴇一甩帕子,陣陣香風就直撲陸豐的面上而去。
“前幾日......前幾日不是有事嗎?今日才得了閑這不就直接奔著這里來了嗎。”陸豐笑著道,扔了一錠銀子給老鴇。
老鴇本就是見錢眼開的主兒,看見陸豐給她這么大的彩頭。笑得眉開眼笑:“陸公子,您看還是讓那幾個姐妹服侍你,還是你想挑新來的?”
老鴇簇擁著陸豐往里面走。陸豐聽聞居然一段時間沒有來就有了新的貨色,他正是一個喜歡新鮮事物的人。一聽說有了新的小姑娘哪里能不見是一番。
老鴇將陸豐待到二樓布置精美的房間,里面陣陣撲鼻的芳香。“公子您先坐好,我這就讓姑娘們出來。”
“小梅,小蘭,阿竹,阿菊~快出來,有客人來了。”老鴇一聲呼喊,果然就見從珠簾后面走四個聘婷裊娜的女子。
這四個女子長相身材皆不相同,環肥燕瘦都是各有特色。唯一的一點共同點就是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堪堪能遮住重要部位。
陸豐看著四個年輕的女子,眼睛瞇了瞇“都留下來陪爺吧,陪爺喝酒。”
四位姑娘齊齊看向老鴇,見老鴇點頭也便放心走上前去,左右服侍著陸豐。又給他捶腿的,有給他捏肩的,又給他倒酒的,又給他剝葡萄的。
“公子,奴家這個力度,您覺得還合適嗎?”叫小蘭的女子柔聲道,她的聲音里仿佛是摻了美酒一般,還沒有喝就已經讓人飄飄欲仙了。
“合適,合適。你這小手真是會服侍人。”陸豐抓起女子嫩白的手就往自己的懷里帶。
城里的一處人家,茅草屋里有一個垂垂老矣的人。屋子里都是透漏的寒風,老人的咳嗽聲還在此起彼伏的響起。
已經是這個時辰了,一位年方十八的少女在另一件房子里忙碌。聽著自己的親爹在屋中咳得那么艱難,女子心里很是難受。
終于,她緊攥著從墻角挖出來的幾塊銀子,對著照顧老人的老嫗道:“娘,,你在這里好生看著爹爹,我到前面的藥鋪給爹抓傷一個藥方。
老嫗本來不放心還未出閣的女兒一個人出去,但看到老頭子病的這么重,心下也沒有辦法。只得囑咐道:“快去快回。路上不要耽擱了,啊。”
“我知道了,娘。”女子小跑著。很快身影就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好在沒走一段時間便看見前面燈火輝煌的夜市。
女子找到一家藥鋪抓了一些止咳的藥,拎著藥包就要往回去。從春樓里走出來的陸豐擁著幾個女子。
“公子,下回記得再來啊~”
“對啊,再來,奴家可是會想著公子的。”
一聲聲的嬌軟低吟傳在耳邊,陸豐只覺得骨頭都酥了。
“好好,明日我一定再來。”陸豐喝的醉醺醺的回別了幾個女子往陸府的方向去。
醉眼迷蒙只見忽然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姿在不遠處走著,那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頗惹人憐。陸豐想也沒想就走上去。
一拍女子的肩膀:“小娘子?”
女子被驚得一轉身,看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子靠近自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公子,還請您放尊重。”
陸豐那里能聽得見這些,女子轉身的那一刻他看見清理的面容早就情不自禁。一把抱住女子就往人家臉上親去。
女子本想掙脫,奈何男女的力氣本就是懸殊過大。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夠抵抗得了一個喝醉了酒的成年男子。
“救命啊,非禮啊。”她大聲喊著,只是這處沒有店鋪是開著的,哪里會有人聽見她的呼喊聲。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陸府的二公子,要是將爺伺候舒服了,說不定還能納你進府做小妾呢。”陸豐嘿嘿笑道。
陸豐半推著將女子拖進一個小巷。只聽見衣物被撕裂和女子的慘叫聲。
不知過了多久,昏死在地面上的女子緩緩醒來。看著凌亂的身體,她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只是麻木的穿好了衣物,拎著那包藥急匆匆地走回了家。
到了家中母親見她回來,罵道:“這個死蹄子,怎么這會子才回來。”接過藥包就去煮藥去了。
女子恍若被抽了魂魄一般跟在老嫗的身后:“娘——”
“這死丫頭,有什么事快說啊,我還忙著煎藥呢!”老嫗將柴火點燃,絲毫沒有注意到女兒身上的異樣。
“都是陸府二公子害的我。”女子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只是她背對著老嫗,所以沒人看出她表情的異樣。
“死丫頭,喲胡說什么啦。”
老嫗盛了藥去給里屋的老頭喂藥,女子才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一步步走到院子里面的井口里,看了看里面的水,一抬腳跳了進去。
老嫗聽見外面一聲水花,出來時只見外面圍著一群鄰居。大家也都好奇怎么回事。有人走近一看,看清了里面的尸體,驚叫出聲。
哭聲震天的老嫗這才明白女兒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當天就鬧到了陸府。陸鎮安在朝中忙得頭大,聽說了自己的兒子干的好事,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擔心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陸鎮安花了一番大價錢,又找當地的官府恐嚇。這才將事情擺平了。
“雪梅!讓你的好兒子給我出來!”陸鎮安找了一圈人,才知道這不孝子怕自己懲罰竟然躲到了單姨娘的院子里。
單雪梅最是護犢子,經歷了上次的事情,她定然不能讓陸鎮安真的打自己的兒子。
“老爺,你說說那個女子半夜三更的到處轉悠能是什么好女子,再說這件事說不得就是她看見豐兒,想著巴結,自己勾引了他!”單雪梅一張歪嘴能將黑的說成白的。
陸鎮安因著朝中的事情此刻也無心多與陸豐較勁,只是訓斥了幾頓,讓單姨娘嚴加看管。
誰料陸豐見有人護著自己便愈發的不將陸鎮安的話放在耳里。成日里出去花天酒地。每日不是喝的爛醉如泥,到了清晨是不會回府的。
除此之外,陸豐還將自己的獵艷范圍從京城里的青樓擴大到了平民女子身上。有一次他跟著幾個小廝外出,竟然在一個胭脂鋪子前看見一個面若桃花的年輕女子。
只是那女子梳著婦人的發髻,儼然是已經出嫁了的。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去一親芳澤。所以她直接就過去將夫人一頓輕薄。
那婦人忍不住羞辱就要輕生,好在有人拉住才避免了一場悲劇。那婦人的丈夫趕來,但是陸豐派了手下的人將他打傷。
“還有沒有天理了,光天化日強搶民女!”男子倒在地上哭喊。
一旁圍觀的眾人也對陸豐的行為不齒,紛紛指指點點。